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但願你能不忘初心,既如此,那我便不是日便返回陳留了,前線雖壓力漸緩,但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說罷,曹操便起身,還沒走兩步身形一頓。

“對了,賢弟,我有一女名喚曹節,與你之子年歲相仿,屆時得空不如邀弟妹一敘,不如定下婚約,曹、顧兩家豈不親上加親?”

顧天嘴上應承著,心中卻不一樣子女成為政治的交易品,若是二人一見傾心倒也罷了,若是不願自已便不會逼迫。

二人懷揣各自的心思走出院門,下一刻,一名壽春兵士快步前來。

“稟告主公,趙雲將軍與曹將軍麾下將士正在校場切磋,可沒過多久切磋便演變成混戰,他們打起來啦!”

聞言,顧天與曹操快速上馬朝城外奔去。

雖說顧天的烏騅很快,但曹操胯下的覺醒同為名駒,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城外抬眼看去。

校場之上,刀光劍影交錯縱橫!趙雲手持銀槍,身姿矯健如蛟龍出海;典韋揮舞雙戟,氣勢磅礴似猛虎下山。兩人激戰正酣,難分勝負。

再看另一邊,魏延與許褚展也是戰的有來有往。只見魏延手握長刀,刀勢凌厲多變,猶如疾風驟雨般密不透風;而許褚則憑藉著驚人的巨力,每一招都蘊含千鈞之力,令人不敢小覷。

然而,面對許褚強大的攻勢,魏延漸漸力不從心。儘管他的刀法精妙絕倫,但終究抵不過對方一力降十會,久戰之下漸顯頹勢。

此時,其他兩隊較量也是精彩紛呈。太史慈對戰樂進,箭步如飛,槍法出神入化;文聘迎戰李典,攻守兼備,劍法靈動飄逸。

正當顧天打算喊停這場比試時,曹操突然發話道:\"賢弟勿憂,讓他們放鬆放鬆筋骨也好,與屍鬼交戰多時,他們一定也希望與人類強者切磋一二吧。\"

顧天聽後覺得有理,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心想反正在場諸位皆乃當世名將,武藝高強,應當不會出現意外狀況。

場中的八位猛將見到各自主公親臨,並沒有停下手中動作,反而愈發賣力起來。一時間,各種絕技紛呈亮相,斬鬼之力洶湧澎湃。

雖然這股力量無法真正傷到對手,但視覺效果卻是很好!

當使出看家本領之後,太史慈很快擊敗了樂進,而魏延也在支撐許久之後最後敗下陣來。

文聘的戰力是要高於李典的,可他更善於防守,且此刻並不是生死搏殺,一時很難決出勝負。

但趙雲與典韋的戰鬥則是大開大合,二人皆是當今最強戰力,誰也不服誰。

只見典韋大喝一聲,如猛獸般撲向趙雲。他的雙戟揮舞得密不透風,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趙雲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趙雲身形靈活,長槍如靈蛇般舞動,巧妙地格擋著典韋的每一次攻擊。他時而刺出一槍,刁鑽而迅猛,讓典韋不得不小心應對。

典韋的力量讓趙雲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每一次揮戟都帶著千鈞之力,但趙雲毫不退縮,他緊緊地握住長槍,不斷尋找著典韋的破綻。

突然,防守了許久的趙雲突然發作,長槍如閃電般刺出,直奔典韋的要害。典韋反應極快,雙戟一橫,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但趙雲的攻擊並未停止,他連續刺出數槍,讓典韋有些應接不暇。

典韋怒吼一聲,爆發出了更強的力量,他揮舞著雙戟,與趙雲展開了更加激烈的對攻。兩人的身影在戰場上交錯著,每一次碰撞都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文聘終於擊敗了李典,而趙雲與典韋即便在這寒冬渾身都冒出了熱汗,可他們眼中的戰意卻絲毫不減。

“典將軍武藝高強,今日能與你一戰實在是暢快。”趙雲大口喘著粗氣,下一刻便再次拍馬而出。

“哈哈,俺也好久沒遇見如此猛將,來來來,再戰三百回合!”見趙雲策馬而來,典韋雙腿一夾,便欲再酣戰一番。

“二位將軍,點到為止吧。”顧天朝場中喊道,可二人此刻戰意滔天,絲毫沒有聽到顧天所說。

無奈之下,顧天提槍策馬上前,這一幕可嚇壞了周遭眾人。不過他們所擔心的皆是顧天會被誤傷。

不多時,典韋與趙雲的兵器狠狠撞在一起,隨即二人皆是下壓兵器開始角力,而下一刻顧天便趕到了。

只見他單手握槍,進入戰圈之後霸王槍狠狠向上揮去。

“鐺”的一聲巨響,二人的兵器竟被一股怪力生生震開。趙雲是知道自家主公的實力的,可典韋卻是第一次遇見,心中不由得對顧天的武力產生興趣。

見顧天分開二人,曹操也在此刻發聲:“典韋,退下吧。”

場中將士見狀紛紛挪步至自已主公身後。

“來,孟德兄,這一車佳釀就帶回陳留與眾將士一同品嚐吧。”下人將一車“豪傑酒”交與曹操的兵士後,顧天開口說道。

“哈哈哈,甚好,賢弟就此留步吧,若有其他新奇之物,記得告知為兄。”

顧天與曹操的關係看似親密了不少,但他心裡清楚,今日並未商議出什麼實質性的結果,對曹操的防備仍不可少。

若自已拿下河北之後,曹操的三郡便會如魚刺般卡在自已的咽喉,屆時或許就是二人真正攤牌之時。

又寒暄了幾句,見天色已晚,曹操便帶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顧天的眾將士各司其職,他自已則朝著城中另一處宅院走去。

季陽早已下山歇息,街道上的百姓們也開始張燈結綵,迎接新年的到來,不久前的殘垣斷壁如今已是一片欣欣向榮。

走到宅院門口,天色已黑,院門緊閉。顧天並不急著進去,而是先點燃一支香菸,悠然地抽了起來。

當初自已為樊清找的這座院子不大,只因她不喜婢女侍奉,說是習慣了一個人住。

還沒抽兩口,院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大人?”樊清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哦,今日繁忙,路過此處,便過來看看。”顧天說著,將香菸熄滅。

“奴家還以為大人是特意前來探望,原來是自作多情了。”樊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幽怨,似是在怪罪顧天這些日子都未來看望。

“額......是在下疏忽了。不知可否進屋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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