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譚白兄,看來我是看走眼了,你們靈陣峰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向文山感受到姜尚離火陣的威力,自然知道姜尚不是易與之輩,這一招的威力恐怕已經能趕上築基境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了。

譚白也驚訝於姜尚表露出來的實力,這才兩天不見,他的實力居然又增進不少。但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哈哈笑道,“文山,你們靈符宗也不差啊。”

“這弟子應該就是姜尚了吧,既然他也要參加五脈大比,不如讓他先和王不悔比試一番?”

譚白知道向文山不懷好意,自然不會同意他的請求,“呵呵,不到半月大比就要開始了,文山兄,你何必著急呢。”

姜尚這時不再多語,該狂的時候狂,該收的時候收,既然不敢確定是不是王不悔的對手,他自然不會不知天高地厚地跳出去自取其辱。

兩位長老依然爭執不下,向文山今天彷彿打定主意要讓姜尚和王不悔一較高下。

“王不悔已經是築基境了,我也不會讓姜尚吃虧,不如就讓二人比較比較悟性吧。”

譚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有貿然答應。只見向文山從儲物戒中掏出一道石碑。

“這是我從一處秘境得來的傳承石碑,裡面蘊含著一門神通,不如就讓二人比試比試誰能先一步領悟如何?”

姜尚向著石碑看去,蒼涼荒蕪的氣息直撲而來,其上的碑文也好似活過來了一樣,在往自已腦子中鑽去。

姜尚趕緊收眼,怕自已引得異象,不敢再次觀望。接著他環視四周,發現其他人好像都沒有感覺到石碑上的異樣,不禁心頭一喜,這石碑上的傳承估計是與我有些緣分。

看著還想拒絕的譚白,姜尚率先開口,“譚白長老,就讓我試試吧。”

譚白詫異的看了姜尚一眼,隨後傳音給他,“姜尚,我知道你的天資聰穎,可王不悔誕生之初便有靈智,據說是大能三魂六魄的其中之一轉世,你真的有把握勝他嗎?”

姜尚點點頭,沒有解釋什麼。譚白也不再強求,咬咬牙說道,“文山,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八卦陣圖嗎,這次我就和你賭上一場,就拿你的那符籙天寶怎麼樣?”

向文山沒想到譚白居然會玩這麼大,譚白所說的可都是化神境的靈寶,他們二人各自用了千年修為孕養才煉化出來的。他懷疑有詐,卻又擔心譚白就是故意這麼說,賭他不敢接受,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

姜尚也沒想到譚白對自已那麼有信心,居然拿他自已的貼身法寶做上賭注,更加不敢大意。

“譚白,王不悔修為略高就讓他先來吧”,向文山收起了笑容,現在的他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姜尚這時才知道那個一直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長相平平的男子就是靈符宗大弟子王不悔。他的臉色淡漠,沒有什麼表情,直接就走向那塊石碑。

王不悔站在石碑前,將一隻手放在上面,頓時石碑上華光流露,本來因為年代久遠而覆蓋著的灰塵都掉落在地面上。

他緊閉雙眼,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在場的人都不敢眨眼地注視著他,生怕錯過什麼。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過後,異象才消散,他睜開眼來,對著向文山說道,“弟子悟到了明皇供奉的一門法術,陰陽生轉。”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股靈氣從身上湧出,在他的面前化作陰陽道盤,其上靈氣運轉,五行生化,源源不斷。

“好好”,向文山開心大笑道。

他自從在一個古秘境中得到這個石碑後,耗費大量精力都沒有獲得任何收穫,沒想到這居然會是曾經差點位列仙班的明皇留下的傳承。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王不悔只是幾眼就能領悟他所留下的功法。

“譚白兄,看來勝負已經很明朗了。”

“哼,姜尚還沒開始呢,你說這話恐怕還是過早了”,譚白的聲音少了些底氣。

姜尚倒是對王不悔領悟的功法沒什麼感覺,因為在他的眼中,那一道功法只是石碑上的皮毛,甚至只是為了掩蓋其中最珍貴的東西才放上去的遮掩之物。

他也徑直走上前去,只一次他沒有避開石碑上的真言,而是放任它們進入自已的身體。

姜尚的意識似乎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淒涼空曠的世界,世界中只有姜尚和另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

“我恨,我恨”,那人突然開口,單單四個字卻幾乎要把天震得粉碎。

“為何孤天生便得天地垂青,三歲便可感悟大道,率領仙兵仙將,統御八荒,踏平四海,卻仍要為這諸天神佛所制約。”

他的話剛剛說完,這個世界就如鏡子般轟然碎裂,彷彿是受到了神罰。

“坤地護軍,以天地之勢連縱士卒,仙人之外不可侵”

一行字出現在姜尚的腦海之中,竟然是一套兵陣之法,不同的是,這套兵陣居然可以抵禦修仙之人。要知道修仙者對如今大夏的普通士兵純粹是降維打擊,哪怕一個築基境的修士靈氣足夠也可以輕鬆屠殺一支萬人的軍隊。

姜尚沒有去細細思考這套兵陣,而是睜開眼睛,眼前的石碑轟然碎裂,化作石渣散落在地。

“姜尚師兄居然完全感悟了這塊石碑!”

耳邊的震驚聲經久不衰,向文山的臉色也變得鐵青,毫無疑問,姜尚贏得了這場賭鬥。他強忍著心疼,將一套符寶甩給譚白,一揮手就帶著自已峰的弟子飛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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