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軒將頭埋得更低:“兒臣只是想給父皇分憂,此乃不得已為之。”

“你是覺得朕老了?看不明白你的小心思?”皇帝的聲音都透露出一種威壓。

“兒臣豈敢!兒臣對父皇的心意天地可鑑。”

皇帝眼眸流轉,愣愣看著匍匐跪在地上的瑾軒,思索良久,才緩聲說道:“朕怎麼會不知你的心意。你是個頂好的孩子。朕若與你和秦沐蕊賜婚倒也無妨,但你同時請了虎符,這二者同時在手,怕也是惹眾臣非議。如果,你能向大臣們表明你對東兆忠心......”

“父皇,請講。”瑾軒抬起頭,迎上皇帝的目光。

“你可知雷平方士近日煉出了一種藥,每半月服用一次可強身健體,到若斷了此藥,就會傷及性命。你若是……”皇帝顯得有些遲疑。

“父皇。兒臣願意!”瑾軒毫不畏懼。

皇帝傳了掌事公公去拿了丹藥,親眼看著瑾軒一口吞下,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果然是最讓朕滿意的兒子。放心,這以後的江山,定會是你的。”

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手寫詔書,下令給軒王和秦沐蕊賜婚,又將虎符親手交於瑾軒,並下令其可調兵征討西戎。

自始至終,瑾軒都恭恭敬敬站在那裡,十分坦然。直到兩道詔令皆已傳出皇宮。瑾軒才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多謝父皇成全。來人,父皇身體不適,請他回宮!”

就在皇帝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大殿之外走進了幾個御前護衛,全都直直現在軒王身後聽他號令。

“你,你,你!你要造反?!”皇帝不明白怎會變化如此之快。

“怎麼叫造反呢?是父皇親自下的旨,如今父皇不過是累了,由我替您料理後續的事情,您也好頤養天年,不是麼?”瑾軒笑的肆意,這是他從未出現過的表情,他實在是忍得太久了!

“可你剛剛吃下……不對,雷平是你的人!”皇帝一臉震驚。

“父皇與其擔心我吃的藥,不如想想您的長生不老藥能不能斷吧?”

說到這裡皇帝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這個瑾軒早就做了準備,甚至將雷平安插在了自已身邊將近十年!

“逆子!逆子!”皇帝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父皇,要怪就怪墨煜吧。本來我也不想那麼早的。

原本我是想著替秦廣平反,再慢慢接手秦家軍,可偏偏墨煜搶了我這份功勞,還查到了我與西戎的一些事情。所以我只能將計劃提前!好在他乖乖死在了鹿縣,我還以為他當真命大,看來老天都是幫我的。”

“原來一切都是你!混賬東西!”皇帝想要拿起什麼去砸瑾軒。可桌上早已空無一物,已然是在方才都被皇帝扔了個乾淨。

“父皇,我這可都是跟你學的。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放心。我會好生養著你的。只要你把嘴巴閉緊了,別胡亂說話就好。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徹底不能亂說!

等我順利平定了西戎之亂,父皇可別忘了早傳位於我哦!不然我可就真的反了!”瑾軒臨走前狠狠瞪了皇帝一眼,此時的皇帝早已跌坐在了地上,哪裡還有曾經的皇帝威嚴,更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秦沐蕊躲在房間內,不知瑾軒有沒有進宮幫她,她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就在這時,宮中傳來旨意賜婚。

秦沐蕊接過旨意,叩謝皇恩,她甚至激動的想要大喊出來。她的一切都沒有白費,瑾軒是愛她的,她將是未來的皇后。

等傳詔公公走後,秦沐然瞪著秦沐蕊狠狠一巴掌打上了她的臉!

秦沐蕊吃驚的看著秦沐然,“原來你發現了?也罷。以後你會感謝我的!秦家也會感謝我的!”

秦沐然愣愣看著以前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妹妹,她怎會變得如此陌生?

瑾軒意氣風發的帶著虎符調令了七萬大軍,不日便抵達了靖縣,出城迎接的只有常副將一人。

瑾軒本都做好了幾經磨難的準備,可到了靖縣卻發現秦廣早已不治而亡!

常副將他們雖心有不甘,但皇命在此,加之軒王手握虎符又直接調來了援軍。說是援軍,可誰都知道,那些大軍不過是用來牽制他們的,他們若是不從,只怕會當場人頭落地。

瑾軒沒想到他的計劃會如此順利,不枉這麼多年他一直蟄伏偽裝,如今倒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盡。

靖縣形勢一片嚴峻。瑾軒接手了秦家軍,又帶著調來的大軍,與西戎大軍遙遙相望,戰事一觸即發,就看是誰先發起進攻了。

可另一面,在一條通往京城的小路上,一輛馬車正在快速前進。車上二人一個眼神炙熱,一個精神萎靡。此二人正是墨煜和青蘭。

青蘭身上的傷勢早已好了大半,可她的精神依舊困頓不堪,甚至比她之前受刑之後還要看著無精打采些。

不光是青蘭,此刻就連繫統也是蔫蔫的,半分不想搭理青蘭。誰能知道它最近都遭受了怎樣的非人虐待!

那個墨煜自從表明心意之後,就天天一副“女人,我要寵你。”的表情。青蘭說東他不往西,說抓狗他不敢攆雞。

可有一樣他又是怎麼都不聽。自從青蘭傷好之後,那就是他每日每夜都會纏著青蘭。一開始青蘭還花了100兌換了一張幸福體驗卡,可那區區一個時辰根本不夠用。索性青蘭就破罐子破摔,再也不換了。

系統剛開始還本著吃瓜心態瞅了倆眼,到後來他們二人簡直就像是春天萬物復甦的動物,沒完沒了。系統只恨自已怎麼不是個瞎子聾子!誰們家好人夜裡忙完白天忙,房裡忙完又在趕路的馬車裡也忙!

青蘭又何嘗不是如此,現如今她腰痠背痛雙腿發抖,若不是因為自已練武,怕不是真的要死在床上。現如今才只過去了2個多時辰,墨煜又那樣看著自已。她太明白那個眼神意味著什麼了。

“我真的不要了……”青蘭軟著聲音,企圖喚醒墨煜的一絲憐憫之心。

可墨煜卻在下一瞬欺身上前,附在青蘭耳邊呵著氣道:“你方才也是那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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