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雲略有沉思,搖了搖手,“再說了。”

方以落突然神情有些緊張,眼神流轉,“其實我......其實我也不錯。”

陳雲雲斜了他一眼,然後放聲大笑,“對啊,不然我幹嘛和你做閨蜜。”

然後走過去用胳膊環住方以落的頭,“一會陪我逛街去吧,小可愛。”

方以落被她逗弄得踉踉蹌蹌,鬱悶得很,“我不小了。”

他本想借機表白的,怎麼倒成了她口中的閨蜜,誰要做她閨蜜啊,他想做她的男人啊。

閨蜜,真是個該死的詞。

陳雲雲和方以落此次前來鳳平,是因為‘青雲直上工作室’之前接過一個單子,在這兒的一處商場地標,打造一個城市藝術木雕,這個單子早已完工。

但後來鳳平發生自然災害,木雕損壞嚴重,商場為了良好形象想要修復木雕,所以邀請了‘青雲直上工作室’前來做一些修繕工作。

木雕破壞得厲害,光是各種材料費用,陳雲雲都貼了不少錢,修復費用要的也是市場最低價,一進一出算下來,不說賺錢了,還賠了人工費。

即便這樣,商場推广部的吳經理,還是覺得陳雲雲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各種難為陳雲雲和方以落。

對於他們已經修復好的木雕部分,吳經理雞蛋裡挑骨頭,總能找到不滿意的地方,幾次三番,陳雲雲也忍夠了。

那一日,吳經理又以莫須有的理由指責陳雲雲,陳雲雲當場撂挑子了,“這活兒誰愛幹誰幹吧,老孃不伺候了。”

那吳經理是個暴脾氣,怎會讓陳雲雲壓他一頭,“就你這態度,一點都不像個乙方,不能幹滾蛋,老子有錢,還愁找不到幹活的人。”

吳經理如此囂張,方以落也受夠了,“我們是合作關係,又沒有什麼卑賤之分,你別總拿出一副甲方的高傲姿態辦事,我們是人又不是狗,憑什麼受你的侮辱。”

吳經理不服,“我做事就這個風格,你們忍不了,只能說明你們覺悟太差,磨鍊太少,從我手裡拿錢,就得乖乖當只狗,搖尾乞憐,你們倒好,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陳雲雲輕哼一聲,斜他一眼,“吳經理,實話跟你說了吧,鳳平遭遇自然災害,我們也很同情這裡人們的遭遇,所以這次木雕的修復費用,我們是按市場最低價籤的合同,說白了,我們等於白乾,一分錢不賺你的。”

吳經理哼了一聲,“鬼才相信,你們有這麼好心?”

陳雲雲走到他跟前,坦然道:“我們來到這裡,不單是工作使然,也是因為對這個地方抱有感情,想為它錦上添花,做些貢獻,但吳經理你,讓我覺得,你配不上這麼美的地方,也配不上我們的真誠。”

吳經理怒目圓睜,“你說我配不上就配不上嗎,你個小丫頭片子,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你不按合同完工,我告你個家破人亡。”

陳雲雲向吳經理更加逼近,露出一絲冷笑,“好啊,你要是讓我家破人忙,我還得感謝你呢,準給你送面錦旗。”

吳經理被激惹得連連後退,用手指著陳雲雲,“你......你......簡直是個瘋子。”

“可算給你發現了,我可是正兒八經瘋人院認證過的瘋子。”陳雲雲狡詐一笑。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木雕修復工作只能暫時擱置,陳雲雲和方以落,回了酒店。

陳雲雲可算看透了,有的人就是蔫壞,不識好人心,她越上趕著付出,人家越嫌她。莊庭安,也一樣。

過了半日,吳經理打來電話,說有事要當面跟陳雲雲說,電話裡他的語氣也不似先前那般盛氣凌人。

陳雲雲心一橫,為了鳳平的城市容貌,就忍著噁心再去會會吳經理,聽他怎麼說。

到了後,才發現,莊庭安也在。

陳雲雲掠過莊庭安,走到吳經理身邊,“說吧,我且忙呢。”

吳經理立馬點頭哈腰,滿臉堆笑,跟變了個人似的。

陳雲雲眉心微蹙,這人是回爐重造了?

只聽那吳經理說:“莊夫人,我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得罪了,一切都好說,好說......”

陳雲雲回頭看了看莊庭安,沒錯,這肯定是莊庭安的手筆,也只有他,能有讓一個人回爐重造的能力。

和吳經理聊完,陳雲雲來到莊庭安身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她揚唇一笑,“莊庭安,你是不是覺得自已很厲害,我擺不平的事,你一下子就能解決,我在你眼裡,就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可笑。”

莊庭安雙手交疊,動了下脖子,語氣平靜。

“陳雲雲,你嫁我不就圖個莊夫人的身份嗎?這身份既然那麼好用,你又為何藏著不用呢?哦,一定是沒想到莊夫人的身份,在千里之外的鳳平也好使吧,那正好,我幫你宣揚宣揚,也方便你行事。”

陳雲雲臉色凝重,眸底冷厲,“我告訴你莊庭安,不要過分干預我的工作,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只是嫁給你,又不是賣給你了,我工作的事可以自已搞定,不用你插手,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莊庭安的夫人,走到哪裡都應該受人尊重,而不是被人指手畫腳嗤之以鼻,如果你自已做不到高高在上,那我只能抬你上去。”

“是不是做你的夫人,就必須顧及你的面子?”陳雲雲臉色晦暗。

“顧及我的面子不好嗎?我的面子能讓你免受委屈。”

陳雲雲起身,語氣冷冽,“好,那這個莊夫人,我不做也罷。”

沒等莊庭安反應,她就快步走開了。

莊庭安起身,愣在原地,她究竟什麼意思?

他向駱冰暢瞭解了她的行蹤,才知道她的工作並不順利。

這商場本就和莊氏集團有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他是用人脈和權力向吳經理施壓了,讓吳經理好好和她對接工作,這有什麼錯?

他是出於不想讓她受委屈的想法才做了這一切,如果這叫干涉她的自由,插手她的工作,那他無話可說,是他熱臉貼了冷屁股,是他犯賤。

她怎麼就忍心說出那種殘忍的話,“這個莊夫人不做也罷”,莊庭安苦笑。

這是真不打算跟他好好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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