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早川詩織已經在米花中央醫院規培一年了。

不知道為什麼,米花町每天都會發生惡性傷人案件,所以每當早川詩織輪轉到急診,都過的非常充實和忙碌。

簡而言之,就是累成狗。

為什麼米花如此核平!

喂,不就是因為他白了你一眼,你至於給他下毒嗎?

還有為什麼?這裡的八嘎蛋這麼多!

就連萩原研二都抱怨,他每天忙的都腳不沾地了。

你問松田陣平?噢,他前兩天借調到搜查一課了,比萩原研二還忙呢。

說是為了要抓住那個炸彈犯。

心累jpg

於是,在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一個高大威猛的警官送了一個俄羅斯人到急診的時候,早川詩織內心已經麻木。

謝邀,有一種班上多了的平靜的瘋癲。

“什麼?你說你們三個在一棟廢棄大樓裡遇到了一個蒙面人?這外國人就是你們從那裡發現的?”

“額……”松田陣平不知道該怎麼樣讓早川詩織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好吧,也不全是,實際是五個人。

天知道他們三個真的只是因為上班上太累了,抽空聚了一會,哪知剛好碰上了剛執行完秘密任務的那兩個同期。

然後就碰上了這個戴面具的神秘人。

“松田說的確實是真的,而且松田陣平還挑釁那個蒙面人,差點被他一槍打死。”松田陣平旁邊高大威猛的警官,也就是松田陣平警校時期的班長——伊達航向松田陣平投去不贊同的目光。

“對啊,小陣平當時好危險,嚇死hagi醬了。”萩原研二冷不丁來句補刀。

“喂喂喂……別說啦你們兩個……”松田陣平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他看到身邊冒著一股黑氣,早川詩織的目光甚至透露著刺骨的寒意。

甦醒了,獵殺時刻。

“八嘎!你瘋了嗎?你是真不怕死嗎?”早川詩織毫不猶豫的一拳下去,松田陣平那一瞬間似乎看見了自已的太奶在向自已招手。

“八嘎!疼死啦!我沒被一槍打死也要被你一槍打死了啊!”松田陣平痛呼。

“唉?真的下手很重嗎?”早川詩織有些尷尬,自已已經收著力道啦。

“真是的,而且你也不知道注意場合,在公共場合打人,你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自已的形象……”松田陣平捂著頭,笨蛋,萬一被那些唉嚼舌根的蠢貨看到了,指不定背後怎麼編排你呢。

“我擔心你啊!”早川詩織下意識說出口。

松田陣平腦袋瞬間宕機冒煙。

“唉?陣平?你怎麼臉紅了?完了,不會真被我打出毛病了吧?你讓我看看……”早川詩織說完就要上前扒拉松田陣平。

“沒,沒有!!”松田陣平急忙往後退。

“我,我只是剛,剛運動完!所,所以臉才會紅的!和你沒關係!”

“對,就是這樣!”松田陣平說完,還特意強調一句。

“噗!小陣平還是傲嬌啊。”萩原研二小聲的和班長咬耳朵。

天塌下來都有松田陣平的嘴頂著。

凌晨。

早川詩織忙碌完,準備下班時,路過醫院的配電室。

這間房間平時很少有人會光顧。

當然,因為之前早川詩織值班的時候,醫院差一點被人破壞了電閘,所以早川詩織養成了下班前看一眼配電室的習慣。

於是便看到過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和自已擦身而過。

中年男子戴著口罩和帽子,早川詩織看不清他的樣子。

但他總給自已一種熟悉的感覺。

自已曾經…是不是見過他……

“松田啊,他最近調到我們搜查一課來了,就是為了要抓住四年前差點害死萩原的炸彈犯。”

聯想到今天下午伊達航說的話,早川詩織的心沉了下來。

她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早川詩織急忙想追上去跟上那個男子,卻發現男子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早川詩織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慌。

四年前,那名炸彈犯就是透過手機遙控,重新啟動了炸彈。

早川詩織下意識地想報警,但當她拿出手機,準備給松田陣平打電話的那一刻,她遲疑了。

自已只是因為自已莫名其妙的預感,萬一是自已多想了呢?

況且就算真的是他,那個炸彈犯對警察抱有極大的恨意 萬一自已報警,打草驚蛇了,炸彈犯會不會對警察展開更瘋狂的報復。

萬一松田陣平他……

不行!絕對不行!

一但涉及松田陣平有關的事,早川詩織的理智都會暫時掉線,連她自已都沒有意識到,她下意識地否定任何松田陣平出事的可能。

“喂……鈴音,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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