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言未像剛穿來一般伸了個懶腰,隨後緩慢的爬起

我是個有起床焦慮的修士,

嗯......

言未收拾好行頭,紮了個脆皮女大學生必備的毽子頭,就準備奔赴一場說走就走的歷練。

可此時,言未的識海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波動,她無奈掐訣,點開識海。

阿陽不是羚羊:“師妹在否,霄落廣場,擇師大典,速來。”

別說,還真別說,這ID我很喜歡

轉念一想,應該是和自已的言多必失有異曲同工之妙吧

言未放下行囊,從親傳弟子的包裹裡掏出了腰牌和靈石,決定坐個傳送陣,直接傳送到霄落廣場。

她憑著地圖來到傳送地點,遞出兩枚下品靈石後,並沒有遭受預想中的顛簸,只是身形一動,便馬上來到了霄落廣場。

原來小說裡的描寫是騙人的,傳送一點也不顛簸。

此時環顧四周,霄落廣場上已經聚集了許多弟子。言未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阿陽正站在前方,並向她招手示意。言未困難的擠了過去,阿陽順勢塞給她一塊玉簡,上面記載著這次擇師大會的規則和流程。

同時,阿陽略顯歉意地扯了扯嘴角,

“對不住啊師妹,你們這些親傳擇師如今正好碰上了凌音宗交換生學習和新弟子入門,所以我通知你晚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言未卻釋然地甜甜一笑,

“無妨,不過‘我們這些親傳’是何意?”她真的很好奇,難不成自已還有同類?

凌陽轉過頭,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行人,

言未順著凌陽的手挪開了目光,看向了一旁個個郎才女貌的師兄師姐,

言未仔細打量著他們,心中暗歎:[果然都是修仙的天之驕子吶!]

這時,一位身著青白弟子袍的男子走了過來,他面容雖冷峻,但卻氣質高雅,宛如一隻驕矜而溫潤的貓妖。

男子微笑著對言未說道:“這位想必就是言未師妹吧,我是符宗白貓,歡迎你參加此次擇師大典。”

言未有些驚訝地看著白貓,心中暗自嘀咕:這就是符宗的親傳啊,長得倒是挺帥的,就是名字有點奇怪。

白貓似乎看出了言未的心思,笑著解釋道:“哈哈,師妹不要誤會,我的名字雖然叫白貓,但其實我是一隻黑貓,只不過大家都習慣這麼叫我罷了。”

言未聽後不禁笑了起來,覺得這位白貓師兄還挺有趣的。

接著,白貓又向言未介紹了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大家相互打招呼後,擇師大典便正式開始。

大典伊始,掌門、各宗宗主和一位位長老便先後走上高臺,展示自已的功法和神通。

言未心中暗自盤算,她對修行有著自已獨特的見解,希望能找到一位與自已理念相符的導師,即一個合格法醫的自我修養。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了一位身著白袍的長老,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寧靜淡泊的氣息。長老施展出一道奇妙的法術,吸引了言未的目光。她瞪的瞠目結舌,肢體上卻是毫不動搖,

只是震驚而已

須臾,凌陽引著言未一行人走上了幾十級臺階上的平臺,並將他們的玉佩悉數丟進了一個名喚凝天鼎的大鼎中,

下一瞬,幾位親傳和言未的資訊以金文的方式浮現在眼前,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打入了一道靈氣。

“白洙泖——符宗—徽成長老”

鼎上光影一閃,言未便恍然大悟,什麼白貓師兄,明明是白洙泖嘛

不過,還是白貓接地氣。

白貓走到徽成長老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拜見師父。”

徽成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日後還需勤加修煉,不可懈怠。”

旁邊的一個軟糯小童子開口道:“恭喜師弟拜得名師,以後咱們就是同門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我罩著你。”那小孩自豪地拍了拍胸膛,揚高了下巴

白貓笑著抱拳回應:“多謝小師兄。”

此時,臺下又傳來了一陣高呼聲,言未收回目光,看向了高高浮現在上的言未兩字,而其後緊緊跟著兩行文字,

言未—劍宗—樾劍宗主

—丹宗—上元掌門

下方人群中的驚歎聲此起彼伏,言未不解地看向更高層的領導人物,便看到了面色一個比一個凝重的上級。

宗門主幹群傳音現狀:

這小姑娘上輩子造孽了?

不是吧,上元都閉關多少年了,人傢什麼身份,完全就是來享受生活的啊!

還有樾劍,犟的比驢還可怕,勸了他多少年,即使是變異靈根塞給他也得被踢出來。

就是就是.......

