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的背後另有其人
“歡迎少爺光臨,不知道少爺怎麼稱呼,找我有什麼事?”
我站在年輕人對面,滿面堆笑得打招呼,就像在火車站當小龜公一樣。
“你就是大飛,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啊。
我叫李光亮,我爹是李中達,要是不知道我爹是誰,明天晚上看看新聞就行了。”
我已經猜到對方是李光亮,只是沒想到他說的話,和趙延高一模一樣,差點沒笑出聲來。
“真是不好意思啊,之前在我的洗浴中心,趙少和我說過同樣的話。
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官家子弟,一定要這樣說話,實在是有點憋不住…。”
我努力忍著笑解釋,李光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重重的哼了一聲。
“看來你比我想的要聰明點,怪不得能給趙延高當狗,也不是一無是處。
我來找你的目的很簡單,給你一個投奔我的機會,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李光亮不屑一顧的看著我,似乎給我天大的恩賜一般。
我在心中叫了聲馬勒戈壁,這些該死的二代,太不拿別人當人了。
他們不就是做蝌蚪的時候,比別的蝌蚪強壯一些,運氣好一些,投了個好胎嘛。
要是我們換一下身份,他們肯定比不上我,在這裝什麼王八犢子呀。
我的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一點沒表現出來,還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我覺得有一件事,李少沒有搞清楚,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確實是在幫趙少做事,但是不意味著我就是趙少的人。
李少想讓我投奔你,得問問我背後的人才行。
等你們商量好了,讓那位爺給我打個電話,一定唯李少之命是從。”
我說的模稜兩可,讓李光亮自已去猜,最好能多掉點頭髮,讓他在我面前裝。
李光亮聽了我的話,目光不停的閃爍,手指輕輕的敲了膝蓋,似乎是在算計著什麼。
“果然有點意思,沒想到我竟然猜錯了,能夠被那位少爺看中,真是小看你了。
你幫趙延高做事,要擔很大的風險,自已想清楚了,事應該怎麼去做…。”
李光亮顯然想到我背後是黃天澤,最後還是慫了,從側面說明黃天澤有多厲害。
他分明就是在嚇唬我,讓我出工不出力,不給趙延高好好辦事。
“李少真是為難我了,我不知道你們孰高孰低,誰更強一點。
對我而言你們都是山頂的神,我只是山腳的爬蟲,連仰望你們的資格都沒有。
甭管你們誰打個噴嚏,在我這都是一場大風暴,一不小心就屍骨無存。
趙少先找到我,我就得把趙少的事辦好,沒辦事的能力,想給人做狗都做不成。
李少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想給你做狗的人多了,也不差我一個,何必為難我呢。”
我姿態放的特別低,絕對的低三下四,面子已經給足了,就看李光亮要不要了。
李光亮輕蔑的哼了一聲,隨手拿出一沓錢扔在桌子上,高傲的起身就走。
他的目光是從我的頭頂過去的,連拿正眼瞧我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我沒有絲毫不滿,向著邊上撤了一步,來了個半鞠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李光亮離開後,我坐在沙發上,把那沓錢扔在空中,接著用手抹了一把臉。
隨著我的手在臉上抹過,陰沉的臉上露出笑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以前做小龜公的時候,只能在夢中成為大哥,醒了自已都覺得異想天開。
現在已經成了小大哥,誰敢說我以後成不了頂級大哥,到時看誰還敢輕視我。
我把地上的錢撿起來,整了整衣領,笑呵呵的走出去。
我把錢交給陳玉瑤,笑哈哈的告訴她,是我賺的小費,惹來一陣白眼。
我笑著搖了搖頭,把陳玉瑤抱在懷裡,就在辦公室激情四射,才讓我徹底平靜下來。
我看看時間,把大黑星帶在身上,去曼陀羅迪廳找到龔天楠,把這件事告訴他。
“趙少和澤少是好朋友,他又和李光亮不對付。
所以李光亮過來找我,我一定要告訴楠哥,看看澤少有什麼吩咐。”
我緊緊的盯著龔天楠,希望從他的眼神中,捕獲一些資訊。
“你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有點小題大作了。
不管是李光亮、還是趙延高,說到地位,在澤少面前根本不夠看。
只不過趙延高從小就是澤少的跟班,澤少才偶爾帶著趙他玩,讓大家覺得他是澤少的人。
趙延高能給你帶來好處,你就跟著他一起玩,沒有好處的那天,一腳踢開就是了。
李光亮還不如趙延高,你沒必要把他們放在心上,反正他們也動不了你。
沒有澤少的命令,你絕對不能動他們,這裡面的道道很多,不是你能明白的…。”
龔天楠對我的印象很好,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東西,讓我的心中有了個大概,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去做。
“楠哥說的我都記住了,絕對不會讓楠哥失望。
以後只要楠哥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用手敲了敲胸口,鄭重的作出承諾,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加倍好了。
龔天楠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離開了。
我把目光放向舞池,看著瘋狂扭動的這些人,笑著搖了搖頭,也許醉生夢死也挺好。
我直接回家,一進門就看到陳玉瑤坐在白雪琪身邊,顯然是在等我回來。
“我又不是出去弄人,用不著等我,要是睡不好覺,長皺紋變黃臉婆怎麼辦。”
我擠到她們中間,來了個左擁右抱,嬉皮笑臉的調侃。
她們同時伸出手指,掐著我腰間的軟肉,氣鼓鼓的小模樣,讓我食指大動。
我在天雷地火的時候,常少森帶著幾個兄弟,正向安川凱家的院子裡潑糞。
常少森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立刻把糞桶一扔,招呼大家趕快跑。
他的話音剛落,從兩邊的院子裡衝出二三十人,全都拿著砍刀鋼管,顯然是在這埋伏他們。
我正在書房的打著哈欠,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