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小廝頭子剛一發話,立馬就有兩個小廝上前抓住了葉初林的肩膀,並用繩捆住了葉初林的手腕。

“臭娘們,瞪什麼瞪,趕緊走!”

小廝頭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用力扯了一把繩子,葉初林不由得腳步踉蹌了幾下,只能被迫跟著繩子往前走。

葉初林被人一路拽著走出了巷子,巷子外頭就是另一個集市,集市相比較剛才的集市清淨了許多。

偶有路過的三兩行人會盯著葉初林看,但一一都被幾個小廝給瞪了回去。

葉初林看著被勒得通紅的手腕,感到難受不已,眼下對方人數眾多。

自已又被捆著雙手,想要逃跑並非易事,必須要想辦法讓人介入才行。

葉初林悄悄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旁邊恰巧有個彪形大漢正站在攤前購買飾品,看起來十分不好惹,就他了。

葉初林被拽著路過男子身邊時,偷偷伸出了右腳,小廝頭子一時不察被絆了一腳,直接和男子撞在了一起。

“你這人走路不長眼啊,俺剛買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掉了,這塊玉簪可是花了俺一兩銀子,你必須賠錢!”

“賠錢?我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你一把,你一個大男人連點東西都拿不好,張嘴就要訛我一兩銀子,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滾開。”

“哼,既然你不肯賠錢,那就別怪俺動手了。”

“那你動手吧,哈哈,我倒要瞧瞧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們幾人的拳頭硬,兄弟們,上。”

小廝發完話,其他人紛紛掄起拳頭往大漢臉上揮,大漢活動了下脖子,雙手捏了捏拳頭,一拳揍在了其中一個小廝的臉上。

小廝當場吐了一口血,他甩了甩腦袋,不死心的又衝上前揮拳往大漢的臉上揮。

大漢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狠狠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眼見大漢貌似會些拳腳功夫,其他人不禁有些發怵,但架不住頭子一個眼神,只能硬著頭皮衝上前,結果下一秒均被大漢紛紛撂倒在地。

頭子看到身邊人都被大漢一一制服,雙腿開始發抖了起來。

“你、你別過來,我們可是王員外家的家僕,你若是敢對我動手,就是不把王員外放在眼裡,你今後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王員外?就是你們強佔了俺們村好幾戶人家的田地,還把人給打瘸了,老子今天就要揍死你們這幫雜碎。”

眼看著大漢憤怒的朝自已揮出拳頭,小廝頭子嚇得一把將葉初林拽到面前,企圖讓葉初林擋住大漢揮過來的拳頭。

葉初林被緊緊鉗制住身子無法動彈,看著大漢揮過來的拳頭,她慌忙閉上了眼睛。

完了,這一揮下來她估計會被打出腦震盪吧。

“啊!”

身後響起了小廝的慘叫聲,葉初林沒有感受到預料中的疼痛,不禁睜開了雙眼。

只見小廝此刻被大漢發狠似的按著打,嘴上還一個勁的求饒,可大漢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葉初林看到眾人無暇顧及自已,連忙用牙齒咬開了繩子,慌忙逃離了原地。

祁越目送著葉初林成功逃離了現場,心裡的石頭也跟著落了下來。

沒想到那個大漢反應倒是挺快,否則他就只能出手救她了。

葉初林回到了剛才的集市上,與綠夕成功匯合後很快就回到了沈府。

“小姐,奴婢今天賣了三百二十文呢,收穫還不錯呢。”

“哈哈,我也賺了三百七十文,也挺不錯的,咱們再接再厲,我明兒個再多刻些木雕,爭取下次掙得更多。”

“好,奴婢也爭取多繡些帕子,爭取多賣些錢。”

“你這繡帕子不必繡太多,太費眼了,還是量力而行,萬一把眼睛熬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奴婢知道,您放心吧。”

葉初林笑著朝綠夕點點頭,今天出去也餓了一天了,她夾了幾筷子菜放在綠夕碗裡,自已則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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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林正坐在石凳上刻著木雕,一道陰影突然覆蓋在了石桌上,她抬起頭看向上方,只見沈予珩正低頭盯著她。

“沈予珩?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麼?”

沈予珩邊說邊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隨手拿起一個木雕仔細看了起來。

“你當然能來了,這是你的地盤,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哪有資格阻止你。”

“聽你的語氣,貌似是對為夫很不滿啊,你昨日可是出府了?”

“沈予珩,你可別亂冤枉我,我昨日可是被你那些侍衛攔著,又如何能出得了府?”

“呵,是嗎?我不過是問你一句罷了,你為何如此激動?”

葉初林突然頓住了身子,對啊,她為何要如此激動。

沈予珩該不會是想要透過她的反應詐她有沒有出府吧?那自已剛才這反應豈不是暴露了。

“咳,我是因為你不讓我出去,所以才這麼激動的。”

看著葉初林一臉心虛的樣子,沈予珩不禁有些無奈。

果然是死鴨子嘴硬,心裡想的明明都擺在臉上了,卻還自以為自已藏得很好。

若不是昨日那王員外帶著兒子找上門要說法,他竟不知道她幹了如此危險的事。

為了救個青樓女子,竟敢當眾給人開瓢,她倒是膽大得很。

要不是之前她曾救過自已,自已才不會替她處理這些么蛾子,更不會閒得沒事過來找她。

“葉初林,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不準私自出府,若是被我抓到你再偷溜出府,那我就在停掉你一年零花錢的基礎上再延長几個月。”

“啊?!你要禁足我一個月?你憑什麼不讓我出府?”

“憑什麼?你每次出府能有什麼好事?從今天起你消停些,老實在府裡待著,別妄想出府給我找麻煩,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

葉初林淡淡的回應道,低頭繼續雕刻著手中的木雕,心裡卻忍不住對沈予珩翻了個白眼。

不給出門就不給唄,他說歸他說,反正她是不會聽的。

無論是延長一年還是兩年的零花錢,在她心裡早就已經沒有任何差別了。

她目前就是缺錢,要她不能出門賺錢,那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沈予珩看著葉初林又繼續擺弄起了手中的木雕,忍不住嘆了口氣,轉身往院外走去。

罷了,這王員外帶著公子上門要說法的事還是不與她說了,免得她知道了心裡會害怕。

但願她能聽得進自已的警告,這段時間能消停些,別再出府招惹出麻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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