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生硬刻板!如此的!僵硬遲緩!

是的,現在在時雨眼中,眼前靛狗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斬擊就像是減了倍速一樣,每一次攻擊他都能看清楚,甚至每一次斬擊用出來的力度他都能預知!

時雨驚了!

當時他和日向日差打的時候,只是感覺自已身體基本素質在提升,能跑的更快,跳的更高,這才能讓他在保命的情況下把日向日差搞得沒轍,哪像現在,村子裡的至高戰力,十二常侍之一的靛狗,在他眼中像是沒開化的孩子,緩慢地揮刀,緩慢擊來,又劈砍出如此無力的一刀!

這就是呼吸法的厲害之處麼?果然可怕!

殊不知這並不是呼吸法強大,而是應了那句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人家日向日差是木葉的上忍,木葉整體實力在五大國中都是拔尖的,人家上忍的實力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帶水份,而且日向又是以體術而聞名忍界的家族,人家能帶學生上戰場,早就把力量速度技巧練到了極致。

或者換句話說,你們雨忍的靛狗只能單手舉牛,人家木葉的體術大師,單手舉十頭牛都不帶大喘氣的。

時雨能在有白眼的木葉體術大師手底下上躥下跳,還不被宰,區區一個靛狗,小打小鬧而已。

“啪!”

良業物螢走的斬擊,被時雨單手接下,這一下就讓靛狗徹底慌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雨忍中除了山椒魚半藏大人之外還能接下他一刀的人,平丘忠或許有這本事,但眼前這名不經傳的中忍,他算什麼東西?!

錯覺!一定是錯覺!

想到這裡的靛狗咬牙,雙手都握住了刀柄,以蠻力向下施壓。

反手抵抗的時雨確實感受對方力道的變化,但對於他來說,來的正好,他剛好要試試這招行不行得通。

伴隨著意識的下沉,大量的氧氣送到握刀手臂,時雨感受到了臂力的增強,但這還不夠,他又將查克拉注入刀身,薄薄的水霧在刀身上形成,待到時機剛好處,時雨轉動手腕,揮出巨大的圓斬。

“水劍·改·橫水車!”

圓斬裹挾著水流,在時雨的轉動中,橫向斬擊著靛狗,甚至將靛狗手裡的刀也擊飛了出去。

不過靛狗好歹也是上忍,雖說水份過多,但在刀脫手的一瞬間,就知道這一擊不是自已能接的下來的,立刻瞬身拉開距離,只是還沒想到接下來該怎麼應對這個詭異的中忍時,靛狗就只覺脊背一涼,一回首,一個小矮子雙手握刀,身纏水龍對著自已就狠狠地劈來。

“唰!”

“嘩啦!”

水龍的水溢了滿地,殷紅的血從螢的刀身上淌下,而靛狗,就跪在她眼前。

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來時那般的耀武揚威,光裸的胸膛上出現一條巨大的傷口,從左肩到右腹,正是螢的傑作。

“混蛋!臭小鬼!”

靛狗咬牙切齒,原本以為一個實力詭異的中忍就夠他打了,現在又跑出來了一個,他就過來收個賬,結果媽的老窩被自家人給端了,現在命也夠嗆能保!

不行,趕緊走!雨忍是不能混了,半藏那個老壁燈要是知道我丟了這條產業鏈,肯定搞死我,趁著手裡的情報還值錢,草忍也是條生存之道。

想通了這些的靛狗扭頭就跑。

但別說螢了,就算是時雨也不會讓他跑的。

正追的時候,就見三枚苦無從靛狗跑的方向飛來,其中一枚正中靛狗的腿,接著千流牧人以極快的速度拔劍,衝向靛狗。

殺人劍一刀刀攻上,速度之快讓靛狗反應不過來,只不過他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每一刀都不能給靛狗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未成年力氣小是一方面,再有就是專精速度的他,為了保證速度,必然要捨棄部分力量。

但即便如此,牧人照樣能纏住靛狗,因為這貨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算是不講武德,下手的地方,不是人家眼睛,要不就是襠下二兩肉,哪哪都是必須躲的地方,雖無恥,但好用。

“螢!”

在靛狗被牧人纏的不行時,時雨招呼了一聲,就從那傢伙的左側發起攻擊,螢登時心領神會,繞到靛狗右側,兩人同時夾擊,並同時用出了劍技。

“水劍·生生流轉!”

一模一樣的動作,一模一樣的劍招,不同的是盤踞在劍上的水流。

九轉之後,螢的左右已經纏繞上了水龍。

但時雨卻仍舊只有一股水流圍繞在左右。

牧人餘光掃過,立馬退出與靛狗的纏鬥,而總算從這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的殺人劍中抽身的靛狗抬頭就見一左一右水劍斬擊奔湧而至,他逃無可逃。

“唰!”

雨忍十二常侍之一的靛狗被攔腰斬斷。

他臨死的表情好像在說【怎麼可能?我是上忍呀!】

但不管是不是上忍,他死了。

這個曾經對九宮寺靜做過過分事情的男人,這個對螢來說,簡直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的男人,終於死了。

她再也不用擔心懸在頭上的那把劍了,終於可以安穩地睡上一覺了。

如此這般想,緊繃的弦徹底鬆懈,螢身體一軟,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你受傷了?怎麼樣?沒事吧?”

看到螢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下來,時雨微訝,他並不知道螢與靛狗之間的糾葛,自然也不清楚靛狗的死,對於螢來說是一種何等慶幸的事情,不過螢也沒想給他細說,從瞬間的鬆懈中回過神來後,螢仰頭對著時雨笑笑道。

“我沒事,就是稍微有點累。”

“那先堅持一下,這個鎮子我們不能待了。”

時雨利落地說了一句話,警惕地掃向周圍,夜色中,幾個‘善良的鎮民’,正悄悄地望著這裡。

這讓螢又想起了之前種種,鎮長為什麼要把靛狗叫來,更重要的是,明明他們是一夥的,為什麼龍崎政他們還是會被擄走?

“在那之前,時雨,有件事我想找鎮長問個明白。”

時雨一頓,明白螢的心中所想,只是和螢不一樣的,他覺得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正想開口阻止的時候,螢又說道。

“好歹也給他說一聲,我要把龍崎政和麻衣帶回去。”

時雨啞口,看了看執著的螢,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行吧,我們先收了靛狗的屍體。”

螢感激不盡,也來幫忙收屍,只是剛看到靛狗的傷口,原本雀躍的心情,立馬沉寂了下來。

十分敏銳的牧人,很快就發現螢的異常,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螢牽強笑笑,搖頭道。

“沒什麼,有點累,麻煩你了,處理一下靛狗吧。”

“嗯,你歇著,我來吧。”

牧人簡單地說,麻溜地將人裝到屍袋裡。

而螢站在一旁,閉上眼睛的時候,腦中又浮現了靛狗的傷口。

破皮,斷筋,入骨,卻沒有斬斷他的頭顱。

為什麼她完全成型的生生流轉不及時雨未成形的劍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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