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軍心念一動,剛撞在樹上野豬忽然消失了。

成功了,能收,謝謝天老爺,謝謝穿越到葛洪身上,感謝天外仙客。

樹上的葛大炮懵了,揉揉眼睛:“軍哥,野豬到哪裡去了。

剛才是不是做夢,根本沒有野豬出現。”

張紅軍道:“這事以後再說。”

心神掃向儲物戒指,那頭成年的野豬靜止在空間中,像極了電影中靜止的畫面。

又像是受了仙人施展的定身術,怪異極了。

心念一動,野豬出現在面前。

野豬這吋又能動了,嚎叫一聲。但是身在空中,突地掉下。

從兩米多高空中掉了下來,摔的頭昏腦漲。

張紅軍似乎明白,活物能收入儲物戒指,放出來又能回到原來的狀況。

明白了此事,張紅軍從樹上溜了下來。

在野豬這時懵懵的,取出了斬邪,刺進野豬的脖子。

野豬嚎叫一聲,四肢抽了抽,無力爬起,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眼見身死道消。

張紅軍心念收走了野豬。

又消失了。

這時葛大炮,驚的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快瞪出了眼框。

這還是我那紅軍哥嗎?不會是神仙下凡,這手段是仙法?

“啪”。葛大炮撐了自已一個嘴巴,唉喲,很痛,這不是夢。

張紅軍道:“快下來趕緊走,這血腥味太重了。容易引來狼群,有什麼疑問走路時,我向你說。”

張紅軍邊說邊用泥土掩蓋野豬血。

葛大炮也溜了下來,帶著敬畏目光看張紅軍,還一邊幫忙掩蓋野豬血。

之後,兩人一路小跑向山外跑去。

快到山外,才鬆了一口氣。草草撿了一些柴火,下山回到住處。

在路上,張紅軍只有編故事一樣。

對葛大炮講,大炮你是兄弟,今天我講的,不要告訴任何人。

來到向陽大隊,在夢裡有一個白鬍子老爺爺,教我許多技能。

包括我們住的地方,在炕裡埋的東西,都是白鬍子老爺爺告訴我的。

那戒指是儲物空間,可以收我看到東西。

也是他教我怎麼使用,儲物戒指。

炕裡的東西我也收進,儲物戒指裡了。

以後回城,我們再分。

張紅軍心道,自已真的不是個會編故事的人。後世那些寫小說的大神,肯定能寫出幾萬字。

情節曲折,高潮迭起,劇情合理。

好在是自已從小到大的兄弟,不會較真,打破砂鍋,問到底。

葛大炮聽了笑笑道:“我哥,從小我就知道你,不是尋常人。我大炮,認你當哥,這是一輩子的事。

回去,整點好的吃。多少天沒見葷了,成了和尚?”

張紅軍道:“你成了和尚,也是個喝酒吃肉的花和尚。”

說笑著到了住地。

張紅軍道:“今天大收穫,必須慶賀。哥我露一手,整兩個硬萊。”

葛大炮:“整個紅燒肉。那玩意解饞。”

張紅軍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把那頭豬整出來。

今晚整一個叫花雞,一個紅燒兔肉。”

