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夜無眠,思慮了許久的的江勻珩突然擔憂容宜會否全然是因為身不由已,他雖年幼就在軍營,但內宅的紛爭和陰暗手段還是清楚一些的。

也許她是被逼迫的?也許她根本無半分自願?

一想到這江勻珩就覺得氣血霎時湧上心頭,迫不及待想見到她,想問她,她想不想要逃離……

餘慶跟在江勻珩身後,有些擔憂地望著魂不守舍的主子,那頎長的身影今日看來竟有些單薄,臉色也帶了些病弱。

“餘慶,你先退下。”江勻珩突然停步命令道。

餘慶往前望了望,這不是還沒到繡房嗎?想歸想,步子還是後退了幾步……

冬雪突然讓容宜去花園撿模樣好些的落花給女工們參考刺繡,容宜好不容易得了活,自然是積極的,她挽著一個小花籃,彎腰匍匐在花樹下,雙眼認真地在地上搜尋,一路找到了假山群前。

突然,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從身後抱住了她,一陣天旋地轉後身子就靠在了凹凸不平粗硬的假山石上,花籃從手中掉落,落花散了一地,而身前是少年滾燙的身體。

容宜杏目圓睜,吃驚地望著江勻燮,隨即迅速地探尋周圍有沒有人,確定安全後才微微鬆了口氣。

她看著眉頭緊擰的江勻燮,等待著他說話。

他卻突然用力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像是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般。

他聲音低低地哽咽道:“對不起……姐姐是不是很難過,燮兒欺負你,母親又要處罰你……”

他說不下去了,不忍再去想象她的傷痛。

他突然不在意容宜是否愛自已了,只要他愛她,而她能一直在自已身邊就好了。

容宜很是驚訝江勻燮態度的轉變,他那日也對她很好,可是始終是帶著氣的,而現在卻恢復了往日的清潤與溫柔,竟還多了體諒。

她在他懷裡怔怔地睜著眼,感受到他收緊的力氣,頸窩處的熱燙氣息和胸口傳來的他強有力心跳的震動,少年的眷戀之情盡在不言中。

“燮兒……”容宜輕喚他,她被抱得有些喘不過氣。

江勻燮察覺到她的不適,趕忙鬆開手,緊張地察看著她的神色,容宜不適應他突如其來的溫柔,頓覺羞澀,她的臉微微泛紅,一雙毫無雜質的桃花眼盯著他的下巴。

江勻燮俯身輕輕地吻住她,這個吻極其的溫柔纏綿,他一點一點的試圖佔有她的香甜,從嬌嫩的唇瓣到柔滑的小蛇……

容宜被他甘冽的氣息包裹著,身子不自覺地變軟,他炙熱的大掌攀上她的細腰,盡情地耳鬢廝磨。

許久當他放開她時,容宜的雙唇已有些微腫,帶著水澤,紅潤潤的如紅寶石,誘人極了。

“姐姐能不能吻我 ?”他貼近她的額頭祈求。

容宜卻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大公子,仔細一瞧江勻燮的下半張臉和江勻珩是極其相似的,只是兩人的眉眼完全不同。

江勻燮劍眉星目,琥珀般的雙眸閃爍著真摯的光芒,而江勻珩是深邃清冷的菱形丹鳳眼,笑時面若桃花,怒時又森冷肅殺。

她想起了那日大公子泛紅的眼眶,再也做不出主動……

江勻燮卻拉起她的兩隻素手,環上自已的腰,薄唇再次觸碰她溫熱的唇瓣……

這一幕落到樹影處的江勻珩眼裡就是一對愛侶在依偎纏綿。

“我那日晚到校練場就是因為和她黏得久了些,我貪戀一個通房...…”

腦海中突然響起江勻燮在營帳裡和他說過的話,是啊,她早就是弟弟的女人了,他們看起來是如此契合的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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