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長白而又光滑的走廊上快速浮現出一道鐵門,鐵門上有著鐳射刻上去的天平,我看了一眼後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在我右手邊一個長桌,坐了幾位特殊的客人,分別是熊諾、小熊噗糯糯、兩位受害的兩位原住民,還有一個年幼時期的我。左手邊也有一個長桌,坐了我的養父母、兇手、胡鐵廉、馮賀歲。

兩位原住民身上佈滿傷痕,年幼時期的我身上也是淤血瘀青,還有血肉模糊的後背,噗糯糯有一部分被燒燬棉花也露了出來。反觀對面倒是毫髮無傷,由於我對兇手的印象只有防毒面具所以這裡他也戴了防毒面具,還有馮賀歲一面未見倒是戴起來帽子,無論燈光怎麼照都照不出來。

右邊有未知我自然坐著了右邊,不過剛開啟門看到的第一眼我竟然被逼出來創傷後應激障礙,手臂不斷的顫抖。桌面上浮現出幾個精緻的盒子,這是第一步交出必勝的信物,交出的越多獲勝機率越大,熊諾此時突然看著我,我明白她的信物在我身上。我掏出注射器交給她,自已把吊墜放在盒子裡。

幼年期的我放進去的是縮小版的神像,兩位原住民放進去的是超躍遷求救訊號傳送器。看著對面放入的東西越來越多,我一咬牙放入了開啟無間地獄的七枚金幣、胸前的指數浮動器,還有從小視如珍寶的驅護艦的小型雕塑,只有手掌般大小。仔細想想應該把這東西應該放在幼年時期的盒子裡。我交給幼年時期的自已後他果真放入了盒子裡。

隨著時間的結束即將結束,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最為重要的東西,將計算出來的資料放入其中。隨著倒計時的結束,盒子和那些東西消散在了視野裡。看著旁邊自已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我默默發誓這次將會是全員生還,而對面則是全員死亡。很快又讓我們選擇主審者和副裁者。

我們這邊讓我當主審者,讓幼年期的我當副裁者,對面的馮賀歲自然說不過血資,就這樣對面極致的狼狽陣容就這麼被選了出來。儘管我十分現在冷靜但是幼年期的我可是一秒都不安分,看著養父母就是一口咬定先搞死他們這兩個畜生。而對面的養父母也絲毫不慣著上來就是苦肉計,認為我們兩個就是不孝子女。

我真搞不懂他們兩個臉皮是怎麼做到長城有多長,他們的臉皮就有多厚,很快這局面就在互相撕逼的情況下迅速進入了三角攻擊鏈的局面。對面兩個狼狽咬著我們不放,我們咬著對面的養父母不放,養父母和狼狽一同咬著我們不放。真是一個完美的封頂三角形——真他媽的沒有底線,有時一個人悲傷通常會變為另一個人的憂愁。

此時我們六個人的前面出現了六把匕首,很明顯這是要我們弄死對面,結果這時馮賀歲率先站了起來。“我父母給我起賀歲這個名的時候,就希望我無論到哪都是和平的,大家先把刀子扔掉。”說完他就將刀丟到中間,但此時這把被丟棄的刀像是有著感應一樣,直接將刀尖插入桌面,幼年期的我看到這一幕覺得他們是在威脅我們。

拿起兩把刀後直接展現飛刀技術,我記得我小時候的外快來源是靠飛鏢比賽獲得的,五塊十塊這樣的零錢依然無法觸動養父母的思緒。他們認為我就是一個累贅,吃的喝的全靠他們,可他們不知我每天只能吃別人吃剩的,喝的全是尿液。得知有河流的時候才得以喝上稍微乾淨一點的水,魚也是自已捕來然後烤熟的。

當我自已拿著烤魚回家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地責罵我亂花錢,然後把我毆打一頓後吃了烤魚。家裡的水費電費全部用來彌補養父母的債務,我就每天打水捕魚來支撐這個家,明明補了一天的口糧卻沒有我的份。恐懼、憤怒、哭泣這三種情緒在此時展現得淋漓盡致。

兩把刀刺死養父母后,幼年期的自已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腳上幻化出枷鎖一瘸一拐地,朝身後的黑暗走去。由於副裁員的離去這個重任自然落在了熊諾身上,門外再次走進來一個人,這個左腮有麻子右手有一道傷疤,這個人他化成灰我都認識,這個人便是我的養父母請來奪走我身邊的小熊的。

