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見到黃金衛,一定會退避三舍。

胡斐和七十壯漢等人為人粗豪,意氣所在,不懼黃金衛。

可王朗善於權衡利害,怎會如此魯莽?這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胡斐所率士兵與黃金衛呈對峙狀態。

黃金衛領軍的乃是從七品的副尉胡榮。

上官澹走到他面前,施施然道:“ 今日之事,胡副尉亦是受奸人矇蔽,是做一個愚忠的走狗死在這裡,還是做安全護送郡主回京的功臣,本公子可以給你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

胡榮拱手道:“願聽從小公子吩咐!” 隨即命令手下放下武器。

楊一刀赤膊扛著一柄大刀,見黃金衛統統放下兵器,忙道:“咋了?不準備打了?”

趙衡拍了一下他的肩,努嘴道:“咋地!那可是宮中禁衛!你還真想跟他們打?”

楊一刀道:“有何不可?武道追求無止境,切磋也不行嗎?我去問小公子。”

他大踏步跑到上官澹面前:“小公子!我們可以同黃金衛的兄弟切磋切磋嗎?”

上官澹看向胡榮:“胡副尉意下如何?不如兩軍今日下午搞個比武大會,權且當作武道大會前的熱身賽,晚上再搞一個沙灘篝火晚宴,大家吃好喝好,明日啟程回京,可好?”

胡榮點頭道:“既然小公子有此提議,卑職恭敬不如從命!”

楊一刀高興地回去傳訊息了。

元雪面色慘白地呆立在那兒,上官蕙縮成鵪鶉安靜地待在一旁。

杜承志一臉訕訕:“表弟!你可不要遷怒於我呀!我可是早飯還沒吃就趕緊過來了。”

上官澹笑道:“怎麼會?杜兄請自便,你的行動是自由的。”

杜承志狐疑地看了看他,不似作假,連忙道:“那我先走一步了,等表弟到了京都,表哥一定做東請你去最貴的酒樓陶然居喝酒吃飯。” 一面說著,一面忙不迭一溜煙地跑了。

王朗雙手拱在身前袖子裡道:“這杜公子當真是個妙人啊!”

上官澹斜睨他:“怎麼?你們這對難兄難弟沒有敘敘舊?”

王朗一臉正氣,義正詞嚴道:“杜公子整日眠花宿柳,王某可是正經人。再說了,杜公子是貴族子弟,王某一介平民。無論從身份還是興趣愛好,這完全沒有共同語言啊!何況,王某現在,可是小公子的人,自然要與那些魑魅魍魎保持距離。”

上官澹笑笑:“不必!王先生可聽過“反間”這個詞。”

王朗驚訝地看向他:“小公子說的是玩笑話還是當真?”

上官澹黑玉般雙眸笑涔涔看著他:“先生以為呢?”

“我要一份朝中各勢力官員職位詳細分佈圖,必要時可向封家、或者杜家買這份情報。

我們的生意,優先合作封家。

金丹教、杜家的生意,只要有機會,不遺餘力打壓,做的乾淨些,不要被抓住尾巴。”

王朗肅然點頭:“明白!”

他有些失望道:

“看樣子陳情表沒怎麼傷到金丹教和杜家,否則靈雪郡主也不會攜帶太后懿旨來此了。”

上官澹不以為然道:“世家傳承數百年,樹大根深,除了謀反大罪,哪裡是這麼容易被推倒的?不過,再粗壯的老樹,只要拿鋒利的斧頭不停地砍,你說會怎麼樣呢?拿下維達港,我們已斷其一根大枝。雖未動骨,但已傷筋。

所以,陳情表不是結局,而是開始。”

一個武安侯府重新躋身朝堂的開始訊號。

再加上他的斷杜家財路的經濟圍剿策略。

這兩手牌,且看他們怎麼應對吧?

王朗點點頭:“原來小公子早就料到了。”

繼而擔憂道:“ 小公子真的要如此對待郡主,不把太后懿旨放在眼裡?這可是至高無上的皇權啊!”

上官澹冷嗤一聲:“ 只是限制了她的行動自由而已,又沒做什麼?

放心,郡主和太后還代表不了皇權,能代表皇權的只有聖上。”

王朗明白了,拱手退下了。

從胡榮那兒得知上官澹不會傷害她,元雪在侍女的幫助下重新整理了儀容,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尊貴郡主模樣,在上官澹經過她身旁時,倨傲道:

“忤逆太后你已是死罪一條了,上官澹!只等你進了京都,怕是有命去無命回!”

“我孃親長公主不會放過你的!”

上官澹轉身,冷冷看著她,她不過是一個被“貪、嗔、痴、慢、疑”所困擾的俗人庸人罷了,可悲的是前世是,重生後的今世依然是。

他心念一動,突然道:

“既然你認為已經拿到了女主劇本,為什麼不好好安心做你的女主呢?聖母也罷,白蓮花也罷,瑪麗蘇也罷,總比現在的惡毒人設好吧?還是說,你確信,你拿到的不是惡毒女配角色?”

“當你把命運寄託在出身上,把任何比你優秀的人仇視成你前途的阻礙欲除之而後快時,你不覺得你的靈魂已經完全扭曲墮落了嗎?

在“命運”的河流中,我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航者,駕駛著名為“自我”的小舟,唯有奮力划槳,以無畏的勇氣和不懈的努力,才能開闢出一條屬於自已的航道。這才是生命的意義。

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何死了一次重生的你卻還不明白呢?”

“真以為你的出生比上官澹高貴?你母親的生母不過宮中一洗腳婢耳,而你,不過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女,還真以為你能代表皇家嗎?怕是皇家恥辱吧!”

元雪的臉刷的變得通紅,繼而又一白。

風凌絕手中握著香囊轉了一圈聽故事般聽眾人閒聊,又轉了回來,百無聊賴地拉了拉上官澹的袖子。

上官澹知道他是不耐煩了,安撫道:“乖!中午咱們吃火鍋!”

好不容易湊齊了火鍋的各種底料,並讓工匠們按照設計圖打造出火鍋的鍋和桌子,上官澹迫不及待想嘗試一下。

其實他前世對吃並不太在意,姬流光味覺漸失,每日雖吃的是山珍海味、米其林大餐,於她而言不過是賞心悅目和補充身體營養罷了,何況她太忙了。

直到重生,他開始有大把的時間,才明白“唯美食與美景不可辜負”那句話的意義。而一個人用餐和兩個人用餐以及一群人用餐是絕對不同的感受。

難怪說:外界再大的紛亂,沒有什麼是一頓美食不能治癒的。

他忽然豪氣滿懷,對著王朗、胡斐幾人道:“ 走!本公子請你們吃火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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