季淮初帶著南之出來後四人跑去吃夜宵去了。

四人來到一家店裡,環境很好,有獨立的包間,四人選了一個環境最好的。

“哥,我要吃燒烤,帶籤子那種,還要啤酒!”這是南之到Z國第一次和季淮初他們出來吃夜宵,興奮得不行。

服務員記錄下南之說的,任楚恆又點了幾個小菜和一份瘦肉粥才結束。

點的東西很快上來,南之一個小老外跟著於堇禾一口燒烤一口啤酒,也不知道他的胃能不能受得了,到最後都有點微醺了,但是不影響,還能正常走路就是了。

季淮初本來也不是很餓,簡單喝了一點粥和兩串牛肉串就停下筷子了。

任楚恆見他不吃了讓服務員又上了一點盤水果,怕季淮初無聊。

“楚哥,來點兒唄,季總要不要也喝點兒?”於堇禾向對面的兩人遞去一罐啤酒。

季淮初擺手表示拒絕,倒是任楚恆接了。

除了季淮初在吃水果,剩下的三人啤酒、燒烤吃得很嗨。

一頓夜宵下來南之和於堇禾算是徹底熟絡了,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連下次去玩都約好了。

季淮初倒也是挺喜歡於堇禾得性格的,兩人也交換了聯絡方式。

三人回到家已經10點多了,別墅裡靜悄悄的,只有張叔給他們留的燈還在亮著,別墅裡的傭人都是白天在主別墅工作,晚上8點之後都會離開,主別墅裡的傭人此刻都回旁邊的小別墅休息了,反正南之喝的也不多醒酒湯就算了。

南之懂事回自已房間休息了。

電燈泡的自我修養,絕對不會打擾他哥和哥夫恩愛。

季淮初也沒管他,和任楚恆上樓去洗澡了,一身燒烤味讓他很不舒服!

季淮初洗好澡出來任楚恆已經先他一步洗好了,正趴在床上玩手機,看到季淮初出來丟掉手機跑向季淮初抱住,季淮初此時就套了一件浴袍,腰帶還鬆鬆垮垮的,長髮攏到左肩垂在胸前,雙手正拿著毛巾揉搓著髮尾的水。

浴室裡的水蒸氣把他白皙的面板蒸得粉粉的,像水蜜桃粉嫩誘人。

“初初,我幫你吹頭髮。”任楚恆話音中明顯帶著一絲隱忍。

季淮初沒反駁,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淺淺的弧度,跟著他去吹頭髮了。

任楚恆給他吹頭髮,季淮初雙手環著任楚恆精瘦的腰,時不時蹭一蹭任楚恆的腹肌,手還不老實地在他後腰處捏一捏,到處點火。

任楚恆怕季淮初感冒,壓著邪火終於把頭髮吹好,其實發尾處還有些潮溼但是任楚恆忍不了了,抱著季淮初直奔大床,把人丟在床上,柔軟的床還回彈了兩下,肩頭本就鬆垮的浴袍直接滑落,看的任楚恆口乾舌燥的,俯身把人壓住。

吻如狂風驟雨般襲來,落在季淮初的唇上,鼻尖,眼睛,鎖骨處,往下的紅纓,任楚恆在紅纓處停留了許久,直到季淮初的桃花眼盈滿水霧才肯放過它們,轉而吻掉他眼角的淚,再一次將他的紅唇封住,幾縷青絲耷身下人白皙的胸膛,極致的黑與白,好像在指引著什麼。

吻不停,任楚恆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季淮初只能抱緊他的哼哼唧唧!

......

結束時已是凌晨兩點,季淮初幾乎累癱了,躺著一點兒都不想動,只能指揮任楚恆給他收拾,一沾床季淮初就睡了過去。

反觀任楚恆精神抖擻,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

季思遠最後是被服務員送去的醫院,他沒敢報警,因為季淮初臨走前的話讓他害怕。

季家楊靈在收到季思遠進醫院的訊息坐不住了,讓司機帶著她飛奔到醫院,在看到她那寶貝兒子打著石膏的手時整個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哭喪呢!

“思遠,告訴媽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楊靈看著季思遠右眼的淤青心疼壞了。

那個淤青就是南之走的時候補的。

22歲的人跟他媽告起狀來不是蓋的,黑的都給你整成白的。

“媽,就那個季淮初,他今天衝進廁所就把我給踹了,我一時不察中了招,我的胳膊就是他給弄折的。”

“咱現在就報警,那個賤種我當初就應該弄死他的。”語氣惡狠狠的,就好像季淮初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聽到報警季思遠慌了,要是報警季淮初真的把他做的事情給警察,他肯定得進去。

楊靈何其瞭解自已的這個兒子,他這個表情肯定有事,“思遠,你告訴媽,那個賤種手裡是不是有你的把柄!”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媽,我前兩年的事情季淮初他知道。”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恐慌。

“什麼?”楊靈也很驚訝,那些事情明明瞞得很好,怎麼會有人知道,“沒事思遠,你先好好養傷,這件事媽來想辦法。”

儘管自已也有些慌亂,但還是會安撫季思遠,該不該說某些方面來說楊靈也是好母親?

¥¥¥¥

隔天季淮初醒時已經是中午了,這一動渾身難受,季淮初眉頭皺的死緊,喉嚨也火辣辣的,一旁陪著他的任楚恆看到季淮初醒了,一骨碌起身小心翼翼扶著他起來靠坐在床頭,然後拿起旁邊的溫水讓他潤潤喉。

任楚恆不知道季淮初什麼時候才醒,這水都換了三次了,現在的水溫剛剛好。

小半杯水下肚季淮初才感覺喉嚨好受一點,看了一眼任楚恆,小任子心領神會把充好電的季淮初的手機遞給他。

“初初,我幫你和林越打過招呼了,說你今天不去公司,檔案他會給你發到郵箱裡,其他的他已經送到樓下了。”

季淮初翻著手機看手下人彙報的季思遠的事情,心安理得享受任楚恆的揉腰按摩。

就算是我先吊的那也是你的錯。

一想到任楚恆昨天失控的樣子季淮初就有點發怵,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任楚恆,像頭餓狼一樣,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哦不,有一些還是能聽得進去的,他選擇性聽。

也就......餓了......三年?

“餓了。”

“那...我抱初初去洗漱?”任楚恆試探性地問,沒想到季淮初點頭了。

以前這種情況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季淮初很獨立,三年前的季淮初哪怕面對任楚恆

也不肯示一點弱,像個機器人。

而現在的季淮初好像學會依賴人了,準確來說是他願意依賴任楚恆了。

洗漱好下樓南之正帶著地雷從外面回來。

沒錯,那隻通體雪白的威武霸氣的藏獒任楚恆叫人家地雷!

之前任楚恆問他名字好不好聽霸不霸氣的時候季淮初愣是笑著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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