最終還是掌門先打破了僵局,他反手掏出一張泛黃的地圖,和藹(尷尬)地對言未說,

言未哪,你這兩個師尊都有些過於強大,眾所周知,強者都是不諳世事的。如果你能說服這兩位犟.....強者的話,你的修仙路就會更加坦蕩。

言未:餅畫的不錯,啃了

她點點頭,等所有親傳都拜師走後自已才匆匆離去。

隨後擇師大典圓滿結束。

言未跟著人群離開了廣場,心中充滿了期待,她知道,自已的修仙之路才剛剛開始……

至於師尊,今時不同往日,懶鬼言未決定即刻啟程 。

根據掌門給的地圖,精神抖擻的未未子來到了一座山峰腳下。此山高聳入雲,山頂處雲霧繚繞,看上去神秘亦壯觀。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向著山上攀登。

[以後要籌錢買飛行法器了咪噠]

一路上,正在習劍的弟子有無數,言未眼巴巴的看著,卻還是隻能一直向上爬。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她來到了山頂。並看到了一座古樸的洞府,其前,還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用簡體行書寫成的“樾劍宗地”四個大字。

老頭還挺潮,寫的簡體字

言未整了整青色衣衫,上前矜持的敲門。片刻後,門緩緩開啟,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只見門口的人身形高大,面容剛毅,稜角分明,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銳利的氣息。他手持長劍,猶如一尊戰神般矗立在那裡。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樾劍宗禁地?”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威嚴。

言未連忙躬身行禮,“晚輩言未,前來拜見樾劍宗主。”

男子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詫異,冷漠的臉上神情逐漸扭曲。他手一抬,身上移形換貌的法器瞬間破碎,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咳咳,你找我何事?”

言未精緻的臉也逐漸扭曲成一團,

[他本人長得怎麼這麼像劉老大?]

言未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眼角微酸,

“晚輩是新來的弟子,特來拜宗主為師。”

樾劍宗主原本是一個胖胖的老頭子,但是最近總是被宗門幾個俊男靚女調侃,便斥巨資從器宗收購來了換貌法器。

他沉默片刻後說道,“進來吧。”語罷,他轉身走進洞府。

言未跟隨著老頭進入洞府,只見洞內佈置簡單,唯有一石床、一劍架,一些書籍,以及......

解剖刀寶寶!麵包刀!腸刀寶寶!

他甚至還有哈格多恩式扁頭針啊誰懂!!

男子坐在石床上,看著兩眼放光言未,笑了笑,“你可知道我樾劍宗的規矩?”

言未點了點頭,“略有耳聞。”

“我樾劍宗追求劍道極致,對弟子的要求極為嚴格。若無堅定之心,恐難以承受其中艱辛。你確定要拜我為師?”男子嚴肅地問道。

言未毫不猶豫地答道,“晚輩心意已決,請宗主收我為徒。”

男子微微點頭,“既然如此,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樾劍宗的弟子。但切記,劍道之路艱難險阻,須時刻保持敬畏之心。”

言未迅速應下,隨後馬上追問

“這刀......”

樾劍宗主神色不改,只是神情一變,眨了眨眼,

“你應該剛才也猜到了,我是劉老大”

言未的淚水宛如決堤的洪水,瞬間奔湧而出。眼前之人與記憶中的劉老大如此相像,彷彿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劉老大,言未在現代的大學教授,當地法醫事務所有名的劉一刀,和言未一群年輕小姑娘相處融洽,因此學生們都叫他老大,也就是孩子王。。果然,他就是自已苦苦掛念了幾年的劉老大!

他是自已的良師,是生活上可愛的老年摯友,也是法醫事務所赫赫有名的“劉一刀”

然而,就在一年前的那個夜晚,劉老大踏出事務所的大門,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心中懷揣著使命感,因為次日他將走上法庭,為受害者挺身而出,作出那至關重要的證明。

那時,言未與舍友邀請了幾位當天閒暇的朋友和教授一同共進晚餐。劉老大剛剛結束工作,便毅然決定加入他們,一來可以共度美好時光,二來順便能夠探討一番具體的案情。

然而,就在前往的途中,劉老大遭遇了車禍。

肇事者是個社會渣滓,還喝得爛醉如泥。原本警察即將追上他,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他在臨終前又犯下一樁大罪:將劉老大撞死。

他的車速極快,而劉老大又無親無故。

言未只記得,飯店桌上豐盛的食物完好如初。舍友讓服務員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稍作歇息,平分了這桌飯菜。

她們則坐在手術室門口,痛哭了整整一夜。

但最終,還是無力迴天。

言未淚流滿面,她上前緊緊抱住了劉老大。劉老大輕輕拍了拍言未的後背,安慰道:“別哭了,孩子。我在這裡,一切都好,雖然沒以前賺的多,但有命就好。”

言未擦掉眼淚,微笑著說:“老大,我一定會努力工作,成為像您一樣優秀的法醫!”劉老大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欣慰,他再次補刀,

“不過工作還得等你回去了再說。”

他調侃似的得意地笑著。

言未:“得,這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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