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看到了所謂的絕望,陸敬譯一頓,心裡又悶又堵。

他鬆開手坐直,不悅地問,“到什麼時候可以?”

不碰就不碰,等她願意的時候總行了吧。

可依躺著搖頭,眼淚沾溼了臉側的鬢髮,篤定又抗拒地說,“我不想。”

“什麼意思?”陸敬譯側頭看她,眼底冷漠又肅殺,他問,“只想和我是親嘴的關係?”

側頭歪躺在沙發上的人並沒有說話,頭髮擋住臉,看不見任何情緒,但想來也不會多好。

“程可依,我喜歡你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陸敬譯又問,這次話裡有些疑惑。

不等人接話,他又繼續說明,“就是當女朋友,你得和我談戀愛,別扯什麼願不願意的,我能徵求你的意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聽到最後一句話,可依不受控地冷哼出聲,他也太自負了吧,把強迫說的這麼好聽。

可依回正腦袋,直直看著他,“你就不能去喜歡別人嗎?肯定有人會喜歡你這樣的,你放過我,行不行。”

話裡,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厭惡。

第一次直面單方面的討厭,陸敬譯很不爽,討厭他的人,他也應該討厭,他們應該互相討厭。

而不是現在的情況,他不討厭程可依,甚至喜歡,甚至不希望程可依討厭他。

才幾天,思想都卑微了,陸敬譯把自已想怒了。

他猛地俯身,按著程可依的肩膀,眼底迸發出不可控的瘋狂,語氣卻還是平靜冷漠。

“說不通是吧,以後你別提任何意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見她亂動,陸敬譯直接一隻手捏著她的脖子,冷笑著說,“你自已不珍惜機會,別怪我。”

說完,陸敬譯開始朝她的褲子下手,“我今天就要睡你。”

褲子上的扣子被解開了,可依抬頭要起來,捏著脖子的手也開始收縮,她不動才不捏。

她慌了,手伸下去阻攔,卻被陸敬譯一把甩開,這樣反抗根本沒用!

“陸敬譯,我錯了,我能說通,你別這樣。”

可依急出了哭腔,喊著告訴他,“等等,剛才你要問什麼問題,我說,不要這樣。”

“別脫了,求你,我聽你的,我再也不說那些話了,求你了。”

一頓喊後,脖子上的手掌鬆開了,紅痕卻印在上面,有深有淺。

可依歪著頭大口喘氣,身體蜷縮成一小團。

陸敬譯停下動作,壓著她下半身的腿也挪開,把拉下的褲子往上提,替她扣好,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

“我問你什麼時候可以?”

可依縮回腿,瑟縮著坐起來,離他遠遠的,她小聲卻冷靜地反問,“你能接受最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陸敬譯最煩這種狡猾的談判,他厲聲警告,“我只在乎最早,最晚就是馬上。”

“那等我考完試,畢業可不可以,”可依歪頭看他,眼裡冷漠又惶恐。

這表情,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當初只覺樸素,沒什麼特別的人,現在卻影響著他的情緒,而程可依對他的眼神一點都沒變,依然陌生。

他就這麼不能靠近?連坐都離他這麼遠。

陸敬譯垂眸,盯著自已剛剛捏她脖子的手掌,淡淡答應,“行。”

見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啜泣漸停,可依輕輕抹掉眼淚。

現在再小聲的抽泣,都足以刺痛他,他歪頭看程可依。

“再說一遍,和我談判的時候別犟,我沒耐心勸你。”

“知道了,”可依低著頭不看他,聲音細小,不情不願的模樣。

陸敬譯沒和她計較這些小細節,把人又抱了過來,大掌覆上她的臉頰,往兩邊一帶,抹乾淚痕。

“別哭了。”

“嗯,”可依任他抱著,不再掙扎。

“給我親一下,”說完,陸敬譯就等著她自已把臉抬起來。

這次聽話了,沒讓他等太久。

吵了一架,確實沒什麼心情親,他吻了吻她溼漉漉的睫毛,又在唇上啄了幾下,看她的表情。

一滴眼淚,順著緊閉的眼角劃過粉白的臉頰,他看著一路流到下巴那。

用大拇指劃掉掛著的淚,陸敬譯斂著脾氣問她,“怎麼還在哭?”

“沒有,”可依用手捂著臉,輕聲解釋,“只是眼淚,沒有哭。”

“程可依,我親你有什麼好哭的?”

她只是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陸敬譯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已肩膀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嘲弄狀態。

“眼睛哭腫了還怎麼寫你那些破題?”

他輕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像在哄人,他自已都沒察覺到這些動作。

聽他把自已認認真真寫的題目叫做“破題”,可依下意識反駁,“你別說它們。”

它們?陸敬譯歪頭看著她,反應一會兒才揚唇一笑。

“怎麼就說不得了?”他打趣地問。

“到時候我寫不出來了怎麼辦?”可依認認真真地說出自已的想法。

對考試,甚至是每道題目,她都保持著一顆敬畏的心,她覺得自已能考好,也有題目的功勞,所以不敢褻瀆。

她趴在自已身上,腦袋埋在胸口處,熱乎乎的鼻息,陸敬譯覺得自已情緒又陰轉晴了。

他知道自已情緒不穩定,沒想到可以這麼多變,快到自已都反應不過來了。

“程可依,你剛剛要像現在這麼乖,誰會惹你哭?”

手上的力道稍稍一重,落在她腰上,然後放在那停住了。

可依舒了一口氣,抬起腦袋看著他問,“那以後我的意見,你還會聽嗎?”

陸敬譯還是可以談判的,至少不讓他在學校找自已,他也真的不會來,兩人的謠言也漸漸散了。

朝她點頭後,陸敬譯又說,“別惹我生氣,我都會聽。”

吃下一顆定心丸,可依長長鬆了一口氣。

“行了,去房間把裡面的衣服換掉,不準裹著。”

他站起來,把懷裡的人穩穩放在地上,可依站好後,他鬆了手。

去浴室拿了她上次洗了曬在窗外的內衣,陸敬譯直接遞給她。

“去換。”

“知道了,”可依忙接過,捏在手裡,排扣硬硬的小鐵鉤撐在指縫間。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那個上將:重生在末世

我的手去哪了

詩孤本記

湘江居隱

這和小說寫的不一樣啊

晴天就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