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倆,讓我說句話啊,這樣顯得我很尷尬,”張宇歌強行擠在兩人中間,左邊看看,右邊看看。

徐星明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盯著他看了半晌,猶豫的問。

“你叫張什麼來著,忘記了。”

張宇歌頓住。

餘杳替她回答了:“章魚哥。”

“什麼玩意,”張宇歌義正言辭的糾正:“張宇歌,發音標準一點,謝謝。”

“哈哈哈哈,”徐星明慢半拍的笑起來:“兄弟,你的名字和我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動畫片很像。”

張宇歌閉了閉眼,早已經習慣了。

“行了啊。”

餘杳歪著頭,“好巧,和我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動畫片的主角也很像。”

徐星明咂了咂嘴,正準備說出名字的時候,餘杳先他一步開口:“章魚寶寶。”

徐星明:?

張宇歌:?

徐星明表情古怪,試圖糾正她:“餘杳,你可能記錯了這部動畫片的名字。”

餘杳一邊給顧客稱重,一邊不忘和兩人胡謅:“可能我們的童年不太一樣吧,我還看過葫蘆娃與七個爺爺。”

“……”

徐星明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手肘交疊撐在推車上,偏頭看著旁邊找零的餘杳,陽光穿過樹葉,星星點點灑下。

照耀在她的髮絲上,遠遠看去就像是她在發光。

“餘杳,和你認識之後,我才發現你果然和網上說的不一樣,你比網上那些言論好太多太多了。”

餘杳找零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間。

張宇歌目光就沒從兩人身上移開過,雖然對餘杳的印象還停留在網路,但是他看得出來,宋祈綏對她不一樣。

他會嚴防死守兄弟的愛情的。

“咳咳,”張宇歌一把勾住徐星明的脖子,將他往一邊扯。

“現在人少了,我剛來著,找不到廁所,你陪我去一趟。”

徐星明皺眉:“不是,你一個大男人,去廁所還需要陪?”

“餘杳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他說著就打算掙脫張宇歌,但後者不會給他掙脫的機會,直接死死壓住:“怎麼,還不允許男人膽小了?”

為了兄弟,他實在是犧牲太多太多了。

【哈哈哈哈哈別太逗了,笑點太密,突然發現這個章魚哥也是一個活寶。】

【我就說,徐星明對餘杳一定有意思,孩子大了談戀愛我們不會阻止的,放心談。】

【但是能不能別是餘杳啊,我對這位蹭姐實在是不感冒。】

兩人逐漸遠離了攝像機拍攝的範圍,張宇歌也懶得繼續裝了,雙手抱臂,上下打量著徐星明。

發出靈魂拷問:“你喜歡餘杳啊?”

徐星明下意識要否認,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好半晌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猜想。

她抬頭,擰著眉毛盯著張宇歌:“你也喜歡她?”

“屁嘞。”

張宇歌否認得極快,“我沒事喜歡她幹嘛,我是在問你,你不要轉移話題。”

“我覺得她人很有趣。”徐星明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裡滿是欣賞。

張宇歌瞭然。

“她不會喜歡你的,”張宇歌開口。

徐星明:“為什麼?”

這有什麼為什麼?

張宇歌有些煩躁的不想解釋,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喜歡他兄弟。

徐星明一臉虔誠:“沒關係的,我相信感情是可以培養,我能用自已的深情感化她,我相信的。”

張宇歌:?

神經不好?

-

厲家老爺子七十大壽的宴會廳,擠滿了前來賀壽的商業精英,以及小輩邀請來的歌手。

宴會廳裡燈光閃爍,整個廳裡播放著老爺子最喜歡的樂隊的歌曲,歡笑聲不間斷,華麗的裝飾佈置,顯得裡面紙醉金迷。

宋祈綏到達的時候,身上依舊是在電影院的那一身,他遞出邀請函。

門口的保安看了眼,點頭放他進去。

“喲,還以為大導演連爺爺的生日宴都不來了,老爺子都要生氣了,”站在宋祈綏對面的人正是他的堂哥。

沒等宋祈綏說話,身後緩緩走來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魚尾裙展現了她身材的曲線,她單手拎著包。

“聊什麼,和我說說看。”

女人站在宋祈綏身旁停下,臉上表情平淡,對付他遊刃有餘。

男人看見她那一瞬間,臉上嘲諷的神情收斂,訕訕一笑,擺手。

“姑姑,哪能說什麼啊,就是覺得宋祈綏現在是大導演了。”

他不再繼續說下去,找了個藉口溜走:“你們慢慢看,我先走了。”

等人走遠後,女人才看向宋祈綏,唇角淡淡漾開笑意:“怎麼來了,本以為你不會來的。”

身後有人低聲討論。

“我靠,這不是厲時靈嗎?上次見到她還是在電視裡面,她在娛樂圈混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合著她是厲老爺子的女兒,後臺好強。”

“走了走了,她看過來了。”

聲音漸行漸遠,宋祈綏看向厲時靈,“謝謝。”

厲時靈作為厲老爺子的小女兒,向來在家裡受寵,甚至厲老爺子最初打算將公司交給她,奈何厲時靈選擇了進入娛樂圈,誰也攔不住。

她拍了下宋祈綏的肩:“不想來就不用來,沒必要勉強自已。”

宋祈綏目光掠過整個宴會廳,厲時靈看出來他在找什麼,指了指樓上的房間。

“他在樓上。”

“好,那我先上去了。”

厲時靈微微頷首:“去吧。”

二樓的走廊正好可以看清樓下的場景,宋祈綏走上樓,手放上門把手,微微往下壓,一個菸灰缸猛然砸過來。

“他反了天了,他是不是忘了身上還流著我們厲家的血。”

條件反射的,宋祈綏抬手擋了下。菸灰缸砸在手臂上。

生疼。

厲老爺子的聲音頓住,抬頭看向門口站著的人,身旁的人也沒再說話。

厲老爺子冷哼:“你是知道過來,忘記自已是誰生的了嗎?”

宋祈綏踢開腳下碎成幾塊的菸灰缸,語氣輕諷:“爺爺,你是老糊塗了,我自然不是你生的。”

“你也沒那功能。”

厲老爺子瞬間氣得站了起來,杵著柺杖走到他面前,舉起柺杖就要往他身上砸。

宋祈綏一把握住,嗓音淡漠:“爺爺,您老還是別和我打,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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