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瑩光4高天之上
第十九章 遲到的歉意
放學後
\"露米，我們回家吧。\"樂樂對米露米說。
“回……家？”
“呃……口誤了，是去魏萊家。 真是的，我老和他住一起，都把他家當自已家了。”樂樂吐槽。
\"對了，聖蹟給每位裁決者都安排了居所，那麼你和魏老師住，你自已家不就成空房了？\"
\"算是吧。不過有時我會去那裡小住幾天。\"
“為什麼？”
“哈？！為什麼？！就是有時他犯嫌。”
\"啊……?”
“看不出來吧？他就是在外矜持，在家就討厭。”
“對了，他為什麼是你的繼父？”米露米問。
“……問得好。魏萊這傢伙是27代，年然後看上了我媽28代。”
“那，28代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嗎？”
“上升到聖蹟，原世界就會毀滅。我媽在原世界，即起點，就和一個渣男生了我。那男的後來走了，丟下了我當時已經身孕的母親。所以我幼時並未見過父親。此後，那個男的和另一個女人好上了，並站到了與我們相反的立場上，就與我母親為敵。……反正，後來，我和母親的知識儲量都足已進入聖蹟，但只有一人能夠進入聖蹟。我因對母親的愧疚，自殺成就母親成為裁決者。\"
\"為什麼會愧疚？\"米露米突然問。
“……\"樂樂突然沉默她一改往日的浮燥傲嬌，眼神突然黯淡下來。
許久後，她緩緩嘆出一氣，凝視著米露米，說道：\"因為，我一直以為她不愛我。”
\"所以我曾背叛了她。\"
\"……\"露米望著她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望著自已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悲涼，甚至有些許淚光——閃爍著期盼。
露米突然想抱抱地。
\"……繼續說吧。母親進入聖蹟後，魏萊他憑藉一張會哄人的嘴，把我媽哄走了。\"樂樂收好了書包，向外走去。
“魏老師……哄人……”露米很難想象出那種場景。
\"對。之後母親和他好上了。但因為母親在一次使用系統——那個核心機器時，發現了我的靈魂轉世。
\"你剛來，可能不知道，若一個三維世界毀滅，當時在那裡還活著的人，會隨之死亡，靈魂也同樣，然後化為我們進入聖蹟的養料。所以不會轉世。但在那之前就死亡 的生物，靈魂可能會投到另一個三維世界。所以我轉世了。
\"母親仍然覺得當時並非是我的錯……於是，她讓魏萊幫忙給我開後門，也就是讓魏萊下到三維世界，成為我的老師， 教導我知識，最後使我達到合格的得分，進入聖蹟。
\"但是，這種行為是違反法律的。 母親並非沒有法律意識，而是知法犯法，更應受法律制裁。 在我和魏萊返回聖蹟前，她的行為就已經被第一代等人發現。 他們要制裁母親，將她判處死刑。……儘管我是她的女兒，但真要說的話，我不認同她的做法。
\"我當我們回來時，母親正好要被殺死。我們與她見了最後一面。 死前她才同意魏萊的求婚。
\"於是魏萊就成了我的繼父。”
\"哦……\"聽到這麼狗血的劇情，露米感到脊背發涼。\"不過，母親後來下到三維世界轉世了。所以，可能有一天她的轉世會來到聖蹟。”
“那機率得多小……”
“大概，會比一個正常轉世者進入聖蹟的機率高上幾億倍。也就是大約千年後會來到聖蹟。 當然，頻率仍過則是不確定的， 也許萬年後都不會再來呢。”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魏萊家。
\"怪不得你會自稱28代，原來是想要代替母親完成工作啊。”
樂樂伸向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怎麼了？”
“沒有。只是，這樣和你談這些事，有點不自然。或者說，總覺得這個對話本身……很滑稽。”
\"……?\"露米無法理解。
樂樂敲了敲門。魏萊開啟門，招呼兩人進來。
\"歡迎……咦？樂兒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呢。”
“………不想給你好臉色。”
“……樂兒生氣了啊。”魏萊一副“我沒有做錯事情啊”的疑惑委屈樣子。
“剛剛路上，”米露米解釋，“樂樂跟我講了您和28代的愛情故事……”
魏萊虎身一震，僵了一兒才說：“……啊，是千年前的事了。真沒想到樂兒這麼快就把這種事告訴你了……看來你們關係不錯。樂兒講我壞話了嗎？”
“……”米露米沒有說話。
“……”魏萊就猜到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