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禾的手術時間定了,是在高中期末考試後兩天。

這段時間曾鯉簡直埋進了書堆,每天兩眼一睜就是刷題。唯一的放鬆就是和周淮禹在看不見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放肆解壓。

江意禾也知道家裡面孩子學習辛苦,經常會送補湯到學校,每次都是三份裝。送到校門口再讓孩子們來取。

曾鯉有點不太喜歡喝這麼濃的藥膳雞湯,給江意禾說自已跟周淮禹喝一份就好,然後兩人就收到一份兩倍大的保暖壺。

曾鯉不想喝,就讓周淮禹喝完。後果就是晚上週淮禹壓著曾鯉的時候不管曾鯉怎麼哭喊,只說自已補湯喝多了,必須要曾鯉負責。

後來曾鯉就安安分分把自已的那份也喝了,不敢再推脫。

離期末的時間越近,曾鯉就越緊張。雖然自已很努力的學習,加上週淮禹更認真的給自已補習,可自已基礎不好,就怕補不上來。

周淮禹把人抱過來放在自已腿上,親了一口溫聲說,“該休息了,寶貝。”

曾鯉一看時間,都過零點了,但自已這一部分還沒有看完,回身摟著周淮禹的脖子跟他接吻。周淮禹親著親著就開始上手摸這捏那。

“你先休息,我看完就睡。”曾鯉埋在他的頸窩深深嗅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有點不捨但也堅定道。

周淮禹不管他怎麼說,直接抱著人扔在床上壓上去,“不行,太晚了,睡覺。”

周淮禹拉著他的腿環上自已的腰,俯身跟他繼續接吻。

曾鯉感覺到他頂著自已,就輕輕推搡了一下,紅著臉小聲說,“太晚了。”

“嗯,直接睡吧。”

周淮禹把人抱在被子裡摟著,什麼也不做,就讓那股堅硬頂著曾鯉也不管,輕聲哄著人睡覺。

臉紅地徹底,但曾鯉還忍不住故意用雙腿去夾了一下,看見周淮禹欲意噴發的表情馬上就閉上眼睛露出困得要死的神情睡覺。

確實,彷彿只要身體與床鋪一經接觸,睏意便如潮水般洶湧襲來。曾鯉才剛剛躺下不久,腦海中的思緒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隱約間,他似乎感受到身旁的床墊輕輕地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陣微弱的水流聲從浴室方向傳來。然而,這些細節很快便被倦意吞噬,他再也無法清晰感受之後發生的事情。

周淮禹迅速衝完涼,回到床邊輕輕地摟住已經熟睡的曾鯉。他靜靜地凝視著懷中的小人兒,目光中滿是溫柔和寵溺。看著曾鯉那安靜沉睡的面容,周淮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盡的愛意,他覺得自已怎麼也看不夠眼前這張可愛的臉龐。於是,他情不自禁地將嘴唇貼近曾鯉的臉頰,輕柔地沿著他臉部的線條緩緩移動,彷彿在用這種方式感受他的存在,同時也將自已對他深深的眷戀之情傳遞出去。

在高強度的學習下,曾鯉進步非常明顯,周淮禹給他找的練習題,他大都能掌握周淮禹教給他的方法,雖然會有些小問題,但也能思考出解決思路。

有周淮禹無微不至的幫助他講題,也有江意禾三天兩頭送補湯,曾鯉覺得學習很幸福。

就算累了,轉身就可以進入周淮禹的懷抱,摟著人跟他接吻,在房間各處釋放壓力。

時間過得很快,期末考試就在明天。

曾鯉在書桌上開著檯燈看錯題,周淮禹走過來坐在他旁邊給他端了杯牛奶,還冒著熱氣。

“最多再看一個小時就必須得睡覺了,不然明天沒精神怎麼辦。”

周淮禹把腦袋湊過來,雙手摟著曾鯉的腰,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

“寶貝,你好香。”

曾鯉把筆記本關上,側身回抱住周淮禹,“好啦,我不看了,睡覺。”

一聽曾鯉這麼說,周淮禹立馬把人攔腰抱起扔在床上,正準備撲上去,就聽見曾鯉笑嘻嘻說,“我牛奶還沒喝呢。”

“那給你喝其它的奶。”周淮禹流氓勁又犯了,佯裝要把褲子拉下來。

曾鯉一腳戳過去,紅著臉小聲說,“那我不要了,我睡了。”

長手一伸把桌子上的牛奶拿過來,一口悶掉,再壓過去,卡著曾鯉的下巴讓人張嘴,就這樣把牛奶渡了過去。

喝完牛奶,周淮禹就著這個姿勢壓著曾鯉在他嘴裡掃蕩。周淮禹覺得一樣的東西,曾鯉嘴裡的就要甜一點。

鬧了一通,周淮禹就抱著人,用湯勺抱的姿勢固定住,帶著曾鯉進入夢鄉。

……

“離考試結束還有十五分鐘,請同學們掌握好時間。”

最後一門理綜考完,曾鯉總算鬆了口氣。

回到教室,各科老師早已佈置好了作業,等考完課代表發下去。

班主任在講臺上說著注意事項,曾鯉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我們晚上去看看阿姨吧。”

