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遲誠,不給林舒喘息的機會,陵園那邊打來電話,說有要事需要她回去一趟。

林舒微微嘆口氣。她租住的小區離陵園有一段距離,窮鄉僻壤之地,班車幾小時才有一趟,此時日落西山,待她折騰過去,恐怕已經入夜。

她不情願的與那負責人周旋,卻被告之事情嚴重,必須她親自到場。

一時間林舒有些陷入兩難。

明天她已經約好與沈卿見面。

若這般折騰一趟,明日恐怕是要失約。

沈言剛因他負傷,傷還沒好就回去上班了,可見他很珍惜這次機會,她當然不好再厚著臉皮求他幫忙。

正想著,有人按響了她的門鈴。

她走過去接通,就聽遲誠的低沉嗓音透過聽筒傳進來,“打擾了,但我的錢包好像掉在了你這裡。”

林舒聞言在遲誠剛經過的位置掃一眼。

什麼都沒有。

他坐過的沙發上也同樣空空蕩蕩。

她正欲開口通知他錢包並不在此處,就見天天叼著黑乎乎的一團搖著尾巴跑過來,林舒心頭一緊,而後在林舒詫異的目光裡,天天狗頭一甩,兩張銀行卡摔落到她腳邊。

林舒:“......”

真是薛定諤的狗。

怕什麼來什麼。

......

二十分鐘後,林舒在遲誠的注視下不自然的坐進副駕駛位上。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饒是已經做好賠他錢包的準備,林舒還是感覺自已像被人扼住了喉嚨。

遲誠沉默注視她片刻,淡淡開口,“直說便是。”

意料之中,這人不會配合她玩什麼文字遊戲。

她有些失落,決定擺爛。

於是理直氣壯道:“是你不小心把錢包掉在我家了,這事兒不能怪我。”

遲誠點點頭,“嗯。”

“你養過狗嗎,哈士奇之類的。”

遲誠搖搖頭。

“那你總有所耳聞傻狗拆傢什麼的吧。”

遲誠覺得自已是個沒有感情的點頭機器。終於,在林舒繼續鋪墊之前,他反問道:“所以你兒子把我錢包拆了?”

這話雖然是問句,但他心裡已經確定就是這麼回事兒。

林舒聞言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林舒大王一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好漢做事漢當,今兒也不知怎麼了,倒扭捏起來。

她悻悻然點點頭,把被天天咬了三個大洞的錢包遞上去,在遲誠淡然的不正常的神色中補充道:“你放心,我檢查過了,裡面的銀行卡啊身份證啊,都完好無損,現金一共一千二百五十一,都完完整整分文不少的在這裡面。”

遲·掉頭機器·誠點頭應下來,密閉的車廂裡瞬間安靜下來。

“你父親的事……”

“我還有一事相求……”

半晌,二人幾乎同時開口。

最近圍繞她的事情多的像在疊buff,她自然不想再聊父親的事兒給自已添堵,遂在遲誠繼續開口前柔聲道:“單位有事情要我過去一趟,現在沒有班車了,你能不能……”

遲誠到嘴邊的什麼事兒被她截住,他沒再多說什麼,轉頭髮動了車子。

“謝謝。”林舒道。

遲誠沒和她講不客氣,重重踩了一腳油門。

……

到達陵園附近是一個小時之後。

此時暮色四合,越往山上走,就越是靜悄悄的。

車子路過凌雲寺時,林舒突然想到什麼。

沉默了一路,她突然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

遲誠也不看她,道:“半個月前。”

“你可來過凌雲寺?”林舒追問。

她早些時候送他離開,看他背影消失在門縫裡的那一瞬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直到路過這兒,才想到他與她那日見到的男人氣質有些相似。

遲誠平靜地搖搖頭,“不曾。”

林舒這才覺得自已的確是多慮了些。

當時她所見的男子一頭長髮及腰。她轉頭看了看遲誠的髮型——滿大街都是的微分碎蓋,依舊難掩他眸底的深沉和滄桑。

一點也不像年輕人。

她知道他確實比她年長,但她還不知道他今年幾歲。

這麼想著,就這麼問了。

“你多大了。”

“25。”

林舒在心裡驚呼一聲。

這人不過比自已年長三歲,這氣質未免太著急了些……

說他三十歲都有人信。

夜色逐漸濃郁。

在林舒暗戳戳在心裡編排遲誠的時間裡,車子開過山路,徑直開進陵園。

林舒反應過來時,遲誠已經停好了車子,正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林舒正想解釋什麼,就見保安亭裡的王大爺快步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小祖宗,你可算來了,那群鬧事的賴在這兒不走,非要等你來不可。”

林舒:“他們鬧事,為何要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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