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洛巫師獨自坐在他那間裝飾精美卻又不失低調奢華的房間中,手中輕輕搖晃著一杯如血般醇厚的紅酒,深邃的眼神裡透露出對近期一系列事件的沉思。在之前的日子裡,他心中其實充滿了忐忑與不安,甚至準備了好幾套精心編織的說辭,以解釋為何他要在乳清塊和肌元塊中秘密新增特殊成分。出乎他意料的是,學院方面對此並無任何警覺與質問,反而在某次與院長偶遇時,得到了對方的讚許與肯定。

當他向神秘的主人彙報這一切進展時,同樣得到了主人的嘉許,稱讚他工作出色。主人說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力量正悄然將影響力滲透進這些學徒體內。然而,正是這種異乎尋常的順利,讓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一切進展得太過順利,反而透出一股詭異的不正常氛圍。

馬洛巫師開始覆盤自已的每一步行動,他發現有些疑點其實並不容易被忽視,但奇怪的是,似乎根本沒人去深究他到底做了什麼。戰士營對他的產品來者不拒,甚至還詢問是否能進一步提高產量。然而,另一方面,主人提供給他的用於“加料”的血藤數量卻開始供不應求了。

他曾細心觀察過那些攝入了加料肌元塊和乳清塊的戰士學徒們,他們體內的變化確實在緩慢積累,只是進度比預期的要慢一些。這其中的原因,他也略知一二。近期學院派遣了大量年輕學徒前往帝國的各個領地直接進行生產,這些從各地運回的肌元塊自然無法被他動手腳。這一切的變化,都讓洛巫師感到事情似乎正在脫離他的掌控,未知的變數如同潛伏在暗處的猛獸,隨時可能撲出來打亂他的計劃。想到這裡,馬洛起身走向深處的一間密室。

在密室中,昏暗的燈光下,馬洛以一種幾乎是虔誠的態度,緩緩開啟那個裝有能夠聯絡主人的神秘鱗片的精緻箱子。這鱗片閃爍著幽幽的光芒,彷彿蘊含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他精心地佈置了一層防止窺探的法術,確保這次通訊的絕對私密性。

馬洛深吸一口氣,將自已的魔力緩緩注入鱗片之中。那鱗片彷彿有生命一般,隨著魔力的注入,光芒逐漸強烈,閃爍的頻率也在加快。他微微俯身,以一種謙卑至極的語氣開始訴說:“尊敬的主人,我再次冒昧地打擾您,想向您確認,我們的計劃是否依舊在順利進行中?根據我最新得來的情報,學院的戰鬥部隊似乎壓力開始減輕,這讓我有些擔憂。我不知道您是否在執行計劃的過程中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阻礙?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務必想起您忠誠的僕人。我渴望能為您排憂解難,即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鱗片處突然傳來了低沉而不悅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般的陰森低語。,讓人不寒而慄:“你為何要打擾我?上次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中。你只需要繼續扮演好你的角色,做好你的分內之事。”

馬洛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尊敬的主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經過仔細觀察和分析後發現,我們的滲透計劃要達到您所期望的程度,可能需要比原先預想的時間更長。我擔心這會不會對您的整體計劃產生影響。”

恰巧,我的研究也已取得突破,你體內的隱患,我已有法消解。”聞聽此言,馬洛心頭的疑慮與不安瞬間煙消雲散,他興奮地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更進一步地承接您的恩賜,而無需擔憂被覺察?”鱗片後的聲音回答道:“三日之後,老地方取物。切記,行事要隱秘。”

馬洛始終保持著恭敬的姿態,直至手中的鱗片徹底失去光澤,與主人的溝通斷開。他緩緩立起,離開了那間密室。他的面龐上難掩激動之色。回到書桌前,他方才平復心情。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寂靜。德斯蒙的聲音隨後傳了進來:“導師,是我,我是來彙報最近肌元塊的生產情況的。”

馬洛巫師的眼神突然一凝,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門口說道:“進來吧。”德斯蒙推門而入,恭敬地向馬洛巫師彙報了最近的生產情況。他的言辭清晰,資料準確,顯然對工作非常用心。

在德斯蒙彙報的過程中,馬洛巫師一直沉默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然而,當德斯蒙告一段落時,他突然開口說道:“德斯蒙,你跟我也那麼多年了,雖然之前我有點不太重視你,但是你的努力和表現我卻一直看在眼裡。”

德斯蒙對這話感到意外,他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導師您對我的教導一直是非常充分的。”馬洛巫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最近有一項獨家研究,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從明天起,你每天下午都空出時間來我的實驗室配合我。”說著,他從書架上拿出幾本書遞給德斯蒙,“這裡面涉及到我獨有的一些知識和技術,你用最快的速度學會它。”

德斯蒙聽出了馬洛話裡的意思,這分明是正式接納自已當做核心學徒。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感激之情,連忙說道:“好的導師,我一定好好學習這些知識,不辜負您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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