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憐?

謝九策對著董若憐微微頷首。

董若憐上下打量著謝九策,之後面頰一紅:“聽說這京都的男子要比昭城以南的男子陽剛些,如今看,屬實是如此。

謝大人英明魁梧,丰神俊朗,奴家早有耳聞,如今所見榮幸之至。”

話落,她微微福身算是給謝九策行禮了。

謝九策含笑作勢就要走。

董青書連忙反應上來道:“謝大人,擇日不如撞日,小女和謝大人年紀相仿,不如本官做東咱們去酒樓吃昭城的特色?”

謝九策凝著董青書不吭聲。

剛才,他看到董若憐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就覺得不簡單。

畢竟是深閨女眷,衙門這種地方,算是是非之地,不管是正經人家,還是官宦子女,都不會輕易踏足。

更何況董若憐這樣的昭城千金。

方才聽了她對自己的一頓誇讚,隱隱感覺到有示好的意味。

可他謝九策也不是個自作多情的主兒,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如今看,就董青書這討好的樣子,約莫是想把自己的女兒說於他。

謝九策知道自己這七品官員的身份,配這刺史的女兒是攀附不上的,可是他有個爹啊,自從他及冠之後,家裡的門檻都要被媒婆踏平了。

“不了!”他擺手,婉拒了董青書的好意。

現在是查案的時候,更何況牢房內的情況,就那女囚的怎麼會和刑獄官在一起的事情,董青書都沒解釋清楚。

若是開始攀親帶故,這真的成剪不斷,理還亂了!

“我還有旁的事情,可能沒時間和董小姐談天說地,就此別過!”

謝九策對女子不似在外面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尤其對沒興趣的女子,更是敬而遠之。

他退了一步微微拱手,算是回禮之後,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他和董若憐擦肩而過。

也不知是這天氣鬼使神差還是怎地,忽一陣風吹來,揚起董若憐的頭髮,一股淡淡的香味傳入了謝九策的鼻腔內。

這...

謝九策心中咯噔一下,儘管味道經過花香的掩蓋,但是他還是能聞出來裡面摻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藿香。

謝九策猛地轉頭看著身側的董若憐。

她依舊福身含笑著,似乎沒察覺謝九策的不對勁。

“謝大人,小女怎麼了?”

董青書看出謝九策的不對勁,上前問。

謝九策想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收了起來:“董大人,我改變主意了,剛好這昭城的美食,我沒有全部吃過。

就借這個機會,清酒美人,月下歡酌了!”

董青書沒想到謝九策會改變主意,眉梢一揚,眼底都要樂成花了,轉而對著謝九策做了個請的動作。

謝九策掃了一眼董若憐,見她一副欲語還休的嬌俏模樣,嘴角揚起正準備跟上。

冷不丁,他感覺到背脊似乎有一道銳利的光芒戳得他心裡發毛。

他轉頭一看,發現站在牢房門口的有個瘸子,腰間還有個褡褳,不是韋閒,還能是誰。

謝九策想了一下,對著董青書道:“董大人稍作片刻,我去找人安頓個事情。”

董青書目的達到,自然是耐心有佳,含笑間領著董若憐坐在衙門的涼亭內,不知道在交代什麼。

謝九策也沒興趣知道,快步走到韋閒的身邊道:“我出去用膳,你師傅喜歡什麼?”

韋閒斜靠在牆根,一雙鄙夷的眼神落在謝九策身上:“我師傅沒有喜歡的,也沒有不喜歡的。

吃飯這個事情,他都是能入口就行,一些花前月下弄來的菜,他吃不慣。”

謝九策聽到韋閒這麼說,笑了。

“我說韋閒你感情是生氣本官出去吃飯,沒帶你?”

韋閒嘴角扯動:“豈敢,謝大人什麼身份,我等什麼身份,只是現在是查案子,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了您!”

謝九策嘆口氣,也不準備再解釋,道:“反正不管我怎地說,你也不信。

我找你,是想給你交代個事情的。”

韋閒雖然不情願,但是也分得清上下級的關係,拱手等著謝九策吩咐。

謝九策道:“我總覺得,那牢房內的女子肯定知道點什麼,如果你家主子驗屍結束,勞煩能不能再去審問下女囚?”

韋閒淡淡掃了牢房內一眼,這會沒有用話嗆謝九策,點頭算是應下了。

謝九策喜上眉梢,拍了拍韋閒的肩膀,扔下一句:“回來再給你們說。”後,轉身離開。

...

驗屍房內。

祁亭還在忙活,他看著放在眼前的刑獄官屍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和魏子安的死因是一樣,都是縊死。

只是體位不一樣高,魏子安是側位,刑獄官的是前位。

在祁亭看來,這不管是哪個位置,並不是重點,因為兇手在殺害死者的時候,繩子勒在脖子上,怎麼勒的都是隨機的,沒有人會做到特別的精準。

但是這扎繩子的手法...

祁亭把繩子從死者的脖子上取了下來,端詳研究。

正常人打結釦都是單匝或者多結,主要就是保證繩子在勒到東西的時候不會斷裂就可以了。

但是這個結釦...

是一個繩子做基礎,另外一個繩子一層層地繞在上面,尾部做一個死結。

這種方式他只是在一個地方見過。

那就是武館!

武夫一般用來纏繞武器的繩結就會這麼做,為的是在纏鬥中保證武器的結實和厚重。

如果作為手握的地方,則是防止打滑。

難道兇手是個武夫?

可是怎麼可能?這麼小的腳,走路能不能行雲流水,迅猛成風都是問題,還能去當武夫?

到底是哪裡探查的時候出了問題?

祁亭輕嘆一口氣,想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唯一有希望找到答案的就是和死者關在一個牢房的女囚。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了,那女囚也不知精神狀態好一點了沒有。

想著他,準備處理完手裡的屍體,去找她詢問一二。

如他所料的,死者的死法依舊和魏子安一樣,嘴裡也發現了一顆藥丸,之後他根據死者胃溶物判斷出了死亡時間,就在今日早晨辰時剛過。

檢查完,他準備提起硃筆草擬驗屍單,突然外面響起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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