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後,沈聞卿不想在前面這邊人擠人,更不想去和別人搭話以及被可能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搭話,於是麻溜的就帶著於鳴跑去了後院。

反正白稷初要是要找他,多半也是知道在哪裡能找到他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多操心。

後院空間大,越往裡走,就越清靜。

來這裡的人不多,沈聞卿沒溜達多久,周圍就已經基本上看不見其他來溜達的人了。

沈聞卿這次倒是沒再去那個種有山茶花的院子,也沒去他之前住的那個院子,而是自已慢悠悠的隨便溜達著。

一是方便一會兒白稷初來找他,二是為了四處逛逛,看看能不能回憶起來這裡要走的劇情到底是什麼。

雖然他忘記了,但既然記得有這麼個劇情,那就應該多少是記得到一點兒內容的吧?

而且前院那邊人多眼雜,要是男主真要走什麼劇情,應該也是在後院這種沒多少人,更容易遇見關鍵人物的地方。

沈聞卿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的,於是就這樣慢悠悠的不知道溜達到了哪裡。

但他記著路線,好歹是知道自已還沒有走太遠,不至於讓白稷初找不到的程度。

而且旁邊有於鳴跟著,雖然沒什麼存在感,但他也應該不會再那麼容易就迷路了。

完全就不需要擔心的。

溜達了一會兒後,周圍已經徹底看不到人影了。

沈聞卿走得很慢,邊走邊轉頭看著四周的風景。

於鳴就默默的跟在一邊,一句話不說,時間久了,沈聞卿都要忘了自已旁邊還跟著個人的事情了。

只是他又慢悠悠的走了沒一會兒,就突然感覺自已似乎踩到了什麼。

他下意識的以為是石頭,然後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塊青色的玉佩。

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沈聞卿見狀有些疑惑,彎腰將玉佩撿起來拎在手裡看了看。

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旁邊於鳴,隨口問道。

“你見過這個嗎?”

於鳴默默搖頭。

“好吧。”沈聞卿繼續轉回頭盯著玉佩看。

這玉佩看起來也不是很便宜,誰這麼不小心給掉這兒了?

雖然今天文武百官都來了,會有人掉玉佩這種事情很正常。

但是誰沒事幹會來這邊溜達啊?

也就像他這麼閒又社恐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沈聞卿用兩根手指捏著玉佩,邊看邊思索著應該怎麼處理這個才比較好。

只是還沒有想好,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動靜。

沈聞卿以為是白稷初來找他了,結果抬眸一看,是冤家路窄。

只見榮梓橫帶著他的小廝同樣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也是無聊來後院隨便溜達的。

對面的人在轉頭看見一臉無語的沈聞卿時,也是微微的頓了一下。

隨後視線落到他手裡捏著的玉佩時,臉上的思索一閃而過,隨後換成了明顯的怒意。

他快步走到沈聞卿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憑空捏造,大吼大叫。

“我就說呢,我家傳的玉佩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偷了去!怎麼,世子殿下現在是已經落魄到要靠偷別人的傳家寶度日的地步了嗎?”

“傳家寶?”

沈聞卿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又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已手上的玉佩。

頓時更無語了。

這玉佩看著也不是個什麼稀奇玩意啊,京城裡隨便一個賣珠寶的鋪子裡都是一抓一大把,正常情況誰會拿這種東西當傳家寶?

要是擱寧北候府,這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都是拿來壓箱底的。

到底是誰家落魄了啊?

這人還真是為了找他麻煩,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本來上次在寧玉樓的事情過後,他讓於鳴派人去挨個登門拜訪那些找他麻煩的人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再來找過麻煩了,再加上去渝水城的那段時間不在京城,以至於他都差點把這些人給忘記了。

沒想到榮梓橫現在居然還敢再光明正大的來找他的麻煩,倒真是不長記性。

為什麼他就總是能那麼巧的碰上一些讓人糟心的傻逼呢?

是他運氣不好嗎?

眼看著找到機會找沈聞卿的麻煩,榮梓橫頓時一臉的得意。

沈聞卿沉默著沒說話,然後對方又成功將他臉上的無語理解成了心虛,頓時更趾高氣昂了。

“怎麼?世子殿下這大病初癒剛能出門走動,怎麼手腳就不乾淨了起來,莫非是在府中憋太久了,如今本性暴露了?”

“額……”

沈聞卿表示不想和傻逼計較,只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前自導自演演得還挺入戲的榮梓橫。

但於鳴顯然是個比較護主的。

見榮梓橫這樣汙衊沈聞卿,頓時就上前了一步護到他面前,冷著一張臉隱隱有要拔劍的架勢。

對於於鳴來說,只要是為了保護沈聞卿的安全,揍誰都可以。

榮梓橫和小廝見狀都被嚇得往後蹦了一步。

“大膽狗奴才!你想做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簡直放肆!”

沈聞卿聞言頓時又無語極了,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抬手攔了一下於鳴。

“別衝動,放著我來吧。”

今天是祭祀大典,不適合把事情鬧太大。

不過榮梓橫這人是真的有毛病,又不長記性。

今天是什麼日子,是個人都不會想著亂來給自已找麻煩。

他倒好,見縫插針,找著一點機會就要上來刷刷存在感,事先也不動動腦子好好想一想後果。

反正現在周圍也沒人,只要不把事情鬧太大,其他的都不需要顧慮。

既然榮梓橫不長記性,那他就只能再教他做一次人囉。

於鳴聞言轉頭看了沈聞卿一眼,見他一臉的淡定,猶豫了一下還是拎著劍往後退了一步。

榮梓橫不會武功,不管是打架還是吵架,都根本就不是他家世子殿下的對手。

見於鳴退了下去,榮梓橫瞬間就又行了,抱著手臂繼續一臉的得意。

沈聞卿慢悠悠的抬腳往前走了一步,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你誰啊?我怎麼不記得了?”說著他的臉色微微沉了沉,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寧北侯府的侍衛,若是想揍你,你覺得你能怎麼辦?去皇上面前告我嗎?還是去你爹……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那裡告我?”

“要不你去試試呢?看他們會不會管你那點破事。”

沈聞卿臉上帶著笑意,說話卻是一點也不客氣。

榮梓橫頓時都被這一番話給震驚了,氣的差點話都不會說了。

“你!你……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沈聞卿微笑著,說:“我當然相信你敢啦,但是你覺得我怕嗎?”

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甚至都不怕死,會怕榮梓橫去和白暮凌告狀?

而且於鳴雖然一直都很想揍榮梓橫,但由於他攔著,所以一直沒實現。

榮梓橫能用什麼去告狀?空口白牙一張嘴嗎?

真是搞笑。

說著沈聞卿臉上的笑意更假了,低聲補充道。

“下次再敢口出狂言胡言亂語,就真的揍你了。”

就算於鳴不方便動手,他自已動手也能把榮梓橫揍的滿地找牙。

“沈聞卿,你……”

見沈聞卿居然為了一個侍衛開口威脅他,榮梓橫頓時要被氣死了,直接就炸了毛。

但沈聞卿顯然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些有的沒的廢話,又直接開口生硬的把話題給掰了回來。

“至於這個玉佩……”

沈聞卿隨意的晃了晃自已手裡拿著的玉佩,榮梓橫見狀才猛然想起來他今天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他剛準備繼續借題發揮,就見沈聞卿突然一揮手,直接把手上的玉佩給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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