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沒將任何內功心法傳你,真是十分奇怪。”

張道陵緩緩開口說了一句,鄭淵頓時沉默,那時候自已體質孱弱,有心法也沒用。

“也對,之前的你似乎還沒有這苗頭,不過現在可不同了。”張道陵撫須笑道。

鄭淵微怔,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

“前輩,你是說我體內這力量需要心法感悟嗎?”鄭淵開口問道。

張道陵點點頭,又搖搖頭,鄭淵頓時摸不著頭腦。

“是也不是,你還何需感悟呢,這就是內力,你只需有心法,便能開始武道之途了。”張道陵緩緩說道。

鄭淵恍然大悟,同時內心又有一絲激動,終於可以開始練武了嗎。

“我要飛簷走壁!”鄭淵心中打出怒吼。

“可惜。”張道陵緩緩說出兩個字,瞬間將鄭淵拉回現實。

“前輩,可惜什麼?”鄭淵忐忑著問道,表情略微有些抽搐。

張道陵背過身,輕聲道:“由於你的特殊,所以這內功心法只有這幾天開始修煉才有用,不然,內力繼續滋生,無法控制,你體內經脈就會被撐破,到時候,可就真成一個廢人了。”

鄭淵聽完,頓時面色大變,現在讓他去哪找心法。

“呵呵,現在你可知我為何說,你師父不在這十分可惜,普天之下,現在也就只有我能幫你了。”張道陵撫須輕笑,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一旁李劍輕“咳”一聲,並不想被當成空氣。

張道陵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開口道:“你之心法與我相比,天差地別,這小傢伙心裡應該明白。”

鄭淵沉默,他當然明白,作為道教創始人,其所修內功心法,絕對是最頂尖的,可是自已作為鬼谷派傳人,竟然沒修鬼谷派內功心法,師父知道了不會把自已逐出師門吧,鄭淵內心有些擔憂。

但是偏偏現在時間不等人,鄭淵內心糾結一番後,便有了決定。

鄭淵咬牙道:“前輩,我決定了,拜你做我的二師傅。”

鄭淵一臉艱難,似乎做了個困難的決定。

一旁李劍聽完頓時無語,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二師父,再看看鄭淵一臉為難的表情,李劍感覺頓時想收拾這小子一頓。

張道陵莞爾一笑,道:“你這小傢伙倒是有趣。”

頓了頓,張道陵繼續開口道:“那我便同意收你這個弟子了,做個二師傅,也沒什麼的。”

“什麼,真的同意了?”

鄭淵一臉懵,張道陵竟真的答應了?鄭淵難以置信。

“臭小子,還不拜師。”一旁李劍急聲開口,示意鄭淵。

鄭淵回過神來,立馬跪了下去,恭敬道:“二師傅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好了,起身吧。”

鄭淵正準備拜下,張道陵輕輕一託,鄭淵便被其托起。

“無需如此麻煩,我雖然同意,不過,我只是給你心法,至於如何修煉,我是不會去管的。”

話音落下,張道陵便從懷中拿出心法秘籍。

“此乃道教心法,道訣。分為自然篇與通神篇,而你所修的便是自然篇,也是第二位修習此篇的人。”

“那第一位是?”鄭淵好奇問道。

張道陵微微一笑,沒有回答,鄭淵頓時明白,這第一人就是張天師張道陵本人。

“自然篇共九層,如果你修不到第四層,便不能在外稱呼我師父,我也不會承認你這個弟子。”

“是,二師父。”鄭淵信心十足答道。

張道陵點點頭,隨後便將秘籍交給鄭淵。

“記住,記下之後,便將此秘籍焚燬。”

“是。”鄭淵恭敬道。

“呵呵,不知鬼谷老鬼知道了,會不會氣死。”張道陵心中發笑,似孩童一般臆想。

張道陵想了想,望著鄭淵,開口道:“算了,閒來無事,最後助你一臂之力。”

鄭淵還沒反應過來,張道陵便在其身上連點幾指,一股精純之力在其體內遊走,這股力量十分柔和,其體內經脈都在其遊走下,竟恢復了不少。

鄭淵輕“哼”一聲,忍不住閉上雙眼。

那股力量遊走一圈後,竟沒有退回,而是被其體內那股力量同化,化為鄭淵的內力。

鄭淵緩緩睜開雙眼,張道陵的身影早已消失不不見,身旁就剩李劍一人。

“張前輩已經走了。”見鄭淵四處張望,李劍開口道。

鄭淵點點頭。

“感覺如何?”。

“我感覺很好。”鄭淵雙手緊握,身體從沒有一次像此刻這樣輕鬆。

“張前輩以自身內力,為你疏通經脈,之後,你便不需繼續用外力疏通了。”李劍話中竟有一絲羨慕,不過很快就被其收起。

“好了,你趕緊好好研究這內功心法,這可是你一步登天的機會。”

“此心法不會弱於鬼谷派的心法,你好生領悟。”

李劍叮囑一聲後,便起身離開。

鄭淵回到床上,盤膝坐下。迫不及待開啟秘籍。

“道訣·自然篇”

“共九層,以自然之法為主,內外同修,每一層對應一種絕學。”

鄭淵心中微驚,這自然篇不僅包括內功心法,而且還每一層都有一種配套武學,兩者同時修成,才算完成第一層。

鄭淵沒有猶豫,直接開始修第一層,他已經迫不及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自然萬物,無所不包……”

鄭淵按照其姿勢坐好,口中唸唸有詞。

三天後。

“白飛,我們到底在這溜達啥呢?”阿牛不耐煩問道。

今天本來準備跟李劍前輩切磋,讓其指導指導呢,結果這白飛也不知抽什麼風,非要拉著他說是出來逛逛,結果這小子就在村子周圍向外繞著圈。

“噓!”

白飛示意安靜,側身與阿牛躲在一旁,一隊官兵從一旁路過。

白飛眉頭微皺,自從幾天前發生呂梁的事後,他就感覺十分不對勁,但與鄭淵商討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今天突然就想來外圍看看。

這已經是他們碰上的第三波官兵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白飛看著阿牛問道。

阿牛撓撓頭,回道:“有什麼奇怪的嗎,國試在即,有些官兵也正常吧。”

“不,不正常。”白飛語氣堅定。

“這些都不是國都官兵,都是其他郡王手下的兵,我一眼就能看出。”

“那也很正常啊。”阿牛還是不理解有什麼不正常的。

“你...”白飛無語,“算了,我們回去吧,我跟鄭子再商討商討。”

“這怎麼又來個鄭子?”

看著白飛的背影,阿牛咧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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