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收回手,“不用這樣,就是被燙了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事,過幾天自已就能好。”

蕭璟馳叫秦時拿了一盒藥膏來,謝晚凝自已抹了抹,而男人換上了尋常穿的黑色緙絲金線紋滾邊蟒袍,坐在了她身前。

“房間佈置你可喜歡?”

謝晚凝道:“還行。”

蕭璟馳道:“這茶盞你喜歡嗎?”

謝晚凝道:“挺好看的。”

蕭璟馳道:“我呢?”

謝晚凝道:“好啊。”

蕭璟馳嘴角帶起笑意。

謝晚凝說完才發現自已上套了,她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王爺你別誤會。”

這親兒子竟然糊弄起老孃來了,大逆不道(。・・)ノ。

蕭璟馳倒不甚在意謝晚凝的解釋,起身道:“走,帶你去轉轉。”

謝晚凝乖乖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北境王府實在寬闊,後院有個一望無垠的馬場便罷,更還有湖泊蓮池,這估摸著轉一日也轉不完。

兩人走在後院拱門處,腳邊虞美人開得火紅嬌豔,雅緻高潔的白玉蘭更從別院悄悄探出枝頭,那枝頭上的花朵含苞待放,別有意趣。

謝晚凝左看右看,美景都有些欣賞不過來。

男人腳步故意放慢了幾分。

謝晚凝沒注意,一下撞了過去,男人身軀堅硬得像銅牆鐵壁,謝晚凝正好撞到鼻子,痛得她眼淚水直冒。

蕭璟馳轉過身來,問道:“沒事吧?”

謝晚凝搖了搖頭,“沒事。”

蕭璟馳伸手替她擦乾了淚水,一下把她打橫抱起來,“既然這麼不會走路,還是本王抱你走吧。”

謝晚凝掙扎,“不用了不用了,蕭璟馳你放我下來。”

蕭璟馳聽她直呼其名,不僅沒怒,反而俊臉上帶起笑意。

他生來尊貴,母妃又得寵,從小更是天資聰穎,所以一直就被人敬著,這麼多年以來,除了惠帝和高貴妃敢直呼他姓名以外,再無人敢這樣叫他。

他喜歡聽謝晚凝喚他的名字,而非生疏客套的王爺。

蕭璟馳抱著謝晚凝穿過拱門,走到蓮池邊,池裡的水完全看不清深淺,他不慌不忙道:“可以啊,本王現在放你下來?”

謝晚凝立馬抱緊了他的脖子,“別,我怕水。”

蕭璟馳得逞一笑,抱著謝晚凝繼續往前走,“原來晚凝怕水啊。”

謝晚凝道:“我沒學過鳧水。”

蕭璟馳停住腳步,垂眸看她,“我可以教你。”

謝晚凝想,學鳧水定然得脫衣服,蕭璟馳教她,他們二人不得近距離接觸?不得肌膚之親?

她抬眸看向蕭璟馳,這如意算盤打的。

蕭璟馳道:“本王是君子,說教你鳧水,就只教你鳧水。”

謝晚凝輕笑一聲,她要信她就是豬。

*

謝晚凝是午後回的謝府,她回去的時候,謝玉安和魏氏正在一塊嗑瓜子兒閒聊。

兩人見女兒回來,立馬起身去檢查謝晚凝是不是完好無損,有沒有捱打。

謝晚凝道:“爹爹孃親今日真是把我給賣了個乾乾淨淨。”

魏氏笑道:“你今日與北境王接觸得怎麼樣,北境王生得高大健壯,他卸甲更衣的時候,你有沒有藉機看看他身材如何?”

謝晚凝回憶起今日蕭璟馳脫衣的畫面,不禁耳根羞紅,“娘,您自已喜歡有勁兒身量強壯的男子,也別攛掇女兒呀。”

謝玉安看向魏氏,“夫人,你這是嫌棄我瘦弱、我老了?”

魏氏道:“你本來就老,也沒多少時間。”

謝玉安被戳到脊樑骨,當即後退了好幾步,“你有本事跟我回房。”

魏氏絲毫不懼,“回就回,我看你還能有多厲害。”

謝玉安抓過魏氏的手,想把魏氏快點拉回臥房去,奈何魏氏身寬體胖,謝玉安壓根兒拉不動。

於是魏氏佔據主動,一把抓過謝玉安的後領子,提拎起謝玉安,把人直接拖回臥房。

謝晚凝:“...”

她轉身回了自已院子。

閉月正在院子裡修剪花枝,見謝晚凝回來,在她身前淺行一禮,“奴婢見過姑娘。”

謝晚凝淡淡嗯了一聲,繼續往屋子裡走。

閉月道:“今夜...大公子要回來了,二姑娘的女紅好,給大公子做了一件夏衣,大公子可是最喜歡二姑娘做的衣裳的。”

謝長夜要回來了?

他去蜀地辦差,這麼快就回來了?

在書裡的謝長夜並非謝玉安的親生兒子,是謝玉安年少時遊歷在路邊撿來的棄嬰,那時謝玉安剛剛弱冠並未成婚,但看謝長夜可憐便撿回家中餵養。

謝長夜從小就天資聰穎,三歲能詩,五歲能賦,不過十九就摘得乾元三年春闈榜首,惠帝當時給他七品國子監祭酒之位,不過兩年他就升任從五品刑部侍郎。

兩個月前江南等地出了一樁連環殺人案,死的都是五六歲的女嬰,當地縣令、知府皆束手無策,遂寫摺子上稟惠帝,惠帝便派謝長夜去江南等地查清此案。

她在書裡寫明謝長夜查案三月歸京,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提前回來了。

有變數。

劇情已經不受她掌控了。

可她沒有系統。

她得想想怎麼鬥這謝長夜。

對不起...她沒有這個腦子。

算了。

就這樣。

好歹她在書裡也是謝玉安的親生女兒,還能不給她飯吃咋的,只要能活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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