馮賀歲的動作少了剛才的違和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低頭雙手插兜。新來的把養父母的屍體踢到一邊,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拿出了打火機,一瞬間一個火球就開始朝著殘缺的噗糯糯飛了過來。我以極快的反應拿起刀打飛了打火機,他那光亮的皮夾克瞬間被火點燃,面目表情顯得他痛不欲生。

馮賀歲把頭朝向了他,然後拿起血資貴州前面的刀準備給他一個痛快,沒想到他這個人給馮賀歲一個自殺式襲擊。腹部撞擊刀口的瞬間血液與烈火點燃了馮賀歲,這幅地獄血火圖在此刻展現了出來,噗糯糯突然看向我,它點了點頭便消散了。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按照發生時間順序來的。

血資貴族看了一眼旁邊的胡鐵廉並指向了熊諾,胡鐵廉便向熊諾衝了過來,道路中間的電網瞬間形成然後胡鐵廉就被電死了。熊諾表情由驚恐變成了微笑,我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血資發出了狂妄的笑聲後,不知從哪掏出來槍對著我開了一槍,隨著視角的顫抖我跌落到了另一個空間。

「關於血肉之軀是否有感情,答案:肯定,恐懼、憤怒、欣慰、高興、崩潰、絕望等一些情緒多數具備,但是情緒浮動較低,猜測可能是因為創傷後應激障礙導致。」接下來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關於是否會獨立思考的測試,但我和同伴依然是分開測試,我能感受到它對測試的滿意。

這次的測試是以題目的形式出現的,有文字、圖片、音訊、錄影、影片現在它問了我第一個問題,是否有創傷後應激障礙?這個問題簡直是問了和沒問一樣,我不……算了我承認我有創傷後應激障礙。影片選項被刪除了,因為裡面有我不願看到的東西,即使這樣圖片和音訊不會出現嗎?文字不會出現這類問題嗎?

文字題目個個都是主觀題,我認為這就足夠了還要什麼音訊和圖片?思考片刻後我開始回答它的問題,等過去了10分鐘後左上角出現了1000字的計數表。我瞬間無語從這一刻的1000字看著變成了2000字然後是3000字,再寫下去我都可以把我的答案編輯一下然後變成小說出版了。

不過好在這裡提供休息、吃喝、排洩等生理上的需求,在進行了無數次的回答與被它折磨之後,我終於開啟了圖片獨立思考測試。好訊息是圖片壞訊息依舊是主觀回答,它可真是懂得折磨的,現在左上角的計數表變成了55129字。好一個測試不知道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這個圖片也不是一般的圖片,這他媽的是全息動態場景啊。我願稱它為是懂圖片的……但願如此吧。看了一眼後我發現這個是熊諾被治療時候的場景,只有藍色這一種顏色描繪出來的東西,時不時會出現水底下的波紋。我瞬間明白了這哪是什麼全息啊!這分明是丘腦復原器。聲音熟悉但是熊諾被治療我可沒有見過。

首先是血氧過低警報和心律失常警報,過快直至停跳重複了三次。我先是分析出了SOS求救訊號和看到的熊諾的眼淚,隨後從這幾次淚水流出落地時間上的計算分析出了“放棄我吧,我不想再經歷那樣的痛苦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但自已按照這個賞金獵人獨有的破譯方法也確實沒錯啊。

隨著回答的提交下一個場景更加讓我為之震撼,這是一次預測可能會出現的殖民,這讓我回想到馮賀歲。人類殖民了自然生存空間,人類的數量倍數持續上升,最終整個自然生存空間都不夠人類生存的。我對此回答說了一句“不存在也不可能的殖民”。答案上交後來到了音訊測試,也是最後一部分。

但此時音訊也好不到哪去,直接實行開幕暴擊。這還是熊諾的聲音,此時還有胡鐵廉的聲音。我能聽出來熊諾是跪在地上的,說話只能半個字半個字地吐,胡鐵廉也是把最後一絲底線給玩沒了。他首先打了熊諾的屁股,打擊聲和哭聲都十分的大,胡鐵廉還提出開膛破肚取出他要的“材料”,因為這個血肉做成的“材料”給他感覺才是最真實的。

