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師姐呆住了,眼睛在眼皮底下飛快地轉著。脖子底下那柄金劍,她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來的。

她動了動,想證實眼下發生的不是夢。金酉劍劍力一吐,一顆血珠從她面板下滲出

“你真能看得到我?”粗啞的嗓音,受傷的心靈。

“我說真話,你偏不信。”錢多多說的還是真話。

兩滴眼淚從胖師姐眼睛流了出來,她手一招,收起四根旗幡。黑煙散去,臺上重現光明。

胖師姐低著頭,踩著眼淚瓣下了臺。

“流氓,騙子。”一個低低的女聲從鄰臺傳來,錢多多看過來,卻只看到玉一香的後腦勺。

那一群人中,只有她是女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

此時此地,跟她發生口角,她紅唇不動,飛一個眼神,那些仰慕者就能把錢多多群毆了。

第五個攻擂的師兄,像個大刺蝟,渾身是法寶,全是那種一次性,藍汪汪的。別看是一次性,你只要被擊中一次,那就輸了。

這師兄上來第一句話就是,“放心。我用的法寶全有毒,解藥就在我身上,不用擔心死。”

他的話和他的法寶一樣有毒。

還好,錢多多拿出斬殺靈蝗蟲的本事,擋住他的毒蝗蟲,沒有浪費他的一瓶解藥。

攻擂第六人上臺時,錢多多懷疑他是不是把房門拆下來當法寶。他手裡那劍又寬又長,當一扇門板綽綽有餘。

門板劍給錢多多造成不少麻煩,攻時劍重千鈞,守時似巨石擋路。

好在這師兄志在殺入前十,看久攻不下,再打下去,只能兩敗俱傷,果斷收手。

他收手,可其他人覺得正好出手。

第七個師兄一上臺,就化為一頭金牛。頂著兩個大牛角,向錢多多衝來。他哪知道錢多多苦讀靈獸卷,早看清金牛的弱點。

錢多多一劍柄,狠狠擊在牛鼻子上。化成金牛的師兄,又是眼淚又是鼻涕,視線模糊,被錢多多從後一腳,狠狠踢在牛屁股上,跌下賽臺,擊起一大團灰塵。

後面上來的這位師兄,兩隻眼睛冒著綠光,像頭晚上的靈狼。上臺後,往嘴裡扔了一枚靈藥,本就強悍的氣勢,竟再升一大截,似乎達到錢多多從未交手過的凝氣七級!

他的飛劍和錢多多一樣,是貨真價實的金劍,在空中比拼時,絲毫不落下風。

“七級打五級!”看臺上,有位好師兄看得過癮,喊得嗓門也大。

好在嗑藥的勁,來得快,去得也快。捱過靈狼師兄的一通胖揍後,錢多多發現他的金劍飛得有些不穩了。錢多多立馬反攻三劍,將他的金劍擊飛,拿這最艱難的一局。

算了算,還有最後兩場,就是十連勝。錢多多抽空往嘴裡扔了粒增靈丸。

七級都沒拿下錢多多,讓臺下的師兄們犯了合計。他們不上來,錢多多可以乘機休息。

但是,剛在地上盤腿一小會兒,一位師兄搖著扇子走了上來。那悠哉遊哉的勁兒,像是富家公子春遊,誤闖此地。

“師弟,打擾,玩一會兒?”師兄啪地收起扇子,行了個禮。

“師兄,開整。”錢多多起身還禮。

所有客套均是假相,背後終是一個打字。要是信了假象,那就要捱打。

師兄把扇子對錢多多一扇,一股狂風撲面而來。風中帶雪含沙,差點吹進錢多多的眼裡。

錢多多一個急閃,躲過這股怪風。躲閃中,錢多多看到扇面上居然寫著“看了白看”四個字。

“全是坑啊。”錢多多心裡暗想。“這四個字,就是讓你看,可你真看了,就上當了。而這四個字,又早告訴你別上當,看了白看。告訴你看了白看,你還要看,那就是自已的事了。”

“師弟,務必小心。”扇子師兄慈悲地低聲苦勸,左手迅即一扔,一張符籙飄落在地,化為一條環形蛇,吐著毒舌,向錢多多雙腿纏來。

“啊!”錢多多一聲驚嚇。這環形蛇成功勾起錢多多的恐懼。

金酉劍射出,掃向地面,環形蛇被錢多多一劍斬為幾截,化為幾截符紙。

“師弟,小心啊。”見錢多多手忙腳亂,扇子師兄微笑著,往外一撒,一把符籙飛出來,有的化為雄鷹,有的變成毒蛇,有的衍成毒蜂。

三隻雄鷹從天上俯衝而下,數條毒蛇扭著身子合擊而來,一群毒蜂嗡嗡叫著,往錢多多身後飛……

賽臺上,宛如原始森林一樣,危機四伏。

扇子師兄捏著扇子,在錢多多前面遊走,只要錢多多露出一絲敗象,那如劍尖一樣的扇頭便會切向錢多多的咽喉。

靈識中,地面毒蛇來得最快。錢多多靈氣全開,金酉劍光芒四射,電光石火中,將地面毒蛇全部斬斷。身上有金爪甲,不怕毒蜂,錢多多收回金酉劍,護住臉部,橫拍數下,把毒蜂盡數拍落。

這期間,扇子師兄眼睛放光,向前試探兩次,均未找到合適戰機。

三隻雄鷹排成品字。中間那隻伸出兩隻鋼爪,直抓錢多多的天靈蓋。兩邊兩隻探出利嘴,啄向錢多多的眼睛。

勁風未到,寒氣逼人。

扇子師兄又是一把符籙,不要錢似撒了出來,同時大喝一聲,“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啪”,扇子師兄開啟扇子,衝錢多多連扇了幾下。

錢多多運轉永富恆貴功,閉上眼睛,用足靈力,金酉劍由下向上,撩向那團符籙,不等符籙張開,全部斬為破紙。

金酉劍勢頭不減,迎上空中三隻雄鷹。

“砰!”一聲巨響,劍勢往下一沉,而那三隻雄鷹也同時化為六片符紙,飄落空中。金酉劍反轉,刺向扇子師兄。

師兄慌忙用扇子抵擋。不想沒來得及收扇面,金酉劍落處,立刻透過,變成一把破扇。

錢多多劍收劍出,捲走一片金光,將扇子師兄的扇子砍落在地。

扇子師兄後退時,手放儲物袋邊,摸了幾下又放下,沒再往外扔符籙。

他拱了拱手,“師弟威武,為兄告辭!”,將藍袍用力一擺,下了賽臺。

“師兄小心,慢走。”錢多多撿起扇,扔到臺下。

還有最後一個,錢多多長吁一口氣,揮出幾股勁氣,把臺上的符紙掃乾淨。符紙上,彎彎曲曲的符紋仍透著靈力。

“師弟不急,在下徐法,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再比。”一位鬍鬚橫長的師兄,不急不緩走上臺,在錢多多前面盤腿坐下,一柄長劍橫放膝蓋,擺明是一名劍修。

徐法,這名字好熟,又是那玉一香的死黨。

這個時候上來,該不是想終結自已的守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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