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算了,隨了皇帝的意思吧!”宇文護道:“一堆爛骨頭而已,陳王當個寶,就送給陳王,也給皇帝做個人情,關鍵是後面的談判,安成王一家捏在我們手裡,陳王想要接回他們,就得出出血,孤這次一定要得到黔中、魯山兩郡,其他通商什麼都是次要的。”

馮遷提醒:“大冢宰,聖上最信任魯國公,就怕他派魯國公負責此次談判,屬下見魯國公和陳國使副關係很是親近,搞不好什麼也不要就要把人全都送回去,所以這次談判的人選必須是我們的人,不然就會被陳國使者牽著鼻子走。”

“是啊!”宇文協說:“那個韓子高不知什麼時候搭上了魯國公這條船,魯國公本來連話都不願多說的人,突然愛管起閒事來。”

宇文護一聽韓子高三字,頓時火冒三丈,臉上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咬牙切齒道:“你們都沒長腦子嗎?前些日子韓子高天天去棲鳳閣見那個花魁,你們忘了,那個花魁只侍候誰?”

馮遷等三人恍然大悟,邊平氣憤地說:“韓子高實在狡猾,將來談判起來,周弘正好糊弄,這個人不好對付,不如屬下找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他,以免他再使詭計見縫插針,搞出什麼事情來!”

“你休要胡來!”宇文護道。

邊平嘆氣:“大冢宰還對他心存幻想,屬下看這個人不會為您所用,屬下說句您不愛聽的,不管從哪個方面,您能跟陳王相比?論長相,您看看安成王,兄弟倆還能差到哪裡去;論地位,人家是皇帝,一國之主,您能給的,人家陳王也能給,而且已經給了。韓子高就是陳王的忠狗,而在您面前,他可是條瘋狗,您只會被他咬……”說到這,邊平突然察覺宇文護的臉色陰鬱得嚇人,趕緊閉口不敢再說下去。

這時信使捧著信件進來:“大冢宰,剛才陳國使副寄了一封給陳王的信。”

宇文護接過,去掉信檢上的封泥,展開包裹在裡面的信紙,只看了一眼,氣得把信紙搓成一團,扔在地上。

馮遷等人不明白,宇文協撿起那團信紙,展開,三個人聚首觀看,只見信紙上面寫著:

子高頓首拜書大冢宰。不知大冢宰臉可還疼否?吾知使團往來書信盡歸天官府,然偷窺他國使團信件實非一國宰輔所為,請將吾王來信悉數歸還,否則此事公佈於眾,大冢宰將為世人所譏,望大冢宰懸崖勒馬,勿再一意孤行,真心實意促成兩國邦交,結為永世睦鄰。子高頓首再拜。

哈哈哈……,四方館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爆笑。

“右軍彈唱一曲便換回了元帝棺槨,右軍妙計令老朽佩服、佩服之至啊!”周弘正挑起拇指稱讚。

“這會宇文護該看到將軍的信了,估計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吧,哈哈哈——”劉誠大笑。

許胤宗道:“子高你膽兒太大了,這不是明擺著跟他作對嗎?雖然他對你用心不良,不過他喜歡你也是真的,可你這下把他的臉皮徹底給撕破了,我怕他會得不到就毀掉,他可是連皇帝都敢做掉的兇殘之徒。”

“說的是啊,右軍不可不防。”劉誠點頭:“以後右軍的飲食起居,屬下更要加倍小心呢!”

“他為刀俎,我為魚肉,他若想除掉我很容易,小心能有什麼用,我倒是覺得他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想得到。”韓子高笑說:“懷遠,我又要交給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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