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注視著克魯的沉默,輕聲啟唇:“克魯先生,你真的不願嘗一口嗎?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

克魯的目光復雜,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看著我食用的過程,想必你很享受吧?告訴你,你別做夢了!”

張小白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絲苦笑:“那真是太可惜了,這美味我只能讓別的食客來享用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隨後他將盤子輕放於地,退後一步,目送那隻優雅的布偶貓走向美食。

“喵~”

布偶貓的動作溫文爾雅,它的藍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盤中的羊腰子,然後它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地舔了舔。

確認了美味後,它開始小口地品嚐,那細嫩的羊腰子在它的口中彷彿融化了一般。

它的每一次咀嚼都透露出對美食的深刻欣賞,那敏感的味蕾彷彿在訴說著無聲的讚歌。

不久,羊腰子便被布偶貓優雅地享用完畢。

“喵~”

它舔了舔嘴唇,似乎對這意外的美味感到十分滿意。

隨後,它輕巧地跳上沙發,開始用前爪細心地整理自已的毛髮,那滿足的神情宛如一位飽食終餐的貴族,享受著屬於它的寧靜夜晚。

克魯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哼~該死的畜生!”

張小白望著布偶貓,輕輕地笑了笑:“嗯~它確實很有品味。不過,我更希望能與你共享這份美食,克魯先生。”

“只不過,非常的遺憾,你拒絕了我這位孤獨美食家的邀請,這讓我非常的傷心與難過。”

兩人的對話在廚房中迴盪,空氣中瀰漫著烤羊腰子的香氣與微妙的氣息,而布偶貓的滿足則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一份寧靜與和諧。

張小白坐在餐桌前,他的姿態優雅而從容。

在他面前,烤得恰到好處的羊腰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他輕取刀叉,以一種幾乎是藝術家般的精準,將羊腰子切割成均勻的小方塊。

每一刀下去,都是對食材的尊敬,每一塊切出,都顯得格外完美。

隨著刀叉的節奏,張小白輕咬一口鮮嫩的羊腰子,感受著肉質在口中緩緩融化,釋放出層次豐富的風味。

“咕嚕~”

每品嚐一塊,他便小心翼翼地抿一口陳年馬爹利,那醇厚的酒香與羊肉的香味在口中交融,彷彿在進行一場味蕾的華麗舞蹈。

他的眼睛微閉,似乎在這個瞬間,除了這份味覺的盛宴,世界上再無其他事物能夠干擾他的感官。

每一動作,無論是切割還是品嚐,張小白都表現出一種不經意的優雅,那是對生活的熱愛,對烹飪藝術的熱情。

他享受著這個過程,就像享受一場只屬於自已的宴席。

他的舉止之中,沒有絲毫匆忙或疏忽,每一口,每一杯,都是對這份獨自晚餐的尊重與享受。

克魯坐在沙發的深處,身體僵硬,眼神中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無力感。

他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張小白,那位在他眼前優雅享用晚餐的男子。

儘管他的外表平靜如常,內心的波瀾卻似乎在每一次張小白的品嚐中愈演愈烈。

克魯的臉上沒有情緒的波動,如同冰雕般寒冷而堅硬。

“嗯~惡的味道!你這個食材果然很美味呢。”

張小白則是一派從容,他的每一口都顯得格外珍惜,彷彿在細細品味這道菜背後的故事。

他的刀叉交錯間,不僅是在享受美食,更像是在演繹一場靜謐的儀式。

“咚咚~咚咚~咚咚~”

