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儀聽了哥哥的話一怔,連忙過去捂住哥哥的嘴道“你說什麼呢,要是祖母聽到了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賈寶兒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張了張嘴不再言語了。魏漢林聽家裡長輩提起過這個人的,雖生死不明,但賈家祖母一直派人鍥而不捨的尋找著,各中淵源以後再表。由於這已經算是姑姑家的秘密了,魏漢林唯恐他再說出什麼話來,急忙打斷道“馬上開課了,都散去吧,寶哥快收起來,要是摔壞弄丟了可不好向姑父交代。”

“哦”賈寶兒低低答道,嘟嘟嘴,再次小心翼翼的把木雕裝到布袋裡,回來仔細的放到自已的桌兜裡,臨了回過頭對坐他後面一米遠的少青嚷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少青正在練字,知道這個少爺是顯擺不成還碰了一鼻子灰,現在找他撒氣呢,只是抬起頭睨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練字去了。

“咦?你也不把小爺放在眼裡是不是!”說著拉開座椅,作勢要找少青麻煩,忽的看到先生進來了,只能狠狠瞪了少青一眼作罷。

瞿七應該是看到這邊動靜了,但又好似沒看到,徑直走到講桌前道“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我們考試,題目我現在分發給大家,大家拿出紙墨開始吧。”

賈寶兒聽到要考試,瞬間又眉開眼笑起來,想著這回可以揚眉吐氣了。他年齡稍長,也是賈家獨苗,擔負著家族興衰的使命,在來魏家前,賈家祖母就給他請過先生了。

少青攤開題目,沒什麼難度,寫醜字兒就更沒難度了,很快寫好後停了筆。

一會兒試卷都紛紛交了上去,瞿七一張張點評,前邊的都說好,等捱到少青時,瞿七皺起了眉,疑惑的開口道“少青,你這字?”瞿七指著他的卷面說。畢竟是父子,很快瞿父就明白了他這麼做的用意。

少青真正的字其實是非常好的,小小年紀,字跡遒勁,力透紙背,每一筆皆是鐵畫銀鉤,聲勢懾人。

我們在別人屋簷下,要學會低頭、藏拙,切勿鋒芒畢露,徒惹事端。這是瞿父告誡少青的。

瞿七讓少青坐下,但其他人顯然曲解了先生的意思。想著先生怕都覺得自家兒子爛泥扶不上牆。

那歪歪扭扭的鬼畫符大家也看到了,賈寶兒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別的公子小姐們也看過來,包括魏漢林,他們眼裡沒有意外,彷彿就該是這樣的結果。

牡丹開在枝端,而雜草就是被踩進泥窪裡。長的再漂亮的草也還是草!

經過這個事後,賈寶兒也不屑找他的麻煩了,他坐在學堂裡更透明瞭……

隨著時間推移,又過了一個寒暑,少爺們的課業越來越繁重起來,除了教習文化課,他們手藝課內容也更深入,時常需要拿刻刀、銼刀等雕刻工具,有時甚至是一截木頭。各家都給自已小孩配了書童,用來伺候小主子們的日常起居。

當然手藝課是不強制要求女孩兒學的,小姐們也只是講到識物辯物及雕刻理論方面時會聽一聽,以便將來嫁了人也能對夫君的生意有些許照顧,這是植入她們腦海裡根生蒂固的想法。

比起那些木頭,她們更願意知道哪家店新上了什麼款式的衣服,新做了什麼樣式的胭脂。八九歲的女孩已經到了愛美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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