兩人撥毛扒皮,開膛破肚。不一會兒收拾好,兩隻野雞,一隻野兔。

張紅軍用菜刀將野雞拍了拍,放上蔥姜,八角、花椒、丁香、大茴,酒,醬油、鹽醃製起來。

接著把野兔剁成小塊,過水撈出來。鍋內放油,依次放入花椒、乾紅辣椒,大蔥,薑片、大蒜。加水燒開,倒入兔塊,放了少許鹽,燉了起來。

在鍋四周貼上二合面餅後,淋些醬油。蓋上鍋蓋,小火燜著。

接著用麻子葉將醃好的野雞包了起來,(也有用荷葉包著)用麻繩紮好。再糊上泥巴,放在灶下燒著。

農村土灶是分兩層,有爐釘隔著。上面燒火,燒成灰落在,下面這層。小孩子經常放進紅薯去烤。

張紅軍這樣做,與原始在地上挖坑上面燒火,有同工之妙。

現代人直接放進電烤箱烤。

味道差不多,也有人說原始做法更香。

事實上做叫花雞,並不是埋在火不動。需要翻身,不然上面糊了,下面夾生。

閒言不敘,書歸正傳。

這兩貨,經過一段時間終於吃上這兩道硬菜。

盛出紅燒兔肉,滿屋香氣。

甩開泥巴,拔去麻子葉,更是撲鼻香氣。

二合面餅,在湯汁浸泡後,又烤乾。更是有菜的味道又有面粉清香。

二人食指大動,大塊哆移。

中午在山裡只是吃點乾糧,早已餓了。什麼話也沒有,只顧埋頭乾飯,吃菜。

最後連剩下湯汁也用貼餅蘸著吃完。

這年頭,有剩菜嗎,根本不可能剩。家裡人多,小孩子連盤子都舔的乾乾淨淨。

還有用開水沖沖就喝了。洗潔精廠家開在這年代,倒閉是多數。

吃過之後,兩人點菸抽起來。

葛大炮道:“我哥,明天再請假一天,把那頭野豬收拾出來。”

張紅軍道:“好的,明天去找大隊長。這麼說,這麼說。”

第二天一早,葛大炮到了大隊支部跟。

大隊長正在分配社員工作。

葛大炮說:“報告大隊長,張紅軍昨天上山撿柴火,腳扭了。得休息休息。”

大隊長聞言大怒:“鱉犢子,一天到晚淨是事。這麼多娘們,上山撿柴火,也沒有扭傷。

他張紅軍這麼驕氣,還不如娘們。

你去上工,順便把他那份幹了。”

葛大炮道:“這不快到秋收嗎,我得好好照顧他。讓他早日康復,不能耽誤秋收。

他沒有人照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大隊長張賢榮思索著,沒有說話。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怎麼沒有人照顧,那屋內不是還有個鬼嗎。

說話的人正是村裡的貧嘴張,張長河。

這時張金花也道:“是呀,那可是地主婆大戶人家出身。會侍候人。”

葛大炮心想上次讓這虔婆訛了二十多塊錢,還沒有找他們算帳,這又跳出來,逼逼。

難道天生相剋,以後想辦法,讓他們難看。

葛大炮道:“你們娘倆倒底是一家人。早上吃的肯定一樣,是米田共。”

張金花沒有文化,不知米田共為何物。道:“一家人一鍋裡吃飯,肯定一樣。我老婆子問來一碗端平。

我家吃的米玉粥不是米甜粥。”

有反應快的鬨堂大笑。

張金花莫名其妙。

葛大炮一本正經道:“我看你們嘴巴,肯定是吃的是米田共。”

這時張長河反應過來了,怒道:“你才吃大糞,你全家都吃大糞。”

葛大炮看向大隊長道:“大隊長,貧嘴張侮辱革命家庭。要舉報,大隊不管,我到公社去。”

大隊長張賢榮氣的頭昏腦脹,怒道:“滾蛋,回去好好照顧張紅軍那兔崽子。

耽誤秋收,送你們去知青辦,讓他們送你們去農場。我這廟小容不下二位大神。滾蛋!”

葛大炮還想與張金花娘倆打打嘴仗。

看見大隊長快陰出水的臉,訕笑著,告辭了。

急忙回去,準備殺豬。

到了住處,看見張紅軍正在刮豬毛。

張紅軍動作很快,把野豬分割好。連豬下水也收拾的乾乾淨淨。

忙到中午,吃殺豬菜那是必須滴。

殺豬菜是北三省,特色菜。張紅軍和葛大炮吃的滿嘴流油。

吃過飯,兩人要想搞事情。

張紅軍道:“下午去公社去轉轉,補點物資。看看能搞點小錢花花。

張紅軍心想,去黑市是重生看,穿越人士。必須打卡之地。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高達:我在各個世界造高達

坦特

鬥羅問道

一杯敬遠

內心敏感的少女

石榴敏敏

重生之我在抖音開遊戲直播公會

劍指白雲東

傭空:不可兼得

曦晨亂霧

軟飯硬吃的我,其實是幕後大佬

曾經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