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真一的副官本就又氣又委屈,再聽白蕭這麼說,胸口一陣憋悶,臉色潮紅,明顯喘不上氣來。

再加上四槍的傷,片刻後,雙眼翻一,硬生生被氣死了。

林堂真一也氣的夠嗆,等發現自已副官動也不動,雙眼翻白,已經死了,更是暴走。

“八嘎雅鹿!我要殺了你!”

噠噠噠噠…………

林堂真一瘋了一般,端著機槍對著白蕭所在的位置就是猛射。

子彈如雨點般射進土地,濺起的塵土和碎土塊落滿白蕭的身上。

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彈坑,彈頭撞擊的地方,泥土四濺,

濃烈的火藥味在空氣中瀰漫。

猛烈的射擊,讓白蕭只能躲在坑裡不敢出來。

當林堂真一子彈打光,硝煙散去,可以看到坑邊上被掃射過的土地滿目瘡痍,一片狼藉。

原本平整的地面變得凹凸不平,坑坑窪窪。

白蕭暗道不能一直躲著,突然心生一計,大喊道:“那個狗日的鬼子,現在開始,咱倆玩個遊戲。

我會隨機出現在你任意一個手下的旁邊,用最快速度和你們的武士刀,砍掉它們的狗頭。

如果你打中我,那就有機會救下它們,懂了嗎?”

林堂真一正在給機槍上彈,聽到這話,勃然大怒。

二話不說,拉栓上膛,接著開火。

而此時的白蕭,已經開闢了通道,正朝著最遠處的一個鬼子跑去。

當林堂真一子彈再次打空,白蕭聽不到震耳欲聾的槍聲時,果斷站起身,對著面前的鬼子揮刀砍下。

鬼子連反應都沒有,腦袋就和身體分了家。

閉不上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可能由於距離太遠,林堂真一併沒有看到這一幕,還在盯著土坑。

白蕭見狀,大喊道:“傻逼,我人都殺了,你嘎哈呢?”

林堂真一聽到聲音立刻轉頭,卻只看到了一顆滾落在地的腦袋,正瞪著眼睛盯著自已。

“八嘎雅鹿!”

噠噠噠噠……

林堂真一怒不可揭,對著那邊就是一梭子子彈。

可再次打完後,白蕭將對角線最遠的一頭鬼子也給宰了。

還嘲諷笑道:“傻逼,你反應太慢了。”

“啊…………八嘎雅鹿!一個雅鹿!我要殺了你!”

噠噠噠噠……

林堂真一氣急敗壞,臉漲紅充血,雙目赤紅,完全失去了理智。

可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情況依舊。

白蕭像個地鼠一樣,穿梭在各個鬼子後面。

在林堂真一反應過來之前,手起刀落,砍掉鬼子的狗頭,然後再鑽回地道。

而林堂真一,已經無法冷靜。

說實話,這也就是他心理素質不錯。

過不去,打不中,這特麼不是折磨人嗎?

換成心理素質不好的,恐怕早就被氣死了。

而最讓他火冒三丈的是,白蕭殺了人還罵他。

“嘿,大傻逼,我都殺了五頭豬了,你還玩不?”

“狗日的,往這裡看!”

“打不著,氣老么,屁眼子里長白毛,略略略……”

林堂真一越來越感覺喘不上氣,胸口憋悶,兩肋刺痛。

緩了兩口氣後,他才發現,子彈沒了。

“八嘎!槍打不中,瓦大西炸死你!”

林堂真一衝回車廂,搬出來了一箱子手雷。

接著毫不廢話,拉開保險,往火車上狠狠磕一下,直接扔向白蕭躲藏的坑裡。

“臥槽!”白蕭露出半個頭看到飛過來的手雷,嚇的拔腿就鑽進通道。

他是跑了,可他旁邊的鬼子卻跑不了,只能驚恐不已,眼睜睜的看著手雷飛輪落而下。

“壓脈帶!”

轟!

手雷炸了,漫天塵土飛揚,外加鬼子被炸碎的腦袋瓜子。

白蕭從不遠處鑽出來,瞅瞅那邊,“嘖嘖”兩聲,喊道:“三炮,它們雖然不是人,但你特麼是真狗啊!自已人都炸?你也……臥槽!”

看到又一顆手雷飛過來,白蕭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通道。

而周圍的三個鬼子,只能拼命大喊:“壓脈帶!救命啊!”

轟!

“啊……”

這次鬼子被炸死兩頭,有一頭半張臉被炸沒,發出痛苦的慘叫。

“八嘎雅鹿!你是一隻老鼠!一隻沒膽子的老鼠!有本事你跟我堂堂正正的對決!”林堂真一真的氣瘋了,只能用激將法。

奈何白蕭根本不吃這套。

又探出腦袋大喊道:“難道你媽媽沒有告訴你激將法已經過時了嗎,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小孩子把戲?

我承認你們長的確實和小學生差不多,但好歹年紀挺大了吧?這麼二逼的話也好意思說?

實在不行你會小學重新念六年,好歹也有個文憑不是?”

林堂真一雖然能聽懂漢語,但如此複雜的內容,讓他完全摸不到頭腦。

但他知道,那個傢伙絕對沒說好話。

“八嘎!你個支那豬,有本事出來跟我正面決鬥!”

本來白蕭是想玩死林堂真一的,可聽到支那豬三個字,臉色一冷,終於生氣了。

猛的站起身,跳出土坑怒罵:“臥槽泥馬的小鬼子,你特麼會為你剛才那句話付出代價!”

罵完,他舉起武士刀,踩著土流沙衝向林堂真一。

林堂真一一看,來不及多想,抽刀做好了防禦姿態。

從小習武的他,不會懼怕任何人。

“殺!”

白蕭衝到林堂真一面前後,完全就是不防守拼命的姿態,舉刀橫切林堂真一的嘴。

林堂真一也被嚇了一跳,快仰頭躲避,然後刺向白蕭的肚子。

可當刀尖懟在對方腹部的一刻,他卻發現根本刺不進去。

這時白蕭的第二刀再次劈了出來,林堂真一隻能閃身退後,然後進行反攻。

噹噹噹……

林堂真一不愧是練武的,手裡的武士刀舞的讓人眼花繚亂,可偏偏就是砍不動白蕭。

每一刀下去,都會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林堂真一大驚失色,快速退後兩步,避開切嘴的一刀。

冷靜下來後,他皺眉問道:“這個就是你們國家的金鐘罩鐵布衫吧?”

白蕭卻不屑冷哼道:“金鐘罩鐵布衫?我鐵你媽個蛋!是你那破刀太垃圾懂嗎?

看我的!土遁,土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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