曾鯉轉頭小聲說道。

“好。”

班主任講完,作業也佈置完,大家揹著大大的書包回家放寒假了。

明天江意禾就要去醫院住院,今晚曾鯉就帶著水果籃去家裡看望她。

江意禾還是跟以前一樣早早地站在門口等著他倆,完全看不出病人的狀態。

“阿姨,外面冷,你怎麼又出來等了。”曾鯉握住早就伸出來的手,笑著說。

“不冷,你們快進來。”

今天周景言也回來了,大家聚在一桌子上吃飯。

餐桌上四個男人都沉默寡言,就江意禾一個人說得津津有道,也就還有曾鯉眨巴著大眼睛看江意禾唸叨。

“阿姨,我們明天后天都去醫院陪你。”曾鯉看著江意禾談到自已後天要做手術的話題上插了一嘴。

周景言一直聽著,提到這話,就放下筷子語氣嚴肅地說:“我也會一直陪著。”

“哎呦,你們這麼多人來幹嘛,病房都沒位置讓你們坐。”說著給曾鯉夾了塊粉蒸肉,再給周淮禹夾了塊排骨。

“沒事的,阿姨,我們陪著你才放心。”

“乖孩子,好,你願意來阿姨也高興。”

吃完飯,江意禾拉著曾鯉的手,輕聲試探著,“你和小禹今晚住家裡吧,明天不是說要跟我去醫院嗎嘛。”

曾鯉求助性地看向周淮禹,知道周淮禹懂了他的意思,就跟江意禾說,“好,我倆睡一個房間就行。”

“?”

曾鯉又看向周淮禹,用眼神表示“你在亂說什麼。”

收到的就是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

“好好好,你們就睡小禹房間吧,我已經打掃過了。”

“不用阿姨,我,我睡客房吧。”

江意禾看了周淮禹一眼,也說到:“客房忘了打掃,就只能讓你們將就一下了,放心,小禹房間的床挺大的,你們倆大男孩睡完全可以。”

“好。”

周景言在旁邊忍不住笑出聲,又欲蓋彌彰收了回去,繼續假裝看手機。

……

“哇,你房間好大。”曾鯉走進二樓的房間,看著裡面的裝飾,“你房間就跟我家客廳一樣大了。”

“住我家你真是委屈了。”

“怎麼?喜歡大房子?那我給你換一個?”

周淮禹從後面貼在他的背,低頭在他耳邊用氣聲說道。

“才不用,我還怕住不習慣。”

曾鯉說著就往前走,看著櫃子上的一排排小手辦和飛機輪船模型,牆上是一些卡通漫畫人物海報,整個房間很具有小男孩的性格特點。

看著曾鯉欣賞著房間裡面的每一寸,周淮禹從背後摟著他的腰,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尖,

“終於把你帶回來了。”

曾鯉覺得渾身發麻,怕周淮禹像在自已家裡一樣做些流氓事,趕緊掙開他,“我先去洗澡。”

說著就走進裡面的衛生間,脫光了衣服洗了起來。剛倒出沐浴露,浴室的門就開啟了,周淮禹走進來,脫了只剩最後一條的內褲,就走過來貼著曾鯉站在花灑下。

“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進來。”

看著曾鯉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周淮禹就義正言辭地說:“又不是沒一起洗過,害什麼羞。”

看著曾鯉身上的沐浴露還沒有搓,周淮禹就非常好心的幫他全身搓出了泡泡。

曾鯉想著這是他周淮禹家,而且隔牆有耳,感到十分不好意思,不理睬周淮禹在自已身上煽風點火,到處揉捏,只小聲地跟他講道理,“今天干什麼都不行,你家人都在家。”

周淮禹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手故意捏著他的胸,曖昧至極地說:“我這個房間是這個家裡隔音效果最好的,你不管怎麼放聲叫,他們都不會聽到。”

不知道身後頂著自已的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自已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妥協,萬一呢,要是被發現自已顏面都可以掃這棟大別墅了。

最後曾鯉的堅定阻止了一切發生,躺在床上的時候,周淮禹抱著曾鯉,給他講這個房間發生的故事。

“周景言小時候老是喜歡跑我房間來,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說,就坐在那個沙發上玩遊戲。”

“爸媽不准我們鎖門,我就會在門後放一個板凳,這樣他們開門我就會提前知道。”

……

周淮禹語氣平緩地講述著過往種種經歷,曾鯉則靜靜地靠著他胸膛,彷彿能夠透過他的話語看到那個年幼時的周淮禹。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淮禹還在慢慢講著,但曾鯉卻開始有些睏倦了。

漸漸地,曾鯉的眼皮變得沉重起來,他努力強撐著不讓自已睡去,但最終還是無法抵擋睏意的侵襲。不知不覺間,他靠在那熟悉的胸膛上進入了夢鄉,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看著熟睡中的曾鯉,周淮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於是,輕輕地把曾鯉放在被窩裡,像以往每一天一樣看著他睡夢中的臉龐,抱著他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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