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這味道真好。”秦小三被辣得斯哈斯哈,依然不停往嘴裡塞肉。

阿拙也被叫過來,他猶豫著沾上點辣椒,只一口便連連咳嗽,滿面通紅。

“哈哈哈,你不行啊阿拙師傅。你看雙姐。”

秦雙雙吃得頭也不抬。

見眾人都看著自已,她嚥下口裡的肉,“我給你們準備了冬衣,等會吃完分。”

“我剛去摸過,全是棉花的,可厚實!”王鐵錘喜氣洋洋。

“雙姐對咱們真好!”

“敬雙姐!”

眾人舉起酒杯,酒碗碰撞,一片歡聲笑語。

第二日,果然飄起鵝毛大雪,一連數日才停,積起厚厚的雪。

屬民們自發組織掃雪清路,秦雙雙也下山參看居民區的狀況。

“大人,咳咳……安康,咳咳。”

一路看下來,秦雙雙發現有不少人咳嗽。

“我這邊有凍病的。”慕青同她分頭行動,去的相反方向。

秦雙雙喚來春霞嬸,交給她一筐乾薑,和少量草藥。

這些乾薑是在空間收穫後,秦雙雙躲院裡一點點偷偷曬的,草藥是當初在鎮上收刮的。

乾薑和草藥的出處好解釋,說是土匪提前屯著過冬的即可。

“春霞嬸,你多熬些薑湯,草藥單獨熬,量不多,分給患病的人,其他人薑湯即可。”

“好勒。”春霞嬸滿臉開心,有薑湯好啊,暖身。

不多時,兩口大鍋支起來,旁邊還有個大陶罐,熬著濃黑的藥汁。

屬民們得知是領主免費發的薑湯,紛紛帶上自家陶碗排隊。

春霞嬸帶著媳婦負責打湯,有個別貪心的,帶個大點的碗,她也不多說什麼,都給打滿。

“嬸子,我爹咳嗽幾天了,給點藥成不。”

“成,拿好。”

排在隊伍裡的秦大娘滿臉不忿,“閨女都當領主啦,老孃喝個薑湯還要排隊,呸,沒良心的!”

“你少說兩句,不都排著嘛,你看那是防衛隊的小三隊長。”秦父排在她前頭,轉過身低聲勸慰。

秦大娘哪會聽,狠拍秦父胸口,“能一樣嗎?他不就是個下人!還不是你沒用!”

秦川很欽佩防衛隊眾人,不能任由孃親詆譭他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防衛隊盡心保護咱們。”

“哼,你一邊去,本來以為你是出息了,憑自個賺到糧食。不過是給死丫頭伏低做小換的,就這還只拿回幾斤米,能的你!”

“娘,你什麼都不知道……”

秦大娘狠狠剜他一眼,“敢連同外人欺負你表哥,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謝謝大姐,家有老母,年歲大沒出來,麻煩多點。”秦父已排到隊首,溫和的同春霞嬸說明家裡情況。

春霞嬸自然能體諒,將他手裡的大碗滿上。

秦大娘走上前來,用眼角斜睨一眼春霞嬸,指著湯鍋旁的大陶罐問:“這裡燉的什麼?”

她態度惡劣,春霞嬸也不計較,依然笑容和煦,“治療傷寒的藥湯。”

“行,給我來一碗。”秦大娘伸出手。

在一旁等待的秦父忙道:“家裡沒人染病,要藥湯幹啥子?”

秦大娘冷哼,“我喝,咋地了?”

聽這兩人的對話,春霞嬸錯愕無語,是夫妻吵架?

她出聲打圓場,“大姐,沒病喝藥對身體不好。而且草藥有限,領主囑咐過不能浪費,要給真正需要的人。”

秦大娘等著她提秦雙雙呢,不然她怎麼抖威風。她昂起頭,語氣更加不屑,“哼,我是領主她娘,少廢話,給我打!”

“這……”春霞嬸想說什麼,被兒媳婦拉住。兩人低聲交流幾句。

“娘,我聽說過,領主確是河口村的。”

“那,打給她?”

“娘說得對。”

見僵持住,秦父和秦川忙圍上來。

“老婆子,你別亂說行不?”

“嬸子,我們不要。”

不論兩人說什麼,秦大娘舉起的手,始終不放下,杵在春霞嬸面前。

春霞嬸無奈,也不敢得罪,便只好給她舀滿。

秦大娘露出得意的嘴臉,還想諷刺幾句,被秦父拉到一邊,秦川也趁機擋住她。

後面的秦江、秦河,默默領完薑湯,同家人走到一處。

秦大娘不肯罷休,聞聞碗中的藥湯,嫌棄地撇嘴,繼而將藥汁倒在地上。

後面的屬民見著,不幹了,也不願再排隊,圍住春霞嬸和秦家眾人,出言指責。

“不是說藥湯只能給病人嗎,我看這大嬸,面色紅潤的。”

“藥湯還夠嗎?我孩子病得不輕。”

“咱們辛苦排隊,這人憑什麼啊!”

“你要給個說法……”

面對群情激憤,春霞嬸不知所措,不明白怎麼就鬧成了這樣,她又不能說那位也許是領主的娘,怕影響領主的威信。

她正一籌莫展之際,秦大娘卻耐不住,啪一下摔碎手裡的陶碗。

“老孃是領主她娘,這地方都是我的,誰再囉嗦,直接趕出去!”

她話音剛落,周遭一片死寂。

剛叫囂著的人,都啞了火,低下頭思量著如何溜走。

“都堵這兒幹嘛!”王鐵錘和秦小三一左一右,護著秦雙雙走到前面。

秦大娘搶先開口,頤指氣使:“閨女,有不長眼的欺負老孃,把他們趕出去!”

秦川瞅著秦雙雙鐵青的面色,長嘆口氣,這娘他真不想管了,拖上秦父離得遠遠的。

“娘?”秦雙雙涼涼一笑,“秦大娘莫不是老糊塗了。”

她舉起一張紙,“我獨立一戶的文書。”

接著再換一張,“還有這個,當日你執意要寫的斷親書,白紙黑字的,寫著與我再無瓜葛!”

當日秦雙雙本不想太過離經叛道,只提出立女戶。不想秦大娘為討好里正,想令她更悲慘些,竟提出要寫下斷親書,不認她這個女兒。

她當然樂意至極,乾脆簽字畫押,但秦父打死不願意,最後只有秦大娘留下手印。

“你……”秦大娘語塞,只覺沒臉,可又找不到立場反駁,坐倒在地,尖聲哭嚎。

“我命苦啊……不孝啊……”

秦雙雙懶得理會她,囑咐起春霞嬸,“嬸子,我知道你的顧慮,但不要有下次。基地一視同仁。”

隨即示意王鐵錘,“閒雜人等驅逐出去,維持好秩序,繼續排隊。”

王鐵錘領命,找兩人架起秦大娘就走。

秦大娘見要被趕出基地,嚇得面無人色,哀慼求饒,“我再不敢了,老頭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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