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感覺自已的頭癢癢的,伸手一摸,一看是血,暈了。
這不僅讓在場的人懵了,也讓蘇祁安懵了。
蘇祁安:“這是怎麼回事系統。”
粽子:“明擺著,暈血唄。”
蘇祁安:“那剛剛他怎麼不暈?”
粽子:“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只暈自已的血。”
蘇祁安:好吧,挺奇葩的。不過誰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呢?
粽子:宿主辦正事。
蘇祁安:“知道了,別催了。”
蘇祁安為了儘快的處理好,直接釋放威嚴。不過他釋放的威壓只針對返虛以下,雖然他不知道軒轅青洛的境界,但是他還是要給他留些面子。
公儀澤知道蘇祁安沒有想打人或者說沒有想擾亂這次選舉,出手干預後便飛到蘇祁安的位置。
公儀澤向蘇祁安施禮道:“不知是哪一位貴客蒞臨,在下有失遠迎。”
蘇祁安想,怪不得人家是天元皇城的國師,你看看人家這禮節。蘇祁安連忙笑著回禮道:“久仰國師大名,在下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名字不值得國師記住。”
公儀澤聽明白了這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名字,因此也不再詢問蘇祁安的名字。
公儀澤:“不知貴客來這裡的原因?”
蘇祁安見公儀澤這麼有禮,他也不好藏著掖著,於是告訴了公儀澤來此的目的。不過,蘇祁安他說的是:他自已的一個朋友,被江寒的弟子狗仗人勢,所欺負。並沒有說今後的事情。
公儀澤明白事情後,便向蘇祁安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公儀澤:“不知仁兄有意當天元皇朝的供奉?”
蘇祁安笑笑開口道:”難道你不怕我是個想殺你的人嗎?”
公儀澤顯然沒有想到蘇祁安會這麼說,大笑道:“我猜你的境界肯定比我高,是或不是?”
蘇祁安也是痛痛快快的承認,蘇祁安認為與公儀澤這樣的君子在一起壓根沒有想騙他的想法。
公儀澤:“那麼如果人兄想殺我,那麼你怎麼會還不殺我呢?畢竟,現在是最後的時機。”
蘇祁安與公儀澤相視一笑,最終沈卿塵接受了公儀澤的請求。蘇祁安便不再過多的停留,與公儀澤告辭後便離開。
蘇祁安沒有飛出道多遠,只在一個偏僻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下。蘇祁安開口道:“粽子把我傳送到原身父母的墳墓處。”粽子雖然不解但是也不敢違抗,畢竟地位擺在那裡。
到達目的地後,蘇祁安詢問:“系統你們是不是有遮蔽功能?”
粽子雖然不解,還是誠實的回答:“有的,宿主只要你說就行,怎麼了?”
蘇祁安:“沒事。
‘開啟遮蔽功能’”
粽子就這樣被關進小黑屋了,粽子只知道被關了倆個多小時,才被放出來的。
放出來的時候,粽子只見宿主大臉上充滿了淚痕。雖然,不知的發生了什麼事,系統還是安慰宿主。
蘇祁安說:“系統,其實剛剛來的時候我就想。可是我忍住了,因為我害怕你嘲笑我,這是我第一次哭。
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哭,直到我的心發痛,我才明白這是原主在哭,也是我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