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柳秀儀?”

“是,是秀儀!”

皇后慢慢站起身,秋少秦上前拉住她的手眼淚落下。

“程書柔告訴我她有秀儀的訊息,但是告訴我之前得有一個條件。”

“竟然是她?!她有什麼臉提條件!”

“今日在考試院莊明淵惹了事被押入大牢,她想讓莊明淵出來,還要捂住朝中人的嘴。”

“所以她就用秀儀的訊息來威脅你?明知你定會來找我!她這算盤打得可真亮啊!”

皇后一拍桌,臉上憤懣,這程書柔從來都不是個好東西!

曾經慶餘有三美,一美柳秀儀,二美聞懷遠母親司姝,三美程書柔。

秋少秦、皇后元蟬、司姝三人從小一同長大,後來柳秀儀來了中都便被秋少秦拉著進了她們的圈子。

司姝溫柔,秋少秦開朗,元蟬高雅,柳秀儀聰慧四人一下就在朝中出了名,是以中都四小娘子之稱。

後來新秀狀元莊貞言追求柳秀儀,程書柔也總是圍著柳秀儀,兩人像是關係特別好,莊貞言本快與柳秀儀結親了,柳府卻出了事。

而那程書柔居然立馬就與莊貞言走在了一起,再後來柳秀儀就失蹤了。

三人暗中苦苦追尋柳秀儀下落,卻總是線索中斷對程書柔與莊貞言這對狗男女之事也一直耿耿於懷。

“她敢威脅本宮,那就看看誰才能坐得住!”

程書柔的性格發起瘋來定會魚死網破,現在只有她知道秀儀的訊息,若皇后直接威脅她,那秀儀的安危就難保了。

可正好程書柔心繫自已的兒子,皇后只需要吊著不點頭也不搖頭,程書柔就不敢造次最後主動找來。

等秋氏走後,落雲帶著一女官以及一眾宮女進了殿內。

“皇后娘娘,這是尚服局為您下月生辰準備的一些禮服樣式,您看看可有喜歡的?”

見元皇后捏著眉心一副興致不高的模樣,落雲將眾人屏退,點起了安神香,走到她身旁輕輕為她揉捏太陽穴。

“娘娘這是怎麼了?”

安神香的味道以及落雲的按摩讓元皇后舒服了很多,輕輕嘆氣。

“一些少時糾葛罷了。”

“娘娘別為了那些事勞神了,馬上就是您的生辰,屆時全朝都會來給您賀壽,而且啊。”落雲悄悄湊到元皇后旁邊。

“奴婢聽說,二公主還為您準備了驚喜禮物呢。”

元皇后微笑搖頭:“那個小頑皮身體能好好的,對本宮而言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莊府雅玉軒

“小姐,急信寫著蘇府的人在趕來的路上了,信裡還求小姐能幫幫蘇夫人。”碧水拿著剛剛收到的加急信,將上面的話轉達給了玉琣。

玉琣在前段時間就已經給塘縣知府去了信,但只說了蘇夫人在莊府人言輕微,受人欺負罷了。

據她所知蘇府就只有她一個獨女,可謂是極其寵愛,如今蘇夫人受了欺負他們怎麼可能坐得住。

其實蘇府對蘇茵不只是寵愛,更多是按照繼承人來教育培養,就是後來遇見了莊貞言,蘇夫妻見莊貞言對蘇茵極好,蘇茵也一心在莊貞言身上,想著比起在碼頭那些糙漢打交道還不如找一個愛她的人幸福一生,就是做妾這一點可謂是他們心中的梗,但女兒一心非莊貞言不嫁的倔強模樣讓他們不得不讓步。

“恩,從塘縣到中都應半月有餘,大夫人已經給父親去了信,快馬加鞭一個來回也要十日了。”

“大夫人禁止給二夫人和心珠小姐吃食,依奴婢看就是想餓死她們。”

秀紅在一邊清點玉琣的首飾,抱著盒子走出來搖頭晃腦一頓分析。

“確實如此,無論父親給了什麼樣的答覆,大夫人也定會讓莊心珠死於意外,對二夫人還是會有所忌憚的,讓盧生悄悄給她們送點吃的吊著命吧。”

玉琣放下手中的賬本輕輕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碧水放下信件走過去給她輕輕揉捏肩膀,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小姐您為何要幫心珠小姐?她處處都陷害您,有什麼結局都是罪有應得。”

“我不是在幫她,我是在幫二夫人。”

秀紅瞪大眼睛看向玉琣,“小姐為何要幫二夫人?”

“父親娶二夫人還不是因為蘇知府管理水運,在皇帝面前也更是說得上話,不然為什麼他這麼多年步步高昇得如此順利。”

“當然,我也是看上了這條水運,只不過還只是想想。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罷了。”

碧水大致明白了玉琣的想法,但是心中也驚訝,小姐想做商?

秀紅蹙著眉頭道:“可若二夫人知曉了心珠小姐的藥丸子是被您換了,那不就會對您仇恨相待。”

莊心珠的藥丸本不至幻,僅僅只是讓人昏睡罷了,根本不能影響秋試。

於是玉琣將藥丸換成了相同效果但多食則會致幻的另一種,並且在最後一天刺激莊明淵大量服用,這樣才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那又如何,莊心珠的性子在莊府這狼窩中本就待不了多久,她之前那般害我,我便給她點教訓順便完成我的計劃罷了。能從這些人手中保全她一條命都算是好的了。”

“嗯嗯!小姐說的對。”秀紅想通後立馬贊成。“可小姐為什麼不直接就將蘇府的訊息透露給蘇夫人呢?”

玉琣低眉輕笑:“我若直接讓蘇夫人那麼順利就被救了,她就不會感激我了,一個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對她伸出手,那人才會將真心奉上,就算之前有再多的恩怨也會不計前嫌。”

秀紅看著玉琣一臉溫柔的模樣忽然覺得頭皮發麻,然後又萌生出了崇拜,我家小姐真的好厲害啊。

“小姐,奴婢想起一件事。”碧水忽然道。

“今日出府採買時,奴婢看見莊府外有人鬼鬼祟祟的。”

“可有看清是誰?”

“看清了,但奴婢不認識他,一身灰布衣裳,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樣子,他看見奴婢發現他了就立馬跑了。”

十四五歲?玉琣絞盡腦汁都沒想出來莊府與這種人有關,便不再多想命碧水與秀紅多加註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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