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金子是二皇子的她不能動用蘇家銀子只是想看看取回來看還差多少在決定。

他現在受傷,銀夏柴胡兩個人就夠了,二人五花大綁將蘇春旭扔進馬車,蘇藍桉甩開扇子不管蘇春旭怎麼疼只管自已搖扇子,這才初夏就這麼熱了。

半個時辰後才到,這地方還真不近。

蘇藍桉謹慎拉開馬車帷簾向外望了望,果然男男女女摟摟抱抱,還有一些人手交叉在胸前左顧右盼,那就說明那人懷中有銀子要去賭。

蘇藍桉那時懷中有參也是這樣的生怕別人搶了去。

幾人下了馬車,蘇藍桉還是有些怕的,因為這地方附近的人都是些窮兇極惡,遊手好閒的人,別看一個個穿的像蘇春旭一樣錦綢袍緞的但都是口袋比臉還乾淨的不務正業之人。

“快去找。”

蘇春旭腋下疼的狠,他現在受傷無力掙扎,於是一步一步朝著黑鴉場走去。

只是蘇春旭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樣,竟然左繞右繞走到了黑鴉場裡面。

蘇藍桉當即覺得不對,於是喊停,“蘇春旭你別耍花樣,不然我定會告訴炎居叔叔。”

蘇春旭疼的額頭冒汗,一張臉也紅透了,“哎呦我的好妹妹我哪敢耍花樣,你沒看我我這都被你們用三指粗的繩子綁著呢嗎,想跑也跑不了啊。”

蘇藍桉看了看周圍,全部都是賭徒,有人雙眼鋥亮,盯著案几,有人兩眼陰鷙,目露兇光。

蘇藍桉小聲告訴銀夏柴胡,“看緊點。”

蘇春旭眼睛晃動著,這黑鴉場分兩層,一層是他們現在待的地方明著賭,明賭就是隻能賭身外之物,譬如錢財,金銀,地契珠寶。

另一層是右側地下,名為暗賭,暗賭說頭可就多了,有不要命的可以賭一隻胳膊,或者兩隻胳膊,或者眼睛,等等,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賭,暗賭比較大,就不只是身外之物了,還可以賭自已的妻子,孩子,反正一切都可以賭,賭資非常之大。

蘇春旭想暗賭,要是贏了一定可以收本還能大賺一番,這樣全家都不會看不起他。

可惜他膽子小不敢賭胳膊腿,他上次賭輸,答應了黑鴉場場廝三天內必搞到錢還給他們,這不今日才去蘇藍桉那碰碰運氣。

沒想到那小白臉沒來,倒是被蘇藍桉給搞傷,他目光閃過一絲狠意,蘇藍桉你不仁就別怪哥哥我不義。

蘇春旭將三人領到地下,門口兩個看門的都認識蘇春旭,二人舔了舔嘴巴瞧著蘇藍桉還有身後兩位,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這是來把大的?”

只見蘇春旭點頭哈腰,跟個哈巴狗一樣討好,“嘿嘿,兩位哥哥兆兄在哪?我的東西帶來了,他是不是可以將我的那個、嘿嘿鐲子給我了?”

蘇藍桉一聽,鐲子,那應該就是祖母留給祖父的鐲子吧?

“咔。”

地下黑色拉門被門口二人拉開。

只是這裡面異常的安靜,都是雅間看不清裡面什麼人在做什麼事。

蘇藍桉進去後還回頭看了一眼兩位門口人,他們目露淫邪之色。

蘇藍桉後背驚了一身冷汗,這怎麼說都是親戚。蘇春旭肯定不敢亂來。

“蘇春旭,金子到底在哪你不要耍花樣,不然你那隻胳膊肯定沒了。”

蘇春旭內心哂笑,好妹妹你進了黑鴉場暗階還想出去。那就要看你的運氣嘍。

因為蘇春旭沒有金子,他想用蘇藍桉當籌碼,她是女子又長得漂亮,自已就賭把打的我,他覺得今天肯定能賭贏,到時候將祖父的鐲子贖回來,蘇藍桉完好無損回去。

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啊!!不!”

蘇藍桉被不遠處雅間內傳來的慘叫嚇得一個激靈,手上扇子直接掉了。

她剛要彎腰去撿,這時兆場廝出現在她身後將扇子為她撿了起來。

她抬眸一瞬間,汗毛都豎起來了,男人臃腫的身體像一頭肥豬,面板黝黑,身上再好的錦緞都蓋不住他如大象般袋糧的肚子。

“兆場廝哈哈,許久未見您可好?”

蘇春旭屁顛屁顛湊過去,男人趾高氣昂。半眯著眼睛,“嗯______”突然男人轉變態度,肥頭大耳瞬間變成了肝火旺盛的黑熊瞎子,“還錢,要不就卸掉你腿。”

蘇春旭賠著笑臉,“兆場廝不要急嘛,我先看看我的鐲子,我今日指定不差你銀子。”

兆場廝突然揪起他耳朵,面上出現猙獰的笑,“先看你什麼當籌碼。”

“有有有看看看,就在你身後啊。”只見蘇春旭附在他耳旁說了什麼。

兆場廝回眸打量著蘇藍桉一副小人得志樣,令蘇藍桉全身雞皮疙瘩爆滿身,銀夏在旁邊一害怕露出了女兒破綻,都忘記自已的手抓住蘇藍桉胳膊了。

這是男廝不該做出的舉動。

兆場廝回眸滿意點點頭,“嗯,仔細一看還真是個女子,好皮囊好皮囊。”

蘇藍桉保持鎮靜,抬起頭挺起胸發覺不對,“蘇春旭銀子下次再取,我們先走一步。”

蘇藍桉剛轉身,只聽一個響指,身後出現數十個黑衣人手持棍棒。

糟了!

被蘇春旭騙了。

可惡是傢伙,他連親戚都下得去手,蘇藍桉怎麼都沒想到他可是自已的實在親戚啊,並不是什麼遠親,那可是親叔叔的兒子。

怎麼能……

“跟我們走吧,姑娘們。”

完了,蘇春旭你這個挨千刀的竟然暴露她是女子。

幾人上來開始架著蘇藍桉,柴胡當即之下拉扯,“你們別碰我家公子。”

“嘭!”

夯實的拳頭從蘇藍桉臉前飛過,“哪有你說話的份。”

“柴胡、你們放開我,放開!”

蘇藍桉內心焦急萬分,如同她被打一樣,這柴胡與銀夏都是她最重要人,今日竟然置他們於險地。

銀夏上前拉著,只聽啊一聲,“胳膊,我胳膊要斷了。”

身後黑衣人將銀夏胳膊反禁錮住。

蘇藍桉抬起手,“停,停下。是不是我跟你們走他們你就能放過他們?”

兆場廝掐著腰,目中帶著一絲愉悅,他靠過來,“嗯!是個精明的,你若是跟我們走了,那倆平安無事,若如不然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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