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了床,少青就打算到水井旁洗漱,被魏漢林拉住了。

“蓉姐過會兒就燒水進來了,我倆一起洗吧,大清早的那水多涼啊。”

“不不用,我習慣了。”

“這有什麼好習慣的,少爺對你好你就接著,再這樣我可不高興了。”說著,魏漢林故意板起臉。

少青看了他一會兒,轉身就要出門。

“哎哎哎,瞿少青,你都沒洗漱去哪?”魏漢林後面喊道。

“時間還早,我回去洗也不遲。”少青不回頭的走了。

“……”

魏漢林看他走了,就自已回屋洗漱了。

這天下午下了課兩人就回了院子,少青剛鐾好刀,打算量比例畫圖案了,門外傳來腳步聲。

“哈,我回來啦,有沒有想我啊。”師雲星邊說邊進了門,看少青也在,就徑直到桌旁。

“呦,你這是在雕什麼?漢林教你的?”然後轉過頭故作幽怨的看著魏漢林,“嘖嘖,我下午剛回來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走了還沒一月呢,這地位就不一樣嘍。”

“怪不得剛過來的時候聽下人們打趣蓉姐兒呢。”師雲星邊說邊把一個布包放桌上。

“打趣什麼?”魏漢林正在給木偶開臉,頭也沒抬的問道。

“話說那蓉姐兒白撿了一個好兒子,不但乖巧懂事,生的好看,還討人喜歡,跟咱魏少爺同吃同住,將來定然前途無量呀~”師雲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掌根支著下巴學著戲腔道。

“蓉姐兒?兒子?你在胡說什麼啊?”魏漢林抬頭皺眉問他。

“蓉姐兒跟先生有結親的意思,這還是賈寶兒那廝的書童告訴我家小金子的。”小金子是師雲星的書童。

魏漢林抬頭看向桌對面的瞿少青,看他不言語,想來早就知道了。

“再說,這是重點麼?重點是你倆同吃同住啊!魏漢林,你摸摸自已的良心,我跟你自小長大的交情,天一麻黑你就讓我回屋了,怎不見得你留我宿啊!”師雲星故作痛苦的嚎叫道。

“你就住我偏房,我還要和你擠一個屋?”魏漢吹了下木偶上的碎屑道。

師雲星把椅子拉的離他近了一些,賊笑道“瞿少青也沒多遠啊,離你這也就一刻鐘的時間。”

“你有完沒完,舟車勞頓的,要不先回屋休息?”魏漢林把椅子往遠拉了一些,像被踩尾巴了似的。

“你瞅瞅,瞅瞅,哎呀呀,我這是為了什麼呀,虧我還想著某人還有八天就生日了,特意挑了東西早早回來了呢,嚶嚶嚶……”說著捶了捶自已的前胸,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行了,別演了,翠寶樓的戲子都沒你戲多,拿過來我看看你帶什麼了?”魏漢林踢了一下師雲星的褲腳笑道。

“都說是給你準備的十一歲生日了,能這樣隨意拿出來麼”說著拿著包袱出了屋向偏房去了。

少青默默記下了那個日子,自知也沒啥拿得出手的東西,颳去了剛畫的圖案,打算用它做一個書籤,那應該簡單一點吧,這可是最後一塊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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