他打算用熊諾的生命換取他所謂的興奮?所以此時的胡鐵廉是“他”還是“它”?意識體不參與戰爭至少還能當一個智者,胡鐵廉不參與戰爭‘他’卻連‘它’都不如。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在答案一行寫下了答案後選擇了提交。這些寫過的答案足以證明我們是獨立的個體。

就在這時意識體突然和我們講道:“我有更高階的方法得出結論,但是我就是想看你們如何為自已證明而已,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我想看看你們獨立的血肉之軀是否團結一致,是否能夠靠著獨立的意識完成探微者文明的輕度指標。等一下我似乎發現了你們很在乎那個小女孩,那就以這個為測試吧!”

等它講完我們手裡出現了荷槍實彈,我們可以要任何裝置但唯獨不能超過現階段的科技,營救任務正式開始!此時的胡鐵廉已是獨裁者,所以他可以派出任何軍隊阻止我們,那就給胡鐵廉展現一下希望之鷹士兵是如何救援的吧!所有人聽從戰略部署,必要時可以使用戰術核打擊。

不過這個胡鐵廉也是個雜種,飛機導彈那麼多不受限制的東西偏偏選中了坦克,還選用便捷路線。這些道路用普通炸彈難以摧毀,那就使用戰術核打擊將其他的路線一同炸掉。萊文克我記得他以前是狙神,那就負責清理暗中裡的雜兵。胡鐵廉沒有選擇安全的總統府,而是簡易的小屋,顯得有些破敗。

臺階上長滿了青苔,門口唯一的紅木門也顯得出奇地黑。槍聲響起哭喊聲隨風傳來,幾度的哽咽瞬間將我拉回了瘮人的‘家’前。這裡允許光和風透過卻容不得一絲童顏之笑,容得下凜冬與蟬鳴卻容不下一絲純真與善良。這裡彷彿無盡的地獄,無盡的哀嚎是無數亡靈死亡之時都無法觸及的絕望與恐懼。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這裡,顯眼的哨塔不知上面站了多少名狙擊手,複雜的火力區域、天上的防空飛艇及氣球、無盡的廢墟不知阻攔多少生的希望。“這回你知道,為什麼你是唯一可以救出熊諾的人了嗎?在這裡最先進的坦克無非安裝了反應裝甲,順便再配備一門125毫米地炮,這些配置對你來說肯定不止一提。”

熟悉的聲音在天空中響起,天上的飛艇瞬間炸開然後隕落,無數的防禦措施瞬間癱瘓。我們則像是熟能生巧一般越過了所有障礙……但在路上我看見一張紙。「NH250計劃之下沒有人能救出熊諾,所有人都是自私且保守的,他們如同行屍走肉般否決進步思想。他們阻攔一切進步思想,並且跪地磕頭像朝拜一樣懇求時代拋棄他們,如同懦夫一樣。遇到思想開放之人只能不斷嘲諷,然後繼續行屍走肉下去。別人說出他們的缺點的時候,他們把事實當成對他們的汙衊。」

放下紙條的一瞬間我看見不可描述的場面,呆愣了片刻後,我把我罵人最難聽的詞都想出來了。胡鐵廉也是一臉茫然,我拿著手銬迅速上前分開熊諾和胡鐵廉後,我將手銬銬住了胡鐵廉的一瞬間測試瞬間結束了。“我不清楚你們是不是關係不合,感覺你們有配合的地方,在我看來你們更多的是我行我素。我的實驗結束了。”

“說句實話你們給我的感覺就是挺聰明的,本來還想繼續實驗的,但是作為總意識體分離出來的意識體,我還要看管這些罪犯。答應你們技術我打算給不朽·藍淵和不朽·聖炎兩個技術,我已經將技術傳入你們的意識裡了。一開始肯定什麼都想不出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清晰。如果不放心可以留下來一段時間直到有技術意識再離開。”

“等一下不是讓我們選擇三種技術嗎?怎麼變成兩個了?”糖娜做出拔刀動作,並且其餘人也有不滿意的表情。

“我當初說的是結果是我滿意的可以自選三個技術,要是你們不滿意我把兩個技術換成一個自選技術,讓你們進入技術庫,先提醒一下這可是探微者文明中上水平的技術。”說完意識體就消失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待著這裡了一會,腦海裡有了一點技術印象之後我和同伴決定去找意識體。

