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州城,位於冀州東部的一座城池。

東臨仙海,西連皇都,北有黃沙,南隱妖魔。

可以說是一座繁華無比和龍蛇混雜之地,奇珍異寶數不勝數,人文趣事廣聞天下。

而最具特色的,便是饒州城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巨大石像猛獸,雖不知沉睡多年,可那兇狠暴力的氣息,依然守護著這座城池。

城內,東街,雲來客棧。

二層樓上,最裡面的房間之中,張虛歸饒有興趣的看著盤膝坐在床上的血衣少女。

細看之下,身材竟是這般完美,血水把外衣與嬌軀粘連在一起,盡顯傲人曲線,尤其是那一雙修長玉腿,即使在血衣之中,也清晰可見其白皙稚嫩。

張虛歸頓時感到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可這極其微小的聲音,也引起了血衣少女的注意。

“你若是起了邪念,我便殺了你。”

那平淡的語氣宛如在空中凝結成了一把冰冷的利劍,直接刺入張虛歸的腦海,頓時清明瞭許多。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般與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張虛歸立刻移開了視線,看向窗外。

“不禮貌?你之前的行為,對我就禮貌了?”

“我做什麼了?”

“你......你......無恥。”

想到之前自已的柔軟之處被面前的這小子肆意揉捏,血衣少女的臉上火熱了起來,一股燥熱襲捲券全身,竟是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來了吧,嘿嘿。”

張虛歸有些得意,把玩起手中的圓盤,心中慶幸這法寶著實結實,一絲裂痕都沒有。

“哼!”

血衣少女不再爭辯,繼續運氣療傷。

少女心中也明瞭,若不是張虛歸,想必早就死在了那片林中。

可這登徒子實在可惡,手也不老實,實在難消心頭憤恨。

而二人距離遁地逃跑,已有兩日,由於張虛歸身上銀兩不多,又要繼續尋那崑崙山求醫,所以能省就省,二人只開了一間客房,還是最陰暗潮溼的那種。

這兩日血衣少女一直在療傷,不曾離開客房一步,張虛歸也不忍就這般離開,所以一直在其周圍照顧。

只是這少女脾氣是真的不好,只要張虛歸稍微靠近一些,便要殺要打的,實在刁蠻。

不就是摸了幾下嘛,至於如此?

張虛歸對於男女之事,雖明瞭,可也涉入未深,更是不知少女心。

所以這二人兩日內,說的話,也沒有超過二十句。

此刻,張虛歸百無聊賴的趴在窗邊,想著也不能一直如此,自已還要尋仙山求醫呢,哪能一直耽擱,還是早日啟程為妙。

至於這女子嘛,萍水相逢,沒有必要為其耽擱任務。

想到此處,張虛歸轉過頭,神情嚴肅的說道:“今日我就走了,你也不必一直防著我。”

血衣少女聞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 睜開了眼睛,似是手掌中出了汗水,微微握緊,嘴唇緊抿,眼神左右飄忽,有些慌亂。

“你......要走?”

“你我萍水相逢,我救你也只是恰巧而已,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張虛歸點了點頭,起身便要收拾行李。

血衣女子低下頭,看著自已的裙襬,手指互捏,心中五味雜陳,明明這個登徒子佔自已得便宜,如今要走,應是好事,可這心中為何會有不捨的情緒。

“這是三兩銀錢,你留著用吧,一個姑娘家家的,日後可別在招惹那些可怕的人了。”

張虛歸把銀錢放在了桌子上,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一下。”

似是下定了決定,血衣少女還是開口,只是語氣與之前相比,倒是緩和了許多。

“怎麼了?”

張虛歸不解的問道。

“一直聽你說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可以問問是什麼嗎?”

“哦,我的族人得了一種非常罕見的靈魂疾病,只有尋仙山求仙師,才有機會醫治。”

“靈魂疾病?”

血衣少女皺了皺眉,神情困惑,她自認見多識廣,可也是第一次聽聞這種疾病。

“既然這樣,我就告辭了。”

張虛歸不再多言。

“等一下。”

血衣少女有些焦急的喊道。

“又怎麼了。”

“你雖有些不老實,可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尋醫這種事,我想我可以幫得上忙。”

“真的!”

張虛歸立馬來了精神,“你有什麼辦法?”

少女嫣然一笑,“不告訴你,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雖不能幫你尋訪天下仙山,可在這饒州城內,我還是能夠幫到你。”

“你這麼厲害,為啥還會被追殺?”張虛歸不合時宜的調侃道。

“要你管,我有我的秘密。”少女沒好氣的回應,瞪了一眼張虛歸,詢問道:“你剛才說你的族人,你是哪個部族的?”

張虛歸勾起嘴角,狡黠的微笑道:“我也有我的秘密。”

“哼!不說拉倒。”

血衣少女氣憤的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可下一秒,便感覺到身旁有一股暖意襲來,那氣息溫暖,使人安心。

還要再細細感受,便聽到耳邊響起張虛歸的聲音,宛如熱浪衝擊自已的腦海。

“既然你肯幫我,那麼我就不走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一股暖風在少女的耳邊環繞,竟是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全身似乎都香軟了起來,少女想要反抗,可這感覺竟使她生不出抗拒之心,只好柔聲回答。

“我......叫紀雲雪。”

“紀......雲......雪。

同雲千里結雪意,一夕密下誠如羞。

沒想到姑娘的名字竟然如此詩情畫意。

你好,我叫張虛歸。”

“你的名字也不錯,腎虛當歸。”紀雲雪的身子向另一側輕微挪了挪。

“紀姑娘有所不知,我這名字寓意厲害的很。”

張虛歸說的起勁,又靠近了一些。

“知......知道了。你坐回窗戶那裡去。”

紀雲雪只覺全身靈氣在體內亂竄,根本無法集中精神運氣療傷。

“好的,好的。”

張虛歸一臉傻笑的起身,再一次趴在窗邊。

紀雲雪這才調整好了靈氣,心中莫名疑惑,為何這小子在自已的身邊,氣息居然亂成了一團。

殊不知經過林中的那一次,她的心中被那少年強行闖進了一樣,再也割捨不掉。

抬頭望去,那少年趴在窗邊,意氣風發,似乎也有了一絲少年俠俊的風采。

紀雲雪看的出神,便發現那少年似乎看見了什麼,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怎麼了?”

張虛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伸出手指,指了指樓下。

紀雲雪好奇,傷勢雖沒有痊癒,可也算是七七八八。

於是便下了床,來到了窗邊,望去,心中殺意頓起。

只見街面上有一行穿著白衣白帽,身披白色斗篷的人群在街上走過。

他們氣勢囂張,左盼右顧,似是尋找著什麼。

而最讓張虛歸警惕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帶著面具,雖然與之前追殺紀雲雪的人不同,可樣式和畫工風格相似,一樣的醜陋,俗不可耐。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張虛歸疑惑的詢問。

紀雲雪神情凝重,雙手握拳,沉聲說道。

“白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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