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委託了律師處理此事,你們不必插手。”

林舒憤憤地看了顧忍一眼。後者表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衍鬆開那婦人的手,冷冷瞥了顧忍一眼,轉頭略帶一絲笑意地看向林舒。

“我欣賞你。”

“如果有需要,儘管和我開口。”

“不管你是不是陸家所出。”

這最後一句是衝著顧忍說的,但在場地都明白,陸衍這話究竟是說給誰聽的。

陸家不怕事。

但不代表他希望看到這種負面新聞牽扯到陸家。

至於對林舒,他倒的確略有改觀。

太陽已經沉沉墜入山後,幾縷殘餘的橙紅也幾乎被林梢遮掩。

林舒看不清陸衍的表情,她也並不關心。

“謝謝。”

“但我朋友會處理好的。”

她相信遲誠。

那婦人果然安靜下來,退後一步與林舒幾人拉開距離。

“走著瞧。”

……

下山的路上,陸斯年貼過來。

他先前沒說話,卻聽明白一些故事原委。更重要的是,那婦人他有過幾面之緣。

他跟在林舒身側,猶豫半晌,還是輕咳一聲,道:

“丫頭,你可知那鬧事的女人是誰。”

林舒一愣。

隨即點點頭。

“她是孫局的妻子。”

林舒自然沒想到陸斯年會認識她,解釋道。

沒想到陸斯年看了一眼陸衍二人,拉住林舒的衣角,林舒雖不懂他的用意,但還是配合著放慢了速度。

直到被陸衍他們落下一段距離。

陸斯年左右看看,又輕輕喊了陸衍一聲。

見前面的人沒反應,他這才放下心來,湊到林舒耳邊。

“她丈夫。”

“也就是那個孫局。”

“我們一起喝過酒的。”

他做賊似的眼睛溜溜地轉著,一邊說一邊時刻提防顧忍他們轉過頭來。

世人說,人不可貌相。

世人常說,物極必反。

世人更說,凡事自已用心去感受,而不是聽信他人。

林舒承認,在此之前,外界的傳言讓陸斯年在她這裡形象大打折扣。

但如今她看著眼前和他父親一般年紀的人,倒是不招人嫌,甚至有些蠢得可愛。

也是,這樣的人,如何能苦心經營起那麼大一個陸家。

陸斯年全然不知林舒在心裡默默給他加了分,壓低聲音,繼續道:

“姓孫的這老婆也是蠢蛋一個,又蠢又壞。”

林舒雖然討厭那婦人,但此等事情,換了誰想來都沒辦法全然冷靜。

她淡淡道:

“目前來看,壞倒不至於。”

“畢竟比起她,那影片裡的男女才是真的令人作嘔。”

陸斯年贊成地點點頭。

“那孫局叫孫權重,在外面從來不是安生的主兒。”

“圈內誰不知道他的小老婆多的很。”

“怎麼就只有你被發現呢?”

說完他似乎覺得不對,連忙解釋:

“林丫頭,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那樣的人啊。”

“我只是覺得這事蹊蹺。”

“依我看,她老婆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外是個什麼貨色。”

“怎麼偏偏只找上你了?”

……

遲誠怒漲四個粉!

很是苦惱。

他吃過飯要去取車,四季F4站出來——

“老大,我們陪你去!”

他健身房舉完鐵,四季F4遞毛巾遞水——

“老大,毛巾!”

“老大,喝水!”

他穿戴整齊拎包打算去事務所,四季F4也全副武裝,站在一旁看著他笑。

遲誠:“又要幹嘛?”

池冬撓著腦袋上前一步。

“老大,考慮到你的安全,我們決定從今天開始寸步不離跟著你。”

遲誠:……

震驚且無語。

半晌,他勾唇一笑。

“那要是半路有其它綁匪出了更高價,你們還不把我賣嘍?”

“還是綁架我不是你們的目的。”

“監視我才是?”

池冬小臉一紅,聲音瞬間低沉下來,緊忙道。

“我們真的不會背叛你的。”

遲誠笑而不語。

他當時的確動了惻隱之心,但他難保這群人會真的就此效忠於他。

而他收留他們,當然不僅僅如此。

他們還有別的用處。

……

“這人總說,命運啊,人總是走過了才知道。”

“可是沒有因,哪裡來的果呢?”

“這冥冥之中,皆是定數。”

陸老太太和老李並排坐在寺裡的石凳上,老李手握一串佛珠,眸光幽暗。

句句推心置腹,發自肺腑。

陸老太太溫和地笑笑。

天色暗淡下來,霧氣散開,幾隻鳥吹著哨子似的嘰嘰喳喳從頭頂飛過,隨後叢林裡便響起此起彼伏的鳴叫,像得了什麼命令。

“那這樣講,便什麼都是定好的。”

“人活在劇本里,卻不知道自已活在劇本里。”

淡漠的女聲從門口傳來,老李抬頭,就見顧忍闊步走來。

身後跟著陸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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