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隱匿在草垛之後,體內的兩股真氣仿若脫韁之馬,瘋狂亂竄。

她只覺一股熾熱自體內升騰,似乎要將她的身軀焚成灰燼。

她的心跳快似擂鼓,每一次搏動都猶如被兩股真氣殘暴地撕裂。

她的血液沸騰,熾熱而狂暴,在血管中洶湧奔湧。

她緊咬著牙關,竭力抵禦那股苦痛,但熾熱似火,無情地侵蝕著她的意志力。

她緊閉雙眸,汗水仿若瀑布般從額頭滑落,浸溼了她的面頰。

驀地,她體內湧起一股無盡的力量,仿若狂野洪流洶湧肆虐。

這股力量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令她難以承受,最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嘶吼:“啊~~”

隨著她的嘶吼,覆蓋在她身上的草垛瞬間爆裂,稻草宛如狂風席捲般漫天飛舞。

而她身後的山石,也在那股威壓下,恰似脆弱紙片般輕易粉碎,化為齏粉隨風飄散。

隨後,另一隊匆忙趕來的人馬,聽到異常聲響,即刻意識到情形有變。領頭人果斷下令,讓一小隊人馬掉轉馬頭,如猛虎撲食般殺了個回馬槍。

蘇沫沫在塵土中痛苦翻滾,她的身軀仿若被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苦痛得難以自持。

此時,一隊人馬仿若暴風驟雨般襲來,將她重重包圍,馬蹄揚起的塵土在空中瀰漫,與她的苦痛交織在一起。

一個身材魁梧、相貌粗獷的男子從馬背躍下,拖著長刀,一步步朝蘇沫沫逼近。

蘇沫沫從眯起的眼縫中望見那男子殺氣騰騰地舉起了屠刀,她連掙扎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一股無奈與絕望湧上心頭,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難道自已這才踏入江湖,就要把小命交代在這兒了?

要是真的死在這裡,那豈不是再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了?

就在生死攸關的瞬間,一道快若閃電的飛箭風馳電掣般激射而出,精準地將那高個大漢手中氣勢洶洶的大刀劈成兩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場面瞬間陷入了死寂,高個大漢的怒吼聲打破了這緊張的沉默。

“誰,是誰在暗處搗鬼,有種給我站出來!”

……

四周一片寂靜,連一絲風聲都沒有。

另外兩名殺手對視一眼,然後騎馬離開,四處搜尋了一番,朝著領頭的人搖了搖頭。

那領頭的人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馬來,拔劍指向蘇沫沫,威脅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就饒你一命。”

這時,蘇沫沫體內原本相互拉扯的兩股內力,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她微微喘息著,緊緊咬著牙關,艱難地吐出一句話:“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對方冷笑著,語氣充滿威脅:“我看你是活膩了。”

蘇沫沫卻同樣報以冷笑:“呵呵呵……到底誰活膩了,還不一定呢!”

話一說完,蘇沫沫一躍而起,拔出桃木劍就向敵人刺去。

速度快如閃電……

那領頭的殺手勉強側身躲開,劍鋒幾乎擦過他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這一擊,仿若星火燎原,徑直點燃了對方的熊熊怒火。

蘇沫沫同這一隊人展開了生死搏殺,初涉江湖的她終究是力有不逮。對方手段陰險,沒多久,她便落了下風。

束手無策的她,躲閃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瞎了眼的刀劍在自已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關鍵時刻,蘇沫沫體內的兩股內力再度噴湧,猶如狂躁的颶風,似要將她的身軀撕碎。

她的身軀仿若成為了戰場,兩股強大的力量在其中激烈較量,爭奪著掌控權。

蘇沫沫被逼得不斷後退,遍體鱗傷的她已無力再戰;僅能憑藉無法傷人的桃木劍勉力支撐著身體。

領頭的殺手,驀地高聲喊道:“宰了這丫頭,再搜她的身。”

那些面容猙獰的人,高高舉起了屠刀。

生死攸關之際,一道身影倏然飛出。

蘇沫沫昏昏沉沉間,只瞧見一個身著黑衣,戴著面具的男子挺身而出。

也不知過去多久,意識模糊的她只覺得自已的身體在上下搖晃著;

就如同在馬背之上顛簸一般。

待她再度醒來時,已然躺在了床上。

透過屏風,蘇沫沫望見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子正與另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低聲交談著什麼。

中年男子放下一個包裹,提著一個木匣子走了出去。

八尺男兒也走出房門,朝著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蘇沫沫的心猶如擂鼓般砰砰直跳,她豎起耳朵,拼命想要聽清那男子對他人低聲說的每一個字。

聲音斷斷續續,仿若從遠方飄來的輕風低語,但已足夠讓她如墜無底深淵。

“找個手腳利索的人過來。”

男子話音剛落,蘇沫沫的後背登時發涼。

她緊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內心的恐懼仿若洶湧的潮水般不停翻湧。

“爺...是要清蒸,還是要下鍋燉呢?”

蘇沫沫的呼吸陡然停滯,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已被滾燙的熱水浸沒,被殘忍地燉成肉醬的恐怖畫面。

“那~個...頭也不小,清蒸可能不太入味,還是燉吧!”

這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進蘇沫沫的心臟。

她雙手緊握,試圖抵禦內心的恐懼,但那仿若猛獸般兇猛的恐懼感卻無法被遏制。

蘇沫沫的喉嚨乾澀,她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我...該不會是進了黑店吧!”

男子突然轉身,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關上門,聲音低沉而冷靜,“行了,別裝睡了。”

蘇沫沫心中一緊,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她不曉得這個男子究竟想做什麼,只能繼續裝睡,戰戰兢兢地等待著時機。

男子似乎並不著急,他從屏風後不緊不慢地走到臥榻前,俯身仔細端詳著蘇沫沫。

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彷彿能夠看穿一切偽裝。

“瞧著病得不輕啊。”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蘇沫沫的心猛地一緊,卻還是不敢有任何反應。

男子接著說:“得用銀針扎一下人中才行。”

他佯裝在袖子裡摸索著什麼,蘇沫沫的心不禁提了起來,不知他會拿出什麼東西來。

“沒有銀針啊……”男子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

蘇沫沫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但不敢有絲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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