克魯的心跳隨著張小白的每一次咀嚼而加速,他的內心深處湧動著一股莫名的恐慌。

那是對未知的恐懼,也是對眼前這位不可理解男子的敬畏。

隨著晚餐的進行,張小白的每一口似乎都在向克魯無聲地宣告著他的勝利和克魯的無助。

當最後一塊羊腰子被優雅地送入張小白的口中,這場非同尋常的晚宴終於落下帷幕。

克魯只能坐著,看著空盤,心中的情緒複雜難解。

而張小白則是面帶微笑,心滿意足地品味著最後的滋味,彷彿在享受這一切的同時,也在品味著克魯的掙扎和無力。

他就是要這樣一步一步的“培養”自已的食材,讓“食材”不停地恐懼與顫抖,這樣才能將“食材”醃得更加的入味。

在晚餐的餘溫中,張小白以他那一貫的紳士風度,緩緩站起身來,開始了餐後的整理工作。

甚至,他還開啟了昂貴的音響,播放著優雅的交響樂。

“嘩啦啦~”

他的手法細緻而優雅,每一塊盤子在他的手中都被洗滌得閃閃發光,如同新的一般。

餐具被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然後一一歸位,恢復到了它們原本的有序排列。

他的動作不僅是清理的過程,更像是一種靜謐的舞蹈,每一個步驟都體現出他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每一處小小世界的尊重。

潔淨的盤子被他輕放回櫃中,銀光閃爍的刀叉整齊地排列在抽屜裡,餐桌上不留一絲痕跡,彷彿那頓豐盛的晚餐只是一場美好的夢境。

在張小白的手中,每一件日常之物都被賦予了新的生命。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是對這個空間的一次溫柔的撫慰。

當他完成了最後一次擦拭,整個餐區又恢復了它原有的寧靜與優雅,等待著下一次的美食盛宴。

隨著晚餐的落幕,廚房的熱鬧聲息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肅穆的寧靜。

“好了,現在,克魯先生,我得開始工作了。”

張小白輕手輕腳地拿著一個精緻的木質箱子,步履沉穩地走到了克魯的面前。

他的舉止裡透露出一種儀式感,每一步都蓄滿了意義,彷彿他即將開啟的不僅是一個箱子,而是一個充滿未知的新世界。

他的手指按在了箱子的扣子上,輕輕一按,箱子的蓋子緩緩開啟。

隨即,一排排銀光閃閃的工具映入眼簾,它們整齊排列,各司其職,每一件都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光澤。

這些工具,以其精緻和精確的外形,讓人不禁聯想到手術室中的刀具,每一片刃口都磨得無比鋒利,彷彿等待著施展其技藝的機會。

克魯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緊盯著這些工具,隨著張小白一件件展示它們,一種難以名狀的緊張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隨著張小白一件件地展示出那些鋒利的工具,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不祥的預感,每一次金屬光澤的閃爍都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緊張情緒奏響序曲。

克魯,這位不情願的觀眾,被迫置身於這場充滿未知的儀式之中,他的身體僵硬,眼神中充滿了對即將發生之事的恐懼與不安。

克魯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那一排排展示出的工具上。

隨著張小白每展示出一件新的工具,克魯的臉色便隨之一次次地失去血色,彷彿他能從這些冰冷的金屬中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威脅。

“嘶~”

恐懼像是一股不斷增長的暗流,在他寬廣的眼眸中逐漸積累,直至氾濫。

“嘩啦~”

當張小白拿出最後一件工具,克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那件工具在燈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它不僅標誌著這場展示的終點,也似乎預示著克魯心中某種不可避免的結局。

在這個瞬間,克魯徹底崩潰了,他的聲音顫抖得幾乎無法形成完整的句子,從他的嘴中擠出了帶著絕望的哀求:

“請……請放過我。只要你不拿走我的臉,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盡力而為。”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求生的渴望,但同時也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

在這個關鍵時刻,克魯願意放下所有的驕傲與尊嚴,只為換取一線生機。

然而,面對克魯的哀求,張小白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的決定似乎早已註定,不會因任何求饒而改變。

張小白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的目光中沒有一絲波動。

“克魯先生,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我說過我不會麻煩你只是來向你借一樣東西,那麼我就一定說到做到。”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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