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先是在病床上躺了兩年沒醒,而我又在外地上大學,放假才會到醫院探望你。”

“第三年你醒來後,我有找你聊過一會天,但是因為白醫生的建議,我也不敢跟你聊太多。”

“直到後面你穩定下來,我才把自已囤積的感情一股腦99+的發洩出來。”

看來從損友這瞭解自已失憶那段時間的事是沒希望了,

趙火桑試探道:“你真不是男同?”

“對天發4!”損友舉起三根手指,發現少了,急忙又補上一根。

趙火桑笑道:“行,不逗你了,反正你這傻鳥剛剛肯定真舉手發誓。”

“你也往我家安了攝像頭?”損友放下手,在房間東張西望起來。

雖然意外得知自已可能有個女朋友,但趙火桑現在沒有心思去敘舊。

幾年沒聯絡,恐怕在自已失憶那段時間發生過矛盾吧。

至於江舒雨來找自已的原因,估計是因為搶劫犯入門的事上了當地的新聞報道。

簡單跟損友說了一遍紅衣持幡人以及新娘的事後,趙火桑拜託損友道:“傻鳥,我這有個人想請你幫忙查查。”

“火子有事儘管說,直接命令我鞭撻我!”

“你個臭抖M!我現在沒力氣玩這種play,我要你幫忙查的人名叫威傲天。”

“具體關鍵詞可以搜【十歲女孩奸死案】,【賣粉】,【高利貸】,【戒毒醫院】,【殺人入獄】,對了,有沒有認識的素描師,我把他的樣子描……”

趙火桑回憶起花襯衫的模樣,瞳孔滯澀道:“我……我記不住他長什麼樣了……”

損友看著一個個令人咂舌的關鍵詞,關心的問道:“火子,你不會又失憶了吧?”

趙火桑捂著腦袋。

為什麼!不到兩小時前他還跟花襯衫一起戰鬥,老子擦的口頭禪,斷了臂依舊像巨人一樣挺直站立的高大身影……

林林種種,他全部記得,卻唯獨樣子,花襯衫的那張臉他完全想不起來。

“這不是失憶!”趙火桑打字道,“只有臉記不起來,難道……難道是因為我用腦弓把他的腦袋射了出去?”

損友安撫道:“火子別糾結了,有那麼多關鍵詞應該能查到,就是要麻煩謝局,給他當幾天乖兒子。”

“放心,交給我!超級偵探,認真辦案!”

趙火桑手臂無力垂下。

原因可能是腦弓,也可能是後臉在搗鬼,總之損友的建議沒錯,他現在越想大腦越瘋,最好還是停下歇會。

“嗯,拜託了。”趙火桑發完訊息把手機放到一旁。

他穿著拖鞋下床,想去外面透透氣。

“嘶!”

腳剛著地,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

趙火桑抓起右腳看去,一道微小的紅印出現在腳掌中心,像是被人用針刺穿留下的痕跡。

“白天不是還好好的,我踩到什麼了?”

直到做CT掃描前他都沒受傷,說明傷口來自他沉睡那段時間。

趙火桑想到新娘的第二重身也曾在夢裡刺破自已的腳掌。

“總不可能是夢裡受傷反饋到現實裡來了吧?”

“我得問清楚!否則大腦這會又開始相信地府那些是真實存在的了。”

趙火桑透過桌上的電話叫來護士姬樂。

其實大晚上的他不想讓姬樂過來。

但不弄清楚,他這一晚上都別想睡好覺了。

夜晚的醫院安靜的像一隻冬眠的蟬。

噠噠噠的腳步聲在走廊迴響。

姬樂人未進來,一陣成熟風韻的香氣便已先行鑽進門內,久久不離的縈繞在趙火桑鼻尖。

門剛推開,率先映入趙火桑眼簾的是一頂拱橋形狀的白色護士帽。

它半戴在姬樂頭髮右側,中間畫上紅色愛心。

順著愛心往下是一頭黑色柔滑的長髮,貼著臉頰兩側垂落,末端燙卷,交匯在鎖骨處形成第二顆愛心。

趙火桑視線不自覺的挪了幾分,又是一個白膩高聳的愛心。

紫色間點的護士服袖子半拉,露出潔白手臂,在燈光照耀下材質更顯絲滑剔透。

短裙與紫白色的透肉絲襪緊密貼合,流露出的一截大腿肉讓人忍不住繼續往上探視。

這時趙火桑注意到姬樂在短裙邊綁著一個貼有愛心圖案的金屬盒子,像是便捷醫療盒。

她帶著手套的右手託著半邊下巴,誘惑力十足的臉蛋上眼神微醺,痴痴地看著趙火桑道:“小桑,想姐姐啦?”

一字一句,在靜謐的空間中蕩起漣漪。

趙火桑哪見過這種場面。

就算是動作片裡的演員也演不出姬樂所獨有的誘惑力。

更何況這還是面對面,香氣撲鼻,而非隔著冰冷螢幕。

“護士姐姐。”趙火桑下意識吞起口水道,“你不冷嗎?”

姬樂笑吟吟的走到床邊,熟稔的把趙火桑的腦袋按進自已胸口道:“姐姐冷,但是有小桑幫姐姐暖身子。”

趙火桑一頭撞進柔軟裡,差點反彈出來。

他急忙逃脫,岔開話題:“護士姐姐,你換衣服了?”

“是啊。”對於趙火桑的脫逃,姬樂站起來轉了一圈道,“白天姐姐不知道病人是你,所以穿的是工作制服。”

“晚上姐姐自然要換上私人制服來照顧你呀。”

不愧是私人制服,讓人血脈賁張。

趙火桑調整好自已急促的呼吸,雙腿交叉,強制冷靜道:“護士姐姐,白天我睡著的時候是誰把我從CT機轉移到床上來的?”

姬樂坐過來,一邊撥著趙火桑凌亂的頭髮,一邊輕輕對他耳朵哈氣道:“是姐姐抱著你到床上的噢。”

“有磕到碰到嗎?”帶有甜味的氣流酥麻撓耳,趙火桑的心快靜不下了,他只想儘快問完讓姬樂離開。

“小桑,姐姐哪捨得磕碰你的身體,怎麼啦?不舒服嗎?脫了衣服,姐姐幫你看看。”

說著,姬樂就要脫去趙火桑的衣服。

趙火桑阻攔道:“我可能是有些頭暈,想睡覺了,護士姐姐你也快下班吧。”

姬樂也不心急,小小掐了一把趙火桑的臉後便輕躡起身道:“姐姐就住在旁邊,要不是白律齊禁止,姐姐是想跟你睡一塊的。”

“不識趣的人盡愛攪擾風月。”

“小桑,有事隨時喊姐姐,姐姐會盡心盡力照顧到你身體的每一處。”

姬樂對他微微眨眼,留下無法散去的香氣回到隔壁房間。

“呼……”

趙火桑像洩了氣的皮球,跟姬樂短暫相處的幾分鐘簡直比殺新娘還消耗精力。

他軟塌塌的躺在床上。

“既然姬樂不知道,爸媽跟傻鳥見我受傷也不可能不說,那還有誰?”

“白律齊?真是他刺傷我腳掌?”

趙火桑莫名覺得白律齊真能幹出這檔子事。

他上一次醒來就被白律齊抽血了。

“這傢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思考了許久得不出結論,趙火桑睡下。

希望自已明天能正常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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