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小云,她剋制不了自已對東京的探尋,有時半天課,她就會把自已流放在東京的各個街頭:大久保,新宿,原宿,六本木……

她看著援交少女身上超短的學生裙,漂染的枯草般的發,高得可笑的鬆糕鞋。

矮小的日本妹子身邊站著黑乎乎的非洲友人,友人穿的褲子總是裸出半拉屁股。

女孩們年輕的臉上畫著髒不拉幾的煙燻妝,還有更不可理解的是,好好的,卻在臉上,身上,穿出好多的洞……

萬小云也清楚,這只是東京的一個小部分。

她同樣也見過好多妝容精緻清爽的。

但她就是被這些她頭腦裡定義的“壞”所吸引。

她一面看不起這些人,另一面她又忍不住的探索:為什麼,他們是這樣的?為什麼這個地方允許這些人和事的存在?

還有,她一次次的告訴自已,不要去新宿了!因為那裡的有些店,實實在在的震盪她原本的世界。

今天,她不想來,可她還是來了……

她已然又走在了這條不論白天黑夜都帶著顏色的街上。

這條位於新宿的街道,窄窄長長,一家店挨著一家。每家門口的燈箱上,都寫著“亂七八糟”。

上次,她看見一家小店的櫥窗裡展示著女性的內衣褲。

她駐足,看了幾眼,心想:舊衣褲販賣能理解,這麼繁華的街上怎麼有賣舊內褲的店?怪不得一個客人也沒有。

她七想八想的時候,店裡走出個非常禮貌的小哥,很熱情的把她迎進去。

一杯烏龍茶遞給萬小云,就開始了那天的烏龍。

小哥職業的微笑一直掛在塗了不少粉的臉上,看得萬小云立馬想逃。

小哥問了幾句:客人,你是想買,還是想賣,自已的嗎?幾天的……萬小云只能聽懂這些。

很快,小哥發現她是外國人,很客氣的把萬小云請了出去。

她站在店門口,不肯走,就想弄個明白。

這家店的LED燈箱上,一行行的日文,看得她好辛苦。終於,經過不懈努力,她明白了大半。

真是一家賣內衣的,有少女的,有人妻的。

只不過都是穿了沒洗的……有味道的還好貴!

像是被打碎腦殼一般,“受傷”的萬小云自動自覺的逃離。

可笑的是,今天她來了,她又來了。

她剛才,直接走進一家好看的店。從外面看,就特別的吸引她,店裡面就是女孩子喜歡的樣子,到處都是粉粉的背景,燈光還不靈不靈的。

一推門,悅耳的風鈴聲中,夾著一個女巫般的煙嗓:“歡迎光臨。”

只聽聲音,不見人。

萬小云站在店的中央,四處環顧:有面牆上都是各類制服,清純的,誘惑的……她那天在“片兒”裡見過。

在靠門的櫃檯上,擺著好多蠟燭,羽毛,還有一些她不懂的小物件。

店裡,瀰漫著讓人煩躁的香氣。

她再往裡走,裡面的牆上不可思議的掛滿了“刑具”。對,刑具!皮鞭,手銬,繩索……還有一些奇怪的面具。

好像明白了,這是什麼店,萬小云本能的想出去了。

她在那堆蠟燭和羽毛面前還是停留了,她還是好奇這些是幹什麼的。她很“自責”,那天租的片,範圍不廣。

“我的客人,想體驗一下嗎?我保證,我的東西,非常美好!”在櫃檯裡坐著一個煙嗓的老婦。

她的臉掛了不知多少粉脂,褶褶皺皺裡,無盡的歲月。萬小云在想:這條街上,是不厚塗,就不許開店嗎?

老婦,點燃一支桃粉色的蠟燭,小火苗好弱小,可可愛愛的模樣。

萬小云的手,被老婦那一雙蒼老的手托起,她濃重的煙嗓裡瀰漫著真誠的誇讚:“美麗,美麗年輕的肌膚。”

一滴,兩滴,三滴……

老婦一邊誇讚,一邊把燭水倒在萬小云的手上,胳膊上。

她高高低低的滴灑,一朵朵紅梅一般的蠟花就出現在萬小云的手臂和胳膊上。

“舒服嗎?”煙嗓鬼魅的問。

萬小云聲音不平的說:“一點熱,一點疼……”

說完,萬小云想到那滿牆的“刑具”,她,又明白了!

逃離,再次從這條街的店逃離。

萬小云明白的,剛才那是一家性用品店。她又被深深的困惑了:做那事,就一定要痛嗎?咋有那麼多可以痛的東西?

小姑娘突然對自已說:“那事,一定要試試,儘快!”

她也不明白自已為什麼來東京之後,就不能從有關“性”的這件事中脫離,沒完沒了的想:到底痛不痛?

既然這樣,就真的體驗吧!

那個北京男孩,她的同學,對她有意思的那個,就他了!

2月14日,情人節,來了!

“青姐,嘿嘿,我今晚不回來,下班我就去過情人節!”萬小云用電話告訴給洪如青。

洪如青沒有太擔心,透過這段時間一起生活,她發現,萬小云這個小姑娘很有自已的想法。

既然小姑娘決定了,那就祝福!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懂情深。沒有今夜的風雨,哪能續寫他日的纏綿!

情人節的夜就是不能平靜!

本已枕著夜色好好入睡的洪如青,被一陣“冰冷”弄醒,應該徹夜不回的萬小云此時整個人冷冷冰冰的出現在洪如青的被窩裡。

“青姐,青姐……”

“怎麼了?”

“也沒怎麼。我應該不會結婚了,那事不好玩,我以後想賺錢,只想賺錢。”

“好好和姐說說,別怕。”

“青姐,我知道了我為什麼在意疼不疼,一想那事我就和疼聯絡起來,原因我找到了。嗚嗚嗚……”

小姑娘哭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東京的“家常便飯”來了,整個小樓,孱弱的抖動,兩個人一動不動,一聲不吱。

“晃一晃,爽一爽!”當地震結束之後,萬小云不哭了,反而開起了玩笑。

“青姐,我今晚和那個北京小夥在一起了。他在我身上忙碌的時候,那痛,讓我想起了可能被我故意封塵起來的事情——

我好小的時候,被鄰居家的哥哥侵犯過,當時我疼了很久,但我那時太小,還有我下意識的想否認這件事,所以,長大的我,好像忘了!”

洪如青緊緊的把萬小云摟在懷裡,淚水連連。

“青姐,別哭,我想起來了就是好事。怎麼說呢?要是我一直想不起,那我會一直折磨我自已,這段時間,我已經很過分了。放心吧!我沒事的。”

洪如青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但她就是心疼小姑娘!沒父母疼的孩子,真他媽可憐!

“青姐,我沒見紅。呵呵,那個男孩子覺得我騙了他。”萬小云還是沒忍住,凝眉啜泣。

“好好愛自已,我們都好好愛自已吧。”洪如青想到蘇啟明曾經和自已說的話。

萬小云回到了自已的被窩,聲音不小的說:“青姐,男人那個東西就是醜,還有,就是疼!好了,睡覺。”

洪如青再也睡不著!醜嗎?蘇啟明,不醜啊!

“蘇啟明,蘇啟明,蘇啟明!”洪如青內心大喊。

“我是否應該聲音小點,我是否吵到了你的孤獨,我是否……”

洪如青啊,洪如青,大情人節的,沒完沒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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