在路途中意識體突然出現,給了我們一個意識座標器,在探微塔離開之前我們可以透過這個來到資料室,意識座標器只是把一半意識傳輸到這裡。隨後我們就被送回了艦船的上面,探微塔此時就在眼前但是我感覺從未去過裡面。我們帶來的艦船也走了,我望著探微塔也同時看到墨輪號。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於是就用意識座標器回到了那。

熟悉的黑暗再次散去,意識體果然沒有騙我,我回到了資料室。桌子上新出現了一些資料,我仔細翻看生怕疏忽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經研究表明,217、285、192號元素在碰到工廠的鹼性氣體會產生墨綠色的工程氣雲,酸性則是紫色的工程氣雲,這些元素有著強烈的放射性……」

就在這時意識座標器突然失效,墨輪號主體從艦船上方經過,巨大的圓柱體配上巨大的環狀結構。環狀結構直徑遠大於主體直徑,卻始終沒有偏移一絲距離。等墨輪號逐漸離開的時候探微塔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我開始讓艦船不斷加速直至沒有開啟躍遷就出現了星軌的幻影,這已經是艦船加速的極限了……

艦船此時就如同落入海水的子彈一樣,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也如同一粒沙子落入海洋,比螻蟻還要渺小。我摸了摸口袋……所有的東西還在,墨輪號行駛依舊緩慢,似乎在等我們也似乎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去過的探微塔如同幻覺一般消散,沒有登入過的墨輪號卻始終在我們眼前行駛。

艦船開始掉頭最終鎖定聯盟方向開始長途躍遷,戰爭指數也開始到了29%,之前還是25%來著,而只差3%就可以到達新的級別。艦船繼續行駛著,曾經的經濟繁榮區如今也開始變得滿目瘡痍、生靈塗炭。反正長途躍遷怎麼弄也要好幾天,於是我和同伴開始玩起了遊戲,久違的遊戲也讓我重燃了一點點的希望。

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我不建議回到童年時期,當然不是被養父母虐待的童年,而是充滿童話與幸福的童年。同伴突然問了一句:“你們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這個問題顯得有點突兀,每個人都顯得不願意回答,大家都是逃亡的,要說面對真正的戰爭誰見過?只看到導彈、電磁動能彈、鐳射那都不算戰爭,只不過是一場小打小鬧罷了。

“認識噗糯糯、熊諾、一群可愛的兩位原住民。雖然當賞金獵人苦,但也屬於苦盡甘來,也賺到了身為賞金獵人的第一桶金。當然,還有遇見你們。”我擺弄著手裡的卡牌,金屬卡牌的色澤反射出眼神裡的不甘與無助。艦船繼續行駛,還有一段距離才回到聯盟,就先休息一會吧。

一個同伴提議聯絡一下熊諾,問下她穿著布尿褲是什麼感覺,我表示還是算了吧,要我說這玩意我們也只穿過一會……除了我,我的尿布錢被那兩個畜生拿去賭博了。這時萊文克說了一句:“還是問一下吧……要是有一天突然死了……這會好提前適應。”我開啟郵件,問了一下熊諾穿尿布是什麼感覺。

十分鐘後熊諾回了一份郵件,“也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正常穿褲子的感覺,我現在就是穿著尿布的,話說回來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諾曼哥哥變得好奇怪哦。”我把萊文克的話輸入了進去,然後熊諾就沒有再回復郵件了,感覺她應該是找不到什麼話安慰我了吧……或者是有什麼事情去忙了。

艦船進入了船塢之後我和同伴就瞬間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我們回到了宿舍,桌子上有一個字條“參戰或離開”。我的退休不管用了嗎?我開啟人類的新聞播報器後聽到了一個訊息,又是關於胡鐵廉和馮賀歲的,具體內容就是他們兩個造了三艘艦船,分別是慈心號、救濟號、關愛幼童號,名字不怎麼樣倒是挺諷刺的。

聯盟現在估計是想不到我的計劃會潦草收尾,所以現在開始刁難我了,要我做的肯定不止觀察異象那麼簡單。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技術在最清晰的一刻記錄下來,然後交上去會不會成功抵債?就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糖瑞突然爬到我的床上,它告訴我糖娜在門口等我,讓我過去一趟。此時同伴已經進入了夢鄉,我在看了一眼後果斷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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