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

時間匆匆過,轉眼間已過去兩月。

周寬獨自坐在自已的小屋裡,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湯,慢慢地品嚐著。那股溫熱順著喉嚨流淌而下,讓他感到渾身舒暢無比。

“以周家子弟的修煉速度來看,從一階初期晉升到中期往往需要一百多天的時間,而我卻在幽魂的加速作弊下,僅僅用了一個半月就完成了晉升,速度快了一倍還多,真是運氣不錯!”周寬暗自想道。

而從中期到後期,根據石旦城的歷史記錄,即使是最快的人也花費了大約十個月的時間。

然而,在神秘石室和幽魂的雙重加速下,自已僅用了兩個多月便已經接近後期境界,甚至後期已經可以遠望。按照現在這樣的積累速度,不出一個月,應該就能順利突破到一階後期。

至於從後期到圓滿,在石旦城最快記載裡也花了三年的時間。

但在幽魂和神秘石室的加速之下,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呢?周寬心裡不禁有些好奇和期待。

仰頭大口吞下那碗熱騰騰的肉湯後,周寬滿足地吐出一口熱氣,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暖意。

時光悄然流轉,眨眼間,又過去了整整一個月。

夜幕降臨。

周寬突然猛地睜開雙眼,他原本就是和衣而臥,此刻自然無需再費心思穿衣。他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喃喃自語道:“夜生活又要開始咯。”

畢竟白天的時候人多眼雜,即使再怎麼小心翼翼,也遠比不上夜晚行動來得安全可靠。好不容易有此機緣,怎麼能不小心謹慎。

在礦脈深處,周寬開著「自然融入」輕車熟路地避開那些巡邏的守衛,徑直朝著一處早已荒廢多時的地室奔去。

由於石壺山的地脈一直處於緩慢移動之中,所以每過幾年甚至十幾年,周家都必須重新開鑿新的礦道以保證每年的黃石的產量。

只要這條地脈不衰竭,不變質,那黃石就會源源不絕的產出,不過同時也徹底堵死了這條黃品地脈上升的空間。

周寬在殺了周金之後,便把關押周金地室的地下通道給重新堵死,並且儘量恢復原狀,確保不會被發現。

之後又在那條筆直通道的路上開了個口子,方便進出,這些活計對於當時已經一階中期的周寬來說也較為難受。

躲開守衛後,周寬風馳電掣般地前行著,此時已達一階後期的他步伐輕快如飛。

很快,他來到神秘石室外,伸手用力推開那塊堵住石門的巨石。石門開啟後顯得十分狹窄,僅容一人透過。周寬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入其中,突然間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勁風襲來。

“咦,這裡怎麼會有風......” 周寬心中暗自詫異。

就在這時,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緊接著,他迅速縮回身子向後急退。

然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那股掌風異常兇猛凌厲,絕非現在身處緊急情況下的周寬所能躲避得了的。

“難道你忘記我之前是如何教導你的了?不要遇到突襲只知道躲,那隻會把你的破綻暴露出來,既然速度跟不上,那就要學會藉助敵人的力量來還擊。

我拍出一掌,你就接住一掌,然後藉助我傳給你的力量向後退。不過廢掉一隻手,總好過把命丟了!”

掌風驟然停歇,生與死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以至於周寬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繼續!”郭葉怒聲呵斥道。

“平日裡訓練的時候表現得還挺出色的,為什麼到真正的戰鬥中就變得那麼糟糕?”只見郭葉雙掌如疾風驟雨般襲來,每一步都逼迫得異常緊迫,宛若暴雨傾盆。

“你不是殺人了還在笑嗎?怎麼不笑了?殺人你很爽嗎?那我現在把你殺了,你是不是也很爽?”郭葉大聲逼問。

周寬竭盡全力地防禦著,但他的雙手防線卻不斷地被攻破,身體也一次又一次地遭受狠狠的撫摸,模樣甚是狼狽不堪,像極了被流氓侵犯極力反抗的婦女。

“蠻熊以力為主,尤其缺乏速度。既然明知道自已速度不足,那就要求穩,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敵人的速度即便再快,難道還能快過你出招的速度不是?”

“啪!”就在這時,郭葉瞅準時機,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周寬的臉頰上,成功打斷了周寬尚未說出口的話語。

\"說話啊!啞巴了不成?平常不是挺能說的嘛!裝瘋不是裝的很像嗎!\" 郭葉厲聲吼道,同時抓住周寬的空檔,一腳飛起,把周寬踹飛。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周寬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周金是被你害死的對不對!你們倆一塊兒發現了這塊地方,你橫生貪念,想獨佔這裡。\"

縱使周寬已經是一階後期的御靈師,在二階巔峰的郭葉面前,仍如孩童般被虐。

“庭嘉是不是也是你動手的?”周庭嘉,周寬的父親。

“咳咳。”周寬原本捆縛的長髮散散下來,讓他距離被凌辱的少婦更加接近了。

“呸。”吐出一口血沫,他千想萬算,也沒想到他會在這栽了,所有算計全被看穿的感覺真不好受。

“你是怎麼發現的?”成王敗寇,周寬認了,異世之旅,百日而損!?

“你到底是不是周寬?”郭葉不理周寬的問話,反而問道。

“……是。”周寬眼神閃爍,但被長髮遮住。

“我還記得七歲那年第一次成功提取出靈力,郭叔你親手做了把木劍送我。

九歲,郭叔你運氣好捉到只五米長的烏山蛇,拿來我家煮,呵呵…,處理的時候忘記剝囊腺,一鍋蛇肉變成一鍋屎湯,上好的烏山蛇就這麼廢了,哈…咳咳。”

十歲……

十三歲,

五歲,最遠了,還記得你讓我和小花站著比誰尿得遠,還沒開始,郭叔你就被嬸嬸拿鍋鏟趕回去了。”周寬雖然絞盡腦汁,使勁的想,但語速絲毫不急不緩。

“…………。”

“流霧山發生了什麼?”郭葉沉默了會,無疑周寬便是周寬。

沉默。

“流霧石不是我的。”黑暗中,周寬緩緩回答,體表內外皆有黑氣迅速流轉。

“誰的?”郭葉隨意一問,可見他對答案並不在意。

“周的。”周寬沉默了一會,才回答。

“落花引呢?”郭葉接著又問。

“不知道!”

“庭嘉的腿跟你有沒有關係?”緊接著,郭葉好似朋友間的聊天,隨意一問。

“沒有,那可是我父親,生我養我的人,骨肉血親。”雖然不知道郭葉看不看得見,但周寬還是裝模做樣的搖搖頭。

“周金呢?”郭葉嘲弄一聲。

“………。”

黑暗中寂靜無聲,周寬的呼吸可聞。

“這裡你以後不要來了。”

“小花你也不要去理了。”

“知道了,郭叔。”沉默了一會,周寬語氣‘低沉’的答應道。

“別裝,我不是本地人,外面來的。”

“明白了。”周寬語氣平靜,無一絲波瀾。

“哎,看了十五年,竟然看走眼了。”郭葉嘆了一聲,腳步漸行漸遠。

不知過了多久。

周寬才艱難的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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