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路興明來到裡面,一眼就要看尤金勝的遺像,相片上黑白的眼睛,似乎盯著我看。

尤金彪陪著四個老人,坐在邊上的家屬位,應該是他們兄弟的父母了。

“彪哥,沒想到勝哥遭遇不測,還請你和幾位老人家節哀。”

我先對著遺像鞠了一躬,不管怎麼樣死者為大,然後才和尤金彪說話。

“大飛,有心了,邊上坐。”

尤金彪面色陰沉的回應,向著邊上揮了揮手。

我掃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幾個大哥,一個都不認識,看樣子他們也不想認識我。

我找個角落,帶著兩人坐下,好歹也得坐一會,才能找藉口離開。

我還想看一看,會有多少大哥過來,確定一下尤金彪的面子到底有多大。

我這樣不合群的表現,讓暗中觀察我的尤金彪,眉頭微微一皺,猜不透我究竟幾個意思。

尤金彪對尤金勝的死,倒是有幾分猜測,只是兇手中不包括我。

一來,尤金勝沒告訴尤金彪,在背後捅咕我的事。

尤金彪也不相信我有這個膽子,敢弄死尤金勝。

二來,尤金彪也透過關係,知道打死尤金勝的,是拿錢辦事的悍匪。

尤金勝的人品一向不咋地,坑過好幾個大老闆的錢,隨便哪一個,都可能拿錢弄死他。

我要是知道尤金彪的想法,肯定回去就給唐耀星磕一個。

這小子簡直是神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想玩誰就玩誰呀。

很快又來了幾個大哥,其中包括伍元赫和全寶軒,看來真正的大哥,是肯定不會給面了。

全寶軒打個轉就走了,顯然就是過來找個過場,沒打算給太大的面子。

伍元赫倒是坐在我身邊,弄得好像我倆多熟似的,擺明了是想誤導大家。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伍元赫,沒想到他有這個頭腦,真是小看他了。

“赫哥,那邊那個一勁瞅我的,是何方神聖,怎麼感覺像要咬我呀。”

我向著邊上努努嘴,疑惑的問伍元赫。

“那小子是王國柏手下的得力干將崔宗元,看你和我坐在一起,肯定是以為咱們有勾結,把你當二五仔了。”

伍元赫在我的耳邊小聲回答,看上去和我更親密,顯然是想加深誤會。

“艹,我又不是包創天的手下,和誰聊天關他什麼事,他腦子有包吧。”

我故意把話遞過去,很多時候左右逢源不是壞事,關鍵就看能不能踏住兩隻船。

陳玉洪是我大舅哥,只要有陳玉瑤在,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肯定不會有問題。

至於說崔四華,只能說事在人為,一切聽天由命好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一個打扮的非常時髦的女人,帶著兩個人走進來。

“老天爺真是有眼,收了這個王八蛋的命,好容易盼到他死了,我得來拜祭一下呀。”

女人一開口,把我嚇了一跳,到靈堂挑釁,得是多大的仇啊。

不光是我,其他大哥的興趣也被調起來了,紛紛交頭接耳,想知道是何方神聖。

“賈如君,我弟弟已經死了,所謂人死如燈滅,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仇,也能一筆勾銷了吧。”

尤金彪臉色鐵青,要不是在弟弟的靈堂上,早就大嘴巴子扇過去了,讓這個賤人知道厲害了。

“彪哥,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都要報。

你弟弟已經遭報應,你怎麼還這麼囂張,就不怕報應來了,找你弟弟團聚。

你用不著這麼瞪著我,當初你們兄弟欺負我的時候,可比這厲害多了。”

賈如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壓根就不怕尤金彪,真是個潑辣的悍婦啊。

尤金彪對這麼個滾刀肉一樣的娘們,也是無計可施。

畢竟有這麼多大哥看著呢,總不能對這個娘們動手吧。

我眼珠一轉,決定幫尤金彪解圍,順便還能探探這個娘們的底,說不定能撈些好處。

“這位大姐,我覺得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應該鬧靈堂,這樣實在是太不講究了。

彪哥大人大量,不和大姐計較,大姐也得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能得寸進尺。

我有個外號叫婦女之友,最願意幫助女人解決問題,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我笑呵呵的走出來,一把抓住賈如君的胳膊,把這個女人向外拖。

賈如君帶來的兩個手下,就是外強中乾的貨,跟著一起向外走,壓根沒有解救的意思。

“彪哥,我和這位大姐出去嘮嘮,就先回去了,不給勝哥守夜了,你多擔待。”

我一邊走一邊說,順便把禮金都省了,回去找個地方擼串,也比把錢給這個畜生強。

尤金彪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只知道我替他解圍,心中多少有些感激。

“大飛,都是自家兄弟,用不著說這些,你的心意我領了,趕快回去吧。”

尤金彪催促我趕快離開,顯然是害怕賈如君再搞出什麼事來。

我見賈如君沒怎麼掙扎,就被我拖出來了。

我立刻知道這個女人,沒有看上去那麼彪,是個精明的主,知道如何借坡下驢。

“讓你的手下開你的車走,你上我的車。

敢在靈堂上鬧事,你的膽子真不小,以為尤金彪是善男信女,真不敢弄死你呀。”

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惡狠狠的告誡賈如君。

賈如君對著手下揮了揮手,讓兩人按照我說的去做,然後跟著我上車。

“看起來你也是個場面人,不知道混哪裡的?”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賈如君,想探探她的底。

“我知道你是任飛,最近一段時間聲名鵲起,算是當紅炸子雞了。

我以前在回民區開舞廳,本來乾的挺好,後來讓尤家兄弟盯上了。

他們設套坑了我,不光把我的舞廳搶走了,連我都被他們禍害了一個多月。

後來是一個戴帽的人出面,才把這事擺平。

我在回民區待不下去了,就去了新城區,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向南邊賣牛羊肉,生意還不錯…。”

賈如君認識我,又把自已的經歷講了一下,顯然是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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