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在下面守著,知道自已一定不能無功而返。無慘大人這次特別的生氣,玉壺的能力剋制明蘿,卻在計謀上輸了中招死亡。

這是第三個上弦了,都是敗給了陰謀詭計。

無慘大人都告訴了玉壺,明蘿最擅長下毒了。他卻不利用血鬼術的優勢躲閃消耗,而是來先吃一個柱,簡直是腦子有問題。

黑死牟第一次受挫就明白了,要逮住明蘿必須第一時間解除她的武器。倒不是因為威力太大,而是她遭到攻擊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逃跑!

“哼~弱小的女人!”黑死牟就不相信失去了雙腿,這女人還能在天上飄到天亮。只要她降落高度,這次一定把手也斬斷了帶回去!

‘40米’長的怪刀,帶出數道炫目的光芒,彷彿夜空中的月牙。刀身閃爍著寒光,煞氣逼人,讓人不寒而慄。隨著刀的揮動,一陣凌厲的風聲呼嘯而起,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向目標斬去。

斬擊讓空氣都被撕裂,形成巨大的氣浪,如同一股狂暴的旋風席捲一切。那月牙般的光芒在空中急速飛馳,在山壁上留下一道整齊的切口,所到之處的刀口深深劃出了溝壑。

“真危險啊。”明蘿打了個哈欠,尋常這時候不是在研究,就是在修煉了。這麼飄在半空中真沒意思,什麼時候才天亮啊?

反正她是不能把上弦一領去別的地方,怕他把柱都提前幹掉了。要是領去找因陀羅,那也麻煩大了。她敢肯定今天把上弦一干掉了,明天無慘就能打包一切需要的東西,挖個坑把自已埋了。

不過去一百年,絕對不出來!

是的,無慘慫!遇到比他強的人就慫的一批!

連曾經最討厭的成昆,都比無慘有反派逼格。

好歹活了一千年,怎麼就這麼不長進呢?

黑死牟腦中不斷的傳來催促聲,是無慘大人的憤怒和質問。他越來越暴躁,想著打不到明蘿那就爬上去。他的血鬼術可以用血肉鑄造不規則的刀,改變它們的形狀很簡單。

明蘿正詫異下面突然安靜了,就看到堂堂上弦壹,竟然化身為‘手腳架’工人,拿自已引以為榮的刀當架子用,一閃一現的爬到30多米高了!

“臥槽!臉呢?你臉都不要了?”明蘿抬起槍口,一邊提升高度,一邊朝下狙擊。

對於一個表面追求武道極致的傢伙來說,這樣踩著自已的刀往上爬,面子能過得去嗎?

嘣!

槍響響了,黑死牟只能在限定道路上跑,因此三槍之中必須中一槍。如果他停下來防禦,就會耽誤時間,無法趕上明蘿的上升速度。

噗呲一聲,黑死牟格擋的手炸開血花,毫不猶豫的扯斷手掌,沒有任何停頓的往上跑。

“嘖,真狠!”明蘿剛準備打架子,但馬上收起槍口,控制盾牌來個漂移。

架子不會動啊!

我換地方就行了!

他在架子上,我更安全。

黑死牟也很快發現了問題,他爬到一半捏著自已的刀,死死咬著鬼牙瞪著斜上方的位置。這女人什麼意思?吊著他是吧?

明蘿瞧見了天邊的光亮,帶著玩味兒的心情,特別社牛邀請道:“喂~六隻眼,我們一起看日出吧。”

“……”黑死牟呆滯了一秒鐘,六隻眼睛都瞪大了。他看著天邊的亮光,臉色瞬變往下一躍,四處尋找能夠躲藏的樹影。

但迴旋鏢打到了自已的腦袋,下面茂密的樹林都被他砍光了,甚至稍稍高一點的石頭山都沒有了。他過來的時候無限城的門消失了,沒有完成任務的自已,會被允許透過嗎?

天邊漸漸的亮起來,黑死牟感覺身上一片刺痛和灼燒,他現在顧不得任何形象,想要先藏在石頭下面,或者哪裡避一避陽光。

“都是蠢貨!一個斷腿的女人逮不回來!”無限城的無慘氣得摔桌子,但還是讓控制無限城的女鬼鳴女,把黑死牟接回來。

不能再失去上弦了!

這些…沒用的東西!

沒有完成任務的黑死牟腦袋抬不起來,他跪坐在無法辯解一句。這是他能力範圍內的失誤,是不可被原諒的。

無慘的訓斥聲還沒出口,眼中就瘋狂的流出喜悅。剛才半天狗死了,但這都不重要,灶門禰豆子克服了陽光,就在剛才…克服了陽光!

十二鬼月的上弦都沒辦法克服的陽光,終於有人克服了!

“無慘大人,任何處分……”黑死牟開口請罪,沒想到被暴躁的打斷了。

“那個女人不重要了,哈哈哈哈!出現了,終於出現了,克服陽光的鬼!”無慘單手捂著眼睛放聲大笑,他要的是克服陽光的鬼,現在已經出現了。

黑死牟也愣了下,出現克服陽光的鬼?那還真是太好啦!鬼都害怕陽光,他都幾百年沒站在陽光下了。【這次…一定要把那個女孩獻給無慘大人!】

無慘察覺到黑死牟的想法,心裡甚是滿意。黑死牟能正視自已的失誤就很好,實在是那個女人太狡猾了。“下次看到她,就直接殺掉。”

“是!”黑死牟趕忙應答,這奇恥大辱他自然要報!

—鍛刀村—

戰後的村子一片狼藉,到處瀰漫著煙塵和死寂。房屋殘破不堪,有的已經倒塌,街道上散落著破碎的瓦片和碎石,原本整潔的道路變得崎嶇不平。曾經的安寧不復存在,失去親人的人抱頭痛哭,人們心中有黎明到來的喜悅,也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刀匠們在收拾殘局,隱的人也在忙碌,阿修羅跟著去給傷員治療了。

因陀羅站在高處,遠遠看著那飛過來的金芒,在朝霞下格外耀眼。看人活蹦亂跳的不像受傷,他嘴角緩緩的上翹。

可一到近處就發現不對了,她出戰前穿的是綁帶靴子,為了方便踩盾牌特別定製的。現在怎麼踩著涼鞋?而且…褲子換成了裙子。

“你的鞋呢?”

“跑丟了。”明蘿呆滯了一秒鐘,因陀羅還關注這個?

“……”因陀羅靜靜看著她,綁帶鞋怎麼可能跑丟?她肯定遇到了必須換掉褲子和鞋子的境地,但白嫩的腳丫上連血跡都沒有。

“怎麼啦?”明蘿心頭一跳,她並不想被人知道,自已其實不是血肉之軀了。

“……回去休息吧。”因陀羅心裡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能對我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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