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文娛部長—江雪清,也是想掰大棒子的美女之一。自從我被迫成為某人的跟班後,她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這天,在學生會我倆又碰上了,她依舊輕視得瞥我一眼,說:“對於不可能的事就別浪費時間了,最好的不見得是最適合自已的。”

竟然暗示我別糾纏姓楚的!?當時還有別人在場,我也不好撕破面具,只好淡淡回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旁人嗤笑,江雪清的臉白一陣紅一陣。

事後我越想越氣,我是對姓楚的起過歪念,可我不是懸崖勒馬了嘛!怎麼還被人說?都是那個姓楚的害的!

到了晚上,我來到操場,現在我已經深刻地瞭解“隔牆有耳”的意思了,所以都挑空曠的地方變臉。

我大喊大叫發洩一通,就要隱入夜色中,卻有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怕人看到我的臉,不敢抬頭。轉向另一個方向,那人又堵了上來。我害怕了,莫非是校園變態色魔?

我立住,擺個架勢,喝問道:“你幹嘛!我會武功嗷!”

那人卻笑出聲來,我一下洩了勁,是楚某人。

我氣呼呼地問:“你屬竹筍的啊?動不動就冒出來,也沒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讓他看見了,我也就不再費勁偽裝了。

他心情很好的樣子,笑眯眯地說:“聽說你對我有意思?”我立刻跳起來:“他媽的!誰造謠?”

他嘆氣搖頭:“怎麼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靜一點?”我踢他一腳:“別囉嗦!快說!是誰傳出來的?”他故作驚訝地說:“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門,“哪隻耳朵聽見的?幻聽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爺爺的!”他彈我腦門一下:“還說髒話!你不是說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淪落人嗎?有一屋子的人都聽見了,大家都知道她對我有意思,依此推斷你也對我有意思嘍。”

“你?誰對你有意思?”我又跳起來。

他卻自顧自下了結論:“好了我看你這樣裝文靜也替你累的慌。算了,你也別裝了,我就好心收了你,免得你去害別人。以後別這麼晚來這裡了,太危險了。”說完拉著我就走。

我在後面使勁想掙脫,可他力氣好大,我又伸腿踢他,差點絆一跤,只好不停地罵:“他媽的,誰要你收!你當你是誰?你爺爺的…”

他突然停住,轉身,我一下沒剎住,直撞到他懷裡。他一把抱住,然後我的嘴被封住了。

過會兒,他說:“看來你的嘴巴除了罵人也能幹些正事兒。”

我還處在痛失初吻的震驚中,等我反應過來,已到燈火通明的馬路上。我的面具系統自動啟用,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渾渾噩噩到了宿舍門口,他命令說:“明天下午五點在西門等我。”然後瀟灑退場了。

我在心裡幻踢他幾腳,悶頭進去。

一夜輾轉反側,我越想越覺得前途堪憂!他又玩什麼花樣?那麼多美女他不愛,他會那麼好心來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個勒索犯肆意壓迫,我要反抗!我還要去尋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電話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證湮滅了!他對我沒辦法了!

“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稀里裡,嘩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洋洋得意出現在他面前,“知道我剛去哪了?我去打電話了。啊,那音質還真是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屬長頸鹿的嗎?一個月前踏進水裡,到今天才知道涼?”

對哦,我一下覺得沒了面子,垂頭喪氣地擺擺手:“那就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後會無期了。”夾著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著跟在後面說:“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壞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悶頭往前走。隱約聽見他大叫“小心”,我被一輛斜躥出來的摩托車撞上,我失去了知覺。

我渾身痠痛地醒過來。

怎麼這麼暗?斷電了嗎?怎麼點蠟燭?我是在哪裡?醫院不應該是白色的嗎?姓楚的帶我回家了?看來他家挺窮的,住這麼老的房子,連鋁合金窗戶都裝不起。可再窮也不能拿我命開玩笑啊,連醫院都捨不得送去。哼,我一定要好好宣傳一下,看以後還有誰去掰他這根摳門的棒子!

我大叫,可只發出微小的聲音還怪怪的:“姓楚的!”

就見幾個人影連滾帶爬地過來,鬧哄哄地說:“太后醒了,快傳太醫……”

什麼“太厚太一”的?我正迷惑著,有個穿著奇怪的中年婦女走到床邊,焦慮而恭敬地問:“太后,您覺得怎麼樣?”

我疑惑地答:“被子是厚了點,這位大姐,你是誰?楚依凡在哪?”

那女人哭起來,哽咽著說:“太后,我是蘇茉兒啊!您怎麼了?楚依凡又是誰?”

這姓楚的又在玩什麼花樣?連受傷的人也不放過?他哪找的演員?演得還挺悲痛的。

我哼哼幾聲:“我還是大玉兒呢。”哼,欺負我沒歷史知識,好歹我也看過《孝莊秘史》。

那演員更惶惑了:“在本來就是您的小名啊。”

我懶得理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她過來扶我,給我背後放上靠墊。

嗯,服務倒還不錯。頭怎麼這麼重?我抬手一摸,什麼時候我變成長頭髮了?我又扯一扯,疼!

我大驚:“鏡子在哪?快給我鏡子!”

那個蘇茉兒就叫:“快去找鏡子。”

不一會兒,鏡子來了,蘇茉兒舉到我面前,另有個人舉過一支蠟燭。

她、她是誰?鏡子裡是個美女,一個遲暮的美女。我皺眉,她也皺眉;我撇嘴,她也撇嘴……我眼一翻,後面有靠墊,沒能昏倒,就昏坐了過去。

早晨的陽光驚醒了我。我打個哈欠,看見陽光無比親切。昨晚的噩夢太可怕了,我居然夢見自已變成了一個老女人,還好只是個夢。

這時,有人過來:“太后,您好些了嗎?”

“啊!”我慘叫一聲,抖著手指著那人:“你,你怎麼從夢裡出來了?”我又暈過去。

經過數次暈過去再醒來,還是回到這裡,我終於明白,我穿越了,還是靈魂類穿越。

我看《瑤華》、《步步驚心》時曾很羨慕她們,也曾經幻想過自已能穿越回去,遇見個阿哥、貝勒什麼的。可是怎麼會這樣?雖然符合了穿越必遇王侯定律,可穿成老女人,我還有什麼搞頭啊?

我哭,我心愛的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我變成你們的祖奶奶了,只能看著你們包尿片了。嗚……

是不是我的狗屎運用完了?早知道這樣,撿到錢我會交公的,我也不去抽獎了,幹壞事也不會讓別人扛……

我現在再做好事還來得及嗎?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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