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聊?”蘇周問到。

“跟我走就行了。”說完這句,闌微宇的身後出現一道由黑白文字組成的傳送門。

“跟上吧,兩位小姐。”

蘇舟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蘇畢之了,所以她並沒有感到驚訝。

蘇畢之走在通道中,看著這些字,皺眉。

“對不起,別拋棄我。”

“我不是惡魔,也不是妖怪。”

“求你們了,救救我吧。”

通道中只有這三句話,蘇畢之本不想思考太多,但看著這些字,她忍不住浮想聯翩。

不過闌微宇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

闌微宇走到盡頭,“到了,出來吧。”

兩人在走出通道後,看著眼前的地方,感到詫異。

一個廢棄的劇場,天花板上掛滿了屍體,一模一樣但卻大小各異的屍體,血液不斷的向下滴著,就像是剛掛上去的一樣。

蘇舟和蘇畢之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傘。

“走吧,別看了。”

三人向劇場的幕後走去,只不過這劇場的主人好像並不歡迎三人。

望得到卻走不到的舞臺,原地踏步的階梯,不斷向下滴的血液,被血液染紅的雨傘,雨傘下不斷走動的三人。

就是這麼的戲劇性,三人像提線木偶一般的向著後臺走動。

終於,階梯不再是無限的,三人也不必像提線木偶一樣走動。

闌微宇拉開幕布,幕布後面有一個門。

門開,沸沸揚揚的聲音傳出來。

蘇舟看著臺下座無虛席的座位,臺上表演的人,開口問:“這地方還有人?”

“有,當然有,只不過,那人好像崩潰了,所以這裡變成了這樣。”

久久未說話的蘇畢之說:“所以,我們是要到哪裡?”

“還是走到後臺。”

蘇舟皺眉,“我們還要走多少個回合才能到地方,飯會冷的。”

“放心,這裡的時間雖然不是靜止的,不過相比於外面的時間,還是比較緩慢的。”

拉開幕布,門後又是一扇門。

推開,和之前一樣的場景,破敗的劇場,天花板上的屍體,手中的紅傘,階梯上的腳步。

迴圈往復,在走了不知多久後,蘇舟終於忍不住了。

她伸出手,手中的線絲越過幕布,穿透那門,然後再一掌拍出。

門開,沸沸揚揚的聲音傳來。

“沒用?”

“不,靠你,我們找到了他。”闌微宇的眼睛看向一個之前從未出現過的人。

那人轉頭看向三人。

“你們,還是找到這了啊。”

場景再次變換,[破敗劇院]。

那人坐在附滿灰塵的爛凳上發問:“你們為什麼來找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黃位宇的故事嗎,正好,我要把他的故事告訴我身後的兩人,也正好想到你,你也剛好可以具體化別人的話,也就那麼正好,我就帶著她們來講故事了。”

那人的眼睛睜大,“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告訴我他的故事嗎?”

“當然,四月初四先生。”

“來坐吧。”

“[不朽劇場]。”

破敗不堪的劇場變成了之前那個富麗堂皇的劇場,只不過那些吵鬧的人不見了,這裡有的,僅是四人。

幕布拉開,戲劇開始。

我叫柳巖脊,我出生在一個武將家裡,我在刀槍棍棒里長大,直到16歲。

我上戰場了,戰場比我想象的殘酷,有時候我甚至看不清是自已人還是敵人。

我揮舞著槍,不斷的向前捅去,不斷的抵擋住攻擊,這攻擊的人也不知是敵是友。

我很幸運,我在我人生第一場戰役裡活了下來,而不是像有些人,胸懷大志,認為自已可以闖出一片天,結果在第一場戰鬥中死去。

我看著身邊的屍體和身上的傷,不免感到可悲。

說不定我會在下一場戰鬥中死去,或者是在下下一場中死去。

我躺在軍帳裡,想著戰爭帶走了太多人珍視的一切,戰爭會結束嗎?我在心裡不斷的問著這個問題。

可是我早已得出答案了不是嗎?皇帝和那些大臣們也早已得出答案了不是嗎?

戰爭不會結束,硝煙代表了戰爭,而有些戰爭中卻沒有硝煙。

我不斷的死裡逃生,活到了戰爭結束的那一天。

20歲,我成為了將軍,統領著四萬人,不過我並不覺得這是好事,我依舊是一個卒子,一個無足輕重的卒子。

不過又有幾個人能在20歲當上將軍呢?至少我在這點上覺得很好。

21歲,戰爭又開始了。

23歲,戰爭結束了,同年,我成為了大將軍,統領著20萬人。

我好像被皇帝重視了,不過好像是換了個身份的卒子,有點用處的卒子。

26歲,元帥戰死,我當上了元帥,我感覺我好像被大臣們視為眼中釘,他們在不斷的彈劾我,不過我是皇帝一手提拔上來了,皇帝很信任我,所以我不擔心我會在戰場以外的地方受到生命威脅。

29歲,我不必再害怕任何人,因為我成為了最強之人,站在世界武力之巔的人。

皇帝也不會害怕我,怕我謀反,因為我,就是皇帝。

倘若以前的皇帝不那麼忌憚我,或許,我還會在他手底下繼續幹活,明明我是他一手提拔的,但他卻越來越忌憚我,直至,讓我一個人去對抗敵人的50萬大軍。

可皇帝忘了我是誰。

我是天之驕子,是世間中唯一的幸運兒。

我是。

「盤古」繼承人。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