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嫂本就是衝著她最好能私吞下這筆銀錢的,現在居然要同享出去?!怎麼可能!

“什麼同享!這銀錢都是你家欠我!你娘那個賤人不知道從我家拿了多少錢,現在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馮嫂惡狠狠地盯著柳玉琣,但又忌憚守在桌邊的劉福。

“哎,你總說我娘拿了你家的錢,那又是誰和你說是我娘拿的?”

這麼急切的就暴露自已要私吞這筆錢,真是蠢貨。

“你娘私會我家馮春這件事大家都看見了!還想狡辯?!”

“你說是私會,那怎麼會被大家都看見,在場的人誰看見過,站出來。”

大家均是面面相覷,這...仔細一想好像這些事都是聽馮嫂說的。

和馮嫂一夥的人在聽到馮嫂要獨吞銀錢心中便就有了計較,他們本就都是為了這錢來的。

馮嫂發現自已帶來的人都不幫自已說話了,心裡一下子慌了。

“你們!做什麼呢!看見的說話啊!”

“我們都沒見過,是你四處傳的。”

“你說什麼?!你個狗東西張嘴胡說!看我不打爛你的狗嘴!”

馮嫂一下子氣急上頭又要動手。

“幹什麼!我們又沒有胡說!是你自已看不慣柳婦漂亮亂傳謠言!”

都不需要柳玉琣再多嘴了,兩邊便針鋒相對起來,不過還不夠。

“昨日,我安葬完孃親回來發現家裡均是被打砸過,應當是進了賊。

好在我運氣好正好將銀錢帶在身上了,不然鄉親們就分不到這甜頭了。”

馮嫂一聽,這小賤蹄子居然帶在身上了,怪不得昨日她找不到!

“只是不知道這賊人是誰,能儘早抓出賊人交給官爺是最好,不然去了別家可就壞了,要是有誰能抓住這小賊我也必然會萬分答謝。”

兩手一捧便是滿滿銀錢在手,暗示捅出作惡之人便會重金酬謝。

外面圍觀的眾人這時才發現,這屋內四處亂七八糟碎的碎,壞的壞,本來就破破爛爛的小屋子更加爛的不堪入目。

“是她!她昨日私自闖進你家到處打砸,說是要找什麼錢袋子!”

馮嫂帶來的一人看見這錢心裡一下子慌了,生怕被別人搶了去。

“馮嫂,你怎麼可以這樣,再怎麼說柳婦才剛去世啊!”

周圍人均是對馮嫂的偷盜行為指指點點,有些真震驚有些假震驚,昨日她打砸東西那麼大響動不可能沒人聽見。

“我...我沒有!!!”

“至於你說的馮春,為什麼到現在都不敢露面?你家那個老實人做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柳玉琣拿出一張紙,這東西給張正成來驗明真假最受村民信服,便帶著氣甩在張正成身上。

這馮家夫婦二人對孃親和自已的所作所為,今日我必定叫他們全部奉還!

張正成反應過來立馬撿起白紙,上面用黑墨著重寫著兩個大字,借條。

“借條,餘慶十年五月十九,大西肆館借叄拾伍銀,息一銀一月,為期由一年滿本利如數奉還不得違誤,立此據為證。

餘慶十一年三月補充:餘慶十一年四月將攜柳氏兩女為壓,館主已驗可抵利息拾二銀,只需還本金叄拾五銀,落名馮春。”

一個鮮紅的手指印赫然在上面透過白紙。

張正成皺緊眉頭唸完了字據,周圍人都被裡面的內容給嚇到了。

那肆館是有名的高利賭坊,這馮春居然借了整整三十五銀啊!

昨日劉福前去探查發現那大西肆館館長正是他曾經外出採購時結識的友人,於是便將緣由告知,這白紙也一併借予劉福一用。

大家平日均是以文錢來算,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都見不到的錢!他居然還將柳家母女給抵押了出去!

馮嫂帶來的人也被嚇住,自已本來就是為了撿點便宜便跟著馮嫂鬧事,沒想到他們夫婦居然做了這種事!

馮嫂嚇傻了,沒想到這小賤蹄子能拿到欠條,使勁搖頭否認。

“不是的,是你們自已寫的,不是馮春的!”

“還敢狡辯,正好肆館的人也過來了,要不我們等他們來了問問!”

柳玉琣用力拍向桌子,震得群憤激起,馮家兒子急急忙忙跑來大喊。

“娘!爹被打了!快回去啊!”

馮嫂聽言一下坐在地上,這幾日本來他們準備偷偷將柳家母女打暈綁走誰知那柳婦居然死了!這肆館的人怕是來要賬了!

“抓起來!抓起來!抓起來!”

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這個口,群眾奮起,雖然柳婦在村中名聲很差,但她終究是沒有做過壞事,平日時不時還會幫助街鄰。

只不過哪家對柳婦好哪家就要被馮嫂一家欺負,是以都不敢與柳婦娘倆接近。

張正成報了官差,馮嫂和在家中的馮春終於被抓了,兩人又哭又喊。

雖然事情告一段落,但是柳家屋內氣氛並不歡樂,屋外的馬屁鼻子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像是不耐得跺腳。

“姑娘真的要去中都嗎?”

“劉伯放心我會護好自已的,如今孃親走了我便沒有什麼畏懼的了。”

她要報仇,這一次她不會如上一世一樣不爭不搶,莊府眾人給自已的屈辱這輩子必將讓他們十倍奉還!

“柳姐姐等以後我長大了就來找你!我會保護你的!”

“好。劉伯這是孃親之前存下的一些銀錢,您拿著。”

劉伯上一世為了玉琣在中都找了個活計一直孤苦無依,不忍劉伯再像上一世那樣便與劉伯商量了一下收留這小乞兒為養子,現在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不不不,姑娘我一個瘸子哪裡用得著這銀錢,那人給您的錢姑娘都散出去了,去中都肯定還有很多需要用銀錢打點的地方,姑娘拿去吧。”

她將莊貞言給的銀錢當著所有鄉親的面清點一番給了張正成,並許諾村長會合理公平分配給大家,這給村長家帶去了不小麻煩。

畢竟那馮嫂能這麼囂張跋扈不也是村長一家人在背後作祟,念在張正成這麼多年的幫助上,給一點教訓就罷了。

“劉伯不用擔心,這人既然要將我帶去莊府必然不會讓我苦了去,我走後你們用這筆錢解決溫飽不是問題,這屋子雖然破爛但是也能遮風擋雨,短時間住住也無妨。”

“姑娘不用擔心,那肆館館長是我舊友,我可以帶著這孩子去投靠他。”

“恩,那我便走了”

“姑娘保重。”

“柳姐姐,你要保護好自已!”

柳玉琣上了馬車,莊貞言在裡面等了有一會兒了但面色沒有任何不耐。

“這幾日委屈你了,衙役那邊我已經招呼過了,膽敢欺辱我的女兒,不會讓那兩人有好果子。”

“多謝...”

父親兩個字還是無法開口,她只覺得叫出這兩個字心中便會反胃噁心。

“無事。”

莊貞言也看出了柳玉琣的異常,還以為她只是不適應罷了。

“還有什麼委屈儘管給我說,以前沒人護著你,現在有爹爹呢。”

外人看來這莊貞言確確實實將這個流落在外的女兒放在了心上,但柳玉琣明白她不過是從狼口轉為虎穴罷了。

撩開簾子最後看了一眼劉伯與小乞兒,兩人居然還在後面跟著,內心觸動,揮手讓他們別送了。

此去中都凶多吉少,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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