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琴剛想說鄭劍太黑心,但在即將脫口而出時候猛的改口:“你也太厲害了吧!隨便一個客戶就百萬起步。”

“哎,阿姨你有所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被逼的,本來我想著一直待在寵物店裡,天天吃冬雪的軟飯,可是她不願意,非得要我去幹點正經活,股票上每天大筆進賬,她都認為不真實,就差沒有說我不務正業了!” 鄭劍又開啟他的臉皮厚模式,向未來丈母孃投訴起夏冬雪。

“我哪裡有?我只是想你——” 其實夏冬雪內心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她沒有說出來而已,鄭劍現在的智商越來越高,又怎麼會讀不懂她呢。

“嗯,冬雪的想法也沒有錯!股票市場大起大落,財富過眼雲煙,也許今天賺的盆滿缽滿,但是如果遇到什麼黑天鵝,連續幾天跌停,又會將你打回原形的。”

“阿姨,我自有分寸的,等我賬號總金額達到一定規模,我會每天都將一筆資金提取出來放銀行裡,避免全部雞蛋都受大盤影響”。

“嗯,你會這麼想就好!剛才我和冬雪聊了一下,決定立即到人民醫院去看望一下曹水。主要是他父母已經過來花城,我們不過去,會遭人非議的。”

“好呀?要不我也陪著你們一起去?正好趁他父母在,我幫冬雪找他要賬去,他砸了冬雪的店,這筆損失冬雪不敢開口,我可記得門清!”

白水琴想了一下道:“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我們三個一起過去,那麼我們夏家和曹家徹底鬧掰了,這對我們夏家還有對你都非常不利,你要考慮清楚。”

“不就一個曹家嘛,有何畏懼?他們家族有上市公司嗎?如果有的話,我改天調集資金去做空打壓他們的股票,讓他們曹家掉一層皮,這對於我來說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區區一個曹家,我根本不放眼裡!只要阿姨不反對我和冬雪在一起,夏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曹家如果作惡,為難夏家,我一定會讓曹家後悔招惹我的!”

鄭劍說的激情飛昂,在白水琴眼裡,有那麼一絲託大的成分。但是她還是非常欣賞鄭劍目中無人,藐視天下的那種氣度。

“走吧,趁現在還沒有到中午,我們先到醫院走一遭,回頭午飯我請阿姨到周圍飯店吃飯,也算給您接風。”鄭劍提議道。

“好——我們走吧!” 三人再次坐上了騎士十五世。

不到十分鐘就,就來到了花城市人民醫院的住院部。

“小鄭,你們等我一下,我先在這樓下超市買點東西提過去,空手過去不好看!” 白水琴突然開口道。

“阿姨——曹水就一個爛人,他不配您提禮物去。您特意從燕京飛過來看他,已經是給他天大面子了。”

“你小輩可以這麼說這麼做沒有任何問題,關鍵是是曹友仁那老匹夫在這裡,我空手去就會被他嘲笑我一輩子的” 說完白水琴就在住院部樓下小超市買了一束花和一個果籃。

然後三人一起乘坐電梯來到8樓。

白水琴早就透過微信從曹友仁那裡知道曹水在八樓803病房住院。

當三人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不遠病房走廊裡圍著一群人。

“你做為他父親,你就要替他給我們兩人付錢?哪裡有這樣的,把我們兩帶到客房裡,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卻賴債,還好意思說自已是燕京的大家族,我呸,什麼狗屁曹家,自已玩妞的錢都想賴債,還真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對——除了我們出臺坐鐘的費用,我們兩個,竟然因為他而被毒蜂蟄了十幾下!昨天被120車送來醫院急救解毒,我們每人也花了一萬多元,這個醫療費用也要你兒子出。”

“沒有錯!我們還算仁慈的了,只是想要回我們出鍾費用和醫療費,沒有找你們曹家要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護工費你就該偷著樂了!還在這裡嘰嘰歪歪的,兩人合計也就三萬六千元,還不願意給!我真懷疑你們是不是假冒的燕京曹家人。”

鄭劍拉著夏冬雪的手,帶著白水琴,掰開圍觀的人群,擠到了前面——原來這兩位女子就是昨天下午曹水找來的兩位小姐,在酒店客房裡媾和,卻沒有想到三人都被毒蜂襲擊,瘋狂的蟄他們。

鄭劍當然知道這一切。因為這些毒蜂,都是他透過獸語命令一隻小蜜蜂,讓它去招來毒蜂襲擊曹水的,沒有想到,卻誤傷了這兩位坐鐘小姐。

此刻曹友仁和曾思敏兩人臉都綠的像西瓜皮一樣。他們知道自已兒子曹水不是什麼好貨色,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醫院病房門口,被坐檯小姐追討費用。他們不是吝嗇這三萬多錢,而是覺得這太丟人的。

鄭劍對眼前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他輕輕的推了一下白水琴道:“阿姨,該你出場了!”

白水琴提著果籃,抱著一束鮮花走到曹友仁和曾思敏兩人面前: “曹總,怎麼生這麼大的氣?這兩位女子想必就是曹總和夫人精心挑選出來的媳婦吧?”

“你——”

“她們倆不是我們的媳婦,我們曹家才不要這樣的女子做媳婦” 曹夫人曾思敏脫口而出。

“臭不要臉的,誰要給你那植物人兒子做媳婦?別說他現在是植物人,就是他現在活蹦亂跳,你們曹家倒貼我五百萬,我都不願意嫁這個窩囊廢呢!只能夠看不能用的東西,又不是個男人,誰願意守活寡誰就嫁過去!” 其中一位女子再次語出驚人。

眾人譁然!

“原來他不行不是男人呀!只能夠看不能夠用,怪可惜的——”

“好好,他現在昏迷不醒已經成為植物人,不用這麼難煎熬”

“就是不知道沒有用,坐檯費用能否打個折扣,畢竟不吃虧.....”

圍觀的其他病人家屬,你一言我一語,讓曹友仁和曾思敏恨不得鑽到地下的縫隙裡去。

“親家,不是這樣的,這女子只是胡說八道而已,我家曹水是真男人......”曾思敏見到白水琴臉色不好,也急眼了。

“話可別亂說,我們夏家人少財弱,可不敢高攀你們曹家!至於我家老夏以前的不識抬舉想高攀夏家,我這次回去一定想法說服他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請曹總大人有大量,不要打擊為難我們夏家,給我們一條活路。”

白水琴說完,將那一束鮮花和果籃都遞給了曾思敏。

曾思敏看見站在白水琴身後的夏冬雪,此刻正和鄭劍十指連心牽著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雪——你!你——你怎麼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你是我們曹家選定的媳婦”

“阿姨,你視力不好,您的兩位媳婦是她們兩個,這位是我未婚夫,我們已經同居幾個月了!” 夏冬雪指了一下兩女淡然說道。

“曹總,你這位孽種我有辦法將他喚醒,不過我收費很貴的,你們三萬六的坐檯費用都不願意支付,想必救活你兒子的天價費用也是不願意掏了,還是算了吧——” 鄭劍走到曹友仁面前,張口說道。

然後牽著冬雪的手和白姨一起離開了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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