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令定多多少少有些敷衍的,不然也不至於將四叔他們定為打架鬥毆。”蘇時菀也擔憂著四叔。
“現在怕什麼呢,就怕那許霖與縣令也有所勾結。”蘇時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大夫人二夫人都思索著。
二夫人似是想到了什麼,“臨安,你拿著你的腰牌去看看沐瑤這件事可有進展。”
“是。”臨安帶了幾名護衛再次去到縣衙裡。
夫人們這邊也只是乾坐著,蘇澈恩沒回來自然也放不下心。
客棧離縣衙很近,很快便到了縣衙門口。
“誒,怎麼你又來了,這次還多帶了兩個。”剛剛才見過面的官差又見面了。
“我們找縣令大人。”這一次,臨安沒有說話,是他的一個手下說的話。
另一個官差似乎感覺到來者不善了,“縣令豈是你說見就見的。”說完有些要趕人的樣子。
此時,李捕頭從外面剛回衙門,看到了縣衙大門堵著,便詢問守著門的官差,“發生什麼了?”
“就這幾人說要見縣令。”官差回著李捕頭的話。
李捕頭看了幾眼臨安他們,很普通,“怎麼,想見縣令啊,哪有那麼容易,你說說就能見了?轟走,轟走。”李捕頭有些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外出執行公務不順利。
臨安的兩個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站到了臨安前面,拿著佩劍擋著。
“怎麼,不走啊,那就一邊待著吧。”說罷,蔑視地走進了大門。
“快走吧,這位爺,我們這位李捕頭不是好惹的。”其中一位守門官差一直都很不錯。
臨安一臉嚴肅,抽出一位手下的佩劍,向前扔去,直直插在了李捕頭旁邊的門上,李捕頭嚇得一驚,“誰!”
兩個守門官差也被嚇得不輕。
李捕頭怒氣回頭,知道了是臨安做的,“給我綁了。”
官差剛想要動手,便被臨安的手下治住了。
臨安大踏步走進縣衙,李捕頭很是氣憤,許是丟了面子,直接拔刀向臨安砍去。
臨安一個滑步直接避開了刀落的位置,拔下剛剛插入門的劍,與李捕頭打了起來,一眾官差見狀想要插入其中幫李捕頭,但不知何時下手,如何下手,一直在原地猶豫。
臨安與李捕頭過了幾招,顯然李捕頭不是臨安的對手,最後臨安直接將劍架到了李捕頭的脖子處,這下,所有官差都不敢動了。
臨安就一路挾持著李捕頭走到了大堂裡,沒見著縣令,“把你們縣令叫出來。”
“去,去。”原來李捕頭還是很怕死的嘛,脖子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傷到自已。
旁邊一個捕快嚇得屁滾尿流,許是李捕頭的小弟,跑過去叫縣令,還差點摔了一跤。
縣令慌慌張張理了一下衣帽從後面走了出來,一邊整理官帽,一邊問著去叫的捕快,“怎麼回事啊。”
“大人,你看,李捕頭他……”小捕快話沒說完。
縣令也被嚇了一跳,“這……這是……怎麼回事……”
“縣令大人,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臨安不慌不忙地說著。
“怎麼……你有何事,不至於此吧……”縣令大人很是慌亂。
“只是想向大人詢問些事罷了,不過見大人竟還有些困難,無奈只能出此下策。”說罷,便收回了劍,將李捕頭向一眾官差推了過去。
李捕頭很是不服,“來人,給我將他綁了。”
還沒等李捕頭說完,臨安便說道,“縣令大人,怎麼這縣衙竟讓一個捕頭說了算。”
這話屬實讓縣令大人失了些面子,一旁官差準備依李捕頭的意思上前抓了他,還好縣令大人及時發了話,“住手。”一旁的官差自然也不好再上前。
“何事,你直說便是。”縣令大人問道。心想著讓他問上一問也不礙事,何況他的武功高於李捕頭,若是打起來,極有可能沒一人打得過他。
“我來問沐瑤案子一事,不知進展如何?”臨安詢問此事時還依著禮節。
“誰?沐瑤?那是誰?”
旁邊有人小聲提醒到,“大人,是昨日的送來的訴狀書。”
“哦,你是說那訴狀書啊。”縣令大人本想混一混日子,早就不準備辦那案子,也拋向了腦後,“本官已經看過,無冤情可訴。”
臨安似是知道了縣令的為人,不過是糊塗官一個罷了。“什麼?”還將這兩個字強調說道。
“此案無冤可言。”縣令大人竟然還重複了一遍。
臨安知道了縣令大致是個怎麼樣的縣令,直接一個快步上前將劍架在了縣令脖子上。
所有官差都傻了眼,縣令也是一動都不敢動,可見也是個怕事的。
“放肆!”這一聲放肆說得有氣無力,在場官差也沒一個敢上前的,畢竟這可是縣令大人啊,萬一貿然上前縣令大人有個好歹,大家都會受罪。
臨安慢慢悠悠拿出腰牌,亮出給在場人看,縣令大人看了也是愣住了。
臨安收回了手中的劍。
縣令大人再三確認腰牌,撲通跪下,“是小人眼拙,剛才放肆了,不知大人到訪,小人有罪。”
一眾官差見縣令如此,必然也知曉了臨安是個大人物,紛紛跪下。
“倒也不必如此,”臨安一向嚴肅,臨安的手下見身份已明,也放了剛才看門的兩個官差,走向了臨安這。
臨安跟著蘇大人這麼多年可不是白乾的。
“不知大人到訪此地,有何貴幹。”知曉臨安身份後,縣令一轉之前的態度。
“我再說一遍,沐瑤的案子如何了。”此時的臨安特別有氣勢。
縣令知道自已不能再矇混過去了,見臨安如此重視,竟多問了一句,“不知那沐瑤是何人?”
“我問你那案子如何了。”臨安沒回答他,確實,也不好回答,因為他們確實沒什麼關係。
縣令見狀不敢再多嘴,只說,“在辦了,已核實,準備發傳票,不日便可升堂審理。”想著這應當是臨安大人想聽的答案吧。
“不日,是何時?”臨安盯著縣令問道。
縣令都不敢看著臨安的眼睛了,慌忙說道,“明日,明日,”然後吩咐著旁邊的官差,“還不快去送傳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