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長靖手往裡面一指,“師弟,這邊請。”

姜尚隨著他一同進入藥園之內,而藥園中正有著三個孩童在裡面嬉戲,看見了恭長靖和姜尚的到來,其中兩個10歲出頭的孩子便不敢再放肆,只有一個年齡較小的男孩跑到他的腳邊問道,“大哥哥你就是天山上下來的神仙嗎?”

恭長靖臉色鐵青地呵斥道,“小寶,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靠近上面下來的仙人?”

這個名喚小寶的孩子聽到這麼嚴厲的語氣也是頓時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恭師兄,沒必要對孩子這麼兇。”

姜尚說著便輕輕抹去了小寶的眼淚,笑著對他說,“你叫小寶是吧,快去找你的哥哥姐姐玩去吧。”

恭長靖見到姜尚沒有因為小寶的冒犯而動怒,心裡也鬆了口氣,“姜師弟,讓您見笑了,我這幾個孩子的娘都是山裡的姑娘,沒什麼見識,平時讓這幾個孩子野慣了。”

姜尚頓時來了興趣,“哦?這麼說你娶的是個凡人?”

“是啊,姜師弟,我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哪有什麼女弟子能看上我,來這做執事後,就在山村裡找了幾房還算能入眼的小妾。”

恭長靖說這話時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即使是神仙也有七情六慾,更別說他這個還沒入門的小修士。

“你就這三個孩子?”

眼見姜尚好像對此挺感興趣,恭長靖也不再那麼拘束,“嗯,大哥叫恭大寶,二姐叫恭二寶,剛剛那個小子叫恭小寶。”

姜尚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沒準備讓他們修煉嗎,除了小寶外,其餘兩個我看都過了最好的築基年齡了吧。”

“師弟,你說笑了,除非得到師傅允許,所有功法都是不能外傳的,這種事情讓人知道了是要被廢除修為逐出師門的。”

姜尚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宗門對功法的管制這麼嚴。

二人聊著聊著就到了藥園深處的靈藥田內,在宗門佈置的靈陣下,每一株都蓬勃旺盛地生長著。即使這裡都是些一品藥材,但積攢著的藥香完全不輸天材地寶。

恭長靖也是面露驕傲地說道,“師弟,這裡就是我們藥園的靈植了。”

“平時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不用,師弟,你在此好好修煉就行,其餘事情都可以交給我,一般情況下都不需要勞煩師弟出手的。”

姜尚聞言也不再逗留,轉身準備離開,恭長靖卻突然叫住了他,“師弟,你不需要取些藥材輔助修煉嗎?”

姜尚擺了擺手,“這些東西對我沒什麼提升,你自已拿些留給你家幾個小子吃吧。”

恭長靖大喜過望,作為藥園執事他一年也拿不到多少藥材供應修煉,沒想到這個弟子出手這麼大方,連忙答道,“是是是。”

姜尚沒有理會他的奉承,直接飛身而起,向著北面直衝過去。

“姜婉,你是說北面有著魔氣出現?”

“嗯,非常濃郁的魔氣。”

雖然姜婉有些時候話比較多,但是在對魔氣的敏感度上,姜尚還是非常信任她的。

果不其然,姜尚到達姜婉所言之處,正有一個身穿黑袍的練氣四層男子將一隻活的練氣初期靈虎周身都捅出幾個大窟窿,似是想要將其獸血放幹。

“你是哪地的魔修敢在此作祟?”

在姜尚的大喝之下,黑袍男子直接被嚇得呆愣在原地。看見天上那好似神仙下凡的姜尚,跪地求饒道,“上仙,我不是魔修,我是丹師蒲團子開化的弟子,今日屠殺惡虎時無意驚擾了上仙,還望上仙開恩。”

“胡說八道,你周身如此多的魔氣,還敢說自已不是魔修?”

“上仙有所不知,我的老母慘死這隻惡虎口下,丹師見我可憐,特意賜我獸血魔丹,今日大仇得報後,小人必將保護村中的村民安定,不敢有絲毫造次。”

這黑袍男子說到自已已故的母親之時,竟然激動地哭了出來,情真意切的模樣似乎不像作假。

“姜婉,這人說的獸血魔丹是什麼?”

“估計是什麼煉製人造丹田的秘法吧,我也不太清楚。”

姜尚略帶嚴肅的看向此人,他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從昨天到現在這些被自已當做是惡人的修行者好像都沒有幹什麼惡行,相反他們還時刻關心著當地的百姓。

“你說的那個丹師所在何處?”

“上仙,蒲團子大師,他一直住在錦繡村旁的聚義莊內。如果上仙需要,小人可以為上仙帶路。”

“不必了,如果今日讓我發現你所言有半分虛假必然唯你是問。”

姜尚掃興地回到藥園,他沒想到此地居民對修行者這麼恭敬,無論是平頭百姓還是略有修為的修行者都是見他就拜。他甚至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已這段時間太過緊張,把他們想的太壞了。

“姜尚,我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

姜婉的突然出聲讓姜尚回過神來,“此話怎講?”

“剛剛那人身上的魔氣太過濃郁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以為是來自地府的人,普通秘法恐怕沒有這麼強的功效。”

“你是說那個丹師有問題?”

“我也不確定,或許有或許沒有。不過你這麼關心這些凡人做什麼?”

姜尚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如果有可能他還是想幫助一下這些普通的可憐百姓,畢竟沒有穆陽的救助,他這輩子很可能也就只能成為這些百姓中的一員。

天色漸暗,姜尚盤坐在床上沉吟著,“蒲團子?魔猿?”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些事情背後的隱情並不簡單,在道天玄宗的山腳下似乎有著幾股暗流正在湧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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