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夫人,事情準備妥當了麼?”

上一世那件事是沈雲清一手謀劃的,這一世因為沈雲清被陸鳶囚禁,這件事便由焦氏籌謀。

兩人之前是趁秦嬤嬤倒茶的空隙達成共識的。

焦氏想起方才陸鳶羞辱她的場景,咬牙切齒道:“放心吧,今日必定叫她落得個姦夫淫婦的好名聲。

沈雲清摸著小腹,眼底浮現狠厲。

陸鳶,是你搶走我的榮光,我要讓你成為人人唾棄之人,方能解心頭之恨。

得知定安郡主要來赴宴,喬棟仁領著府中一干人等親自在府門外恭迎陸鳶。

焦氏和沈雲清看到這一幕,嫉妒的面目都扭曲了。

陸鳶免了喬府上下的禮數,喬念月便歡歡喜喜的跑過來拉住陸鳶的手。

“多謝郡主給我面子!聽聞您要來赴宴,那些平日裡不願跟我們喬府往來的人都上趕著要來參宴呢”

上一世焦氏和沈雲清設計陷害陸鳶,也只有喬念月一直在幫陸鳶說話,陸鳶並不是個不記好的人。

陸鳶笑道:“這算什麼?你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事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定會替你都辦了。”

經歷上一世的慘死,陸鳶才知道真心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但凡真心待她之人,她必定要還十倍的真心給對方。

兩人有說有笑的進去,焦氏咬牙切齒道:“就她這種德行算哪門子郡主?翻臉比翻書還快,先前明明跟你好的親姐妹一般,一轉眼就棄你如敝履。”

沈雲清的語氣比焦氏還惡毒。

“她今日棄我如敝履,來日我必要叫她不得好死!”

焦氏一進喬府後花園,來的早的那些貴婦和小姐們便將焦氏圍著在了中間,一個個極盡奉承之言。

要是擱以前,焦氏可沒這待遇,一個落寞侯府的主母,誰也不會將她放在眼裡。

但如今不一樣了,她如今是定安郡主的婆母,是在太后皇后跟前都能說得上話的人了。

焦氏聽著眾人奉承的話,無比受用,風光無限。

陸鳶和喬念月站在花園一處無人的角落裡。

焦氏的冷嘲熱諷有一句沒一句的飄進兩人的耳中。

“唉,娶了郡主又怎樣?別看她身份尊貴,卻蠢的要死,連個荷包都不會秀。

“就算太后寵著她又怎樣?還不是對我兒子言聽計從,見了我這個婆婆也需得低三下四。”

這些話和上一世說的一字不差。

那些貴婦和小姐都是聽過定安郡主的事蹟的,傳聞中她長得傾國傾城,性子又活潑可愛,極得太后、聖上和皇后皇子們的喜愛。

聽完焦氏的話,才知道定安郡主竟原來是個如此粗鄙不堪的人,皆一臉鄙夷。

喬念月卻是一臉憤憤之色。

“趙夫人表面上穩重識大體,怎麼在背後這樣說郡主?我忍不下去了......”

說著擼起袖子就要去扇焦氏嘴巴,被陸鳶攔住了。

陸鳶拉了喬念月的手。

“跟我來。”

焦氏看到陸鳶過來,想再羞辱一把陸鳶,立刻給沈雲清遞眼色。

沈雲清方才眼見眾人對陸鳶已有鄙夷之色,正心中得意,見焦氏遞眼色,立刻與焦氏達成共識。

隨即就見她作出一副極其親熱的樣子,笑著迎上去。

“郡主怎麼才來?”說著指著焦氏掛在腰間的荷包稱讚道:“我剛要找郡主來看夫人才繡的荷包呢......”

隨著陸鳶的出現,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陸鳶身上。

她姿容絕色、衣飾華貴,在一群貴婦和小姐中極其明豔,像是一顆落入凡塵的星,不由得人多看兩眼。

眾人忙給陸鳶行禮,陸鳶免了眾人的禮,走過去摘下焦氏腰間荷包。

就聽焦氏陰陽怪氣的說:

“郡主成日裡舞刀弄劍,哪能看得懂這些?這些都是女兒們家該做的事。”

表面上是說陸鳶看不懂,實則諷刺陸鳶沒個女兒家的樣子。

眾人心想,定安郡主果然粗俗!

陸鳶神色淡淡,輕提裙襬坐到主位上,長長的眉睫下,壓著冷嗤。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繡鴛鴦,怎麼,母親這是思春了?”

說一個已至中年的婦人“思春”,就好比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眾人聽聞此言,不由得偷笑起來,顯是看不起焦氏這般做派。

焦氏怎麼也想不到陸鳶竟會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不給她面子,一時間又是羞憤又是憤怒,一張臉登時滾燙起來。

陸鳶慢條斯理的拿起一塊荷花酥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繼續嘲諷焦氏。

“我聽聞近來繡鴛鴦荷包的風氣在長干巷盛行,莫不是母親也學她們?”

堂堂侯府主母,竟然學那些風塵女子做如此不雅之事,實在令人不齒,眾人顯然十分瞧不起焦氏這般做派。

焦氏聞言臉色大變,指著陸鳶道:“我是堂堂的侯府主母,怎麼能和那些骯髒卑賤之人相提並論,郡主,你......你......”

她想罵陸鳶不安好心,故意欺辱於她,卻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陸鳶見焦氏居然膽敢用手指她,“啪”的一聲放下手裡的荷花酥,毫不客氣的道:

“難道母親不知道麼?長干巷裡的那些媽媽們可是時常將你如何嫁進侯府的事蹟當做跨越階級的成功案例講給那些姑娘們聽呢,以此激勵她們都要向母親學習。”

此話一出,眾人再也忍不住,一個個嘲笑起焦氏來。

不用別人嘲笑,焦氏的身份和年輕時做的事是她埋藏在心底最羞於見人的隱晦,被人提起,也會殺人誅心。

果然,焦氏的遮羞布叫陸鳶毫不留情的扒下,又羞又氣,兩眼一翻險些暈過去。

伺候焦氏的丫鬟見狀又是給她揉胸又是給她倒茶,折騰了好一陣焦氏這才緩過一口氣。

隨即陸鳶眸光冷厲,一一掃過看戲的眾人。

她身上散發出的極具壓迫性的氣勢猶如燎原之火,嚇的一眾貴婦小姐們膽戰心驚,紛紛跪伏在她腳下。

此刻她們才知什麼是將門之威,什麼才是天家氣勢。

這種威嚴和氣勢,不是他們這些深居後宅之人所能承受的。

沈雲清見焦氏沒有佔到絲毫便宜,恨恨的咬了咬牙,給焦氏身邊的丫鬟使眼色。

她今日必定要叫陸鳶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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