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一點,你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醫生的聲音聽起來不僅擔心,而且緊張和害怕。

一名年輕女子躺在手術床上,渾身是汗。她的劉海被汗水浸溼,一團糟的粘在她的臉上,她得臉色蒼白,嘴唇乾澀,女人咬著下唇,雙手緊緊抓住她能觸及的一切。她將所有剩餘的力量聚集在她的身體裡。

“啊——”

尖叫聲如此響亮,彷彿可以劈開天空,緊接著同樣一聲響亮的哭聲,一切都結束後,年輕女子深吸一口氣,試圖喘口氣,她慢慢的閉上雙眼,看起來十分疲憊,甚至無法看下她剛出生的孩子的臉。

“是個男孩……”

聽到醫生的聲音,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在那之後,她的意識完全離開了她……

她真的很累……

與此同時,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就在醫院的正前方。汽車停在一棵樹下。一片葉子掉下來,滑過它閃閃發亮的身體,然後從開著的窗戶進入車裡。

“老闆,孩子已經出生了。”

在後排乘客座位上,有一個男人看著窗外,他臉色嚴肅,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衣服可以看出,他不是普通人。

車窗旁的人立即開啟車門,將嬰兒交給男子懷裡。當嬰兒落在冰冷的男人懷裡時,他立即淚流滿面,他的哭聲如此之大,以至於男人皺起了眉頭,當他看到懷裡的嬰兒哭的那麼大聲時,他深棕色的眼睛充滿了不耐煩和困惑。

他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抱著嬰兒,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背,很明顯,他以前從未有過孩子……也許他這輩子都沒抱過孩子。

然而他那雙大手似乎在給嬰兒帶來溫暖,讓他瞬間停止了哭泣,小嬰兒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抱著他的男人,目光中帶著好奇…

男人的心在看到他可愛的臉時瞬間融化了,他平時嚴肅的眼神變得溫柔了起來,然後他平靜的說:“我們走吧”。接到命令後,汽車開始移動,默默的離開了醫院,灰塵從輪胎上飄落,路上的落葉被壓碎——他離開時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五年後,在仲夏。樹木看起來光禿禿的,彷彿渴望雨滴,由於時間的原因,它們一個接一個倒下,看起來都很乾燥。這條路看起來又幹又熱,也許水滴在上面,它會立即變成蒸汽。

在一家精神病院的門前,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出了這個地方,她的頭髮是烏黑的,一直飄到腰部,彷彿試圖遮蓋她脆弱的身體。

據說林初夏在過去的五年裡一直很瘋狂。而今天,她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她能感覺到陽光明媚,溫暖的傳遍她的全身。即使太陽很熱,她也沒有被打擾,好像它想燒死她。相反,她弓起背,面向天空,伸展著感覺很僵硬的身體,閉上眼睛,享受著許久未呼吸過的新鮮空氣。醫院門後和外面空氣是一樣的,但不知為何,林初夏在裡面時感覺到悶熱。她無法呼吸,她逃不掉,她感到非常沮喪,但現在,她終於自由了。“初夏,恭喜你出院了”。一個衣著普通的中年婦女,看著走出醫院門的林初夏的身影,立刻迎了過來,靜姨在門口等了足夠長的時間,歡迎她的到來,當她高興的向林初夏打招呼時,她的笑容看起來如此燦爛和真誠。靜姨不是林初夏的親生母親,而是一個從小就照顧他的保姆,然而,不管她叫什麼,林初夏早已經把靜姨當成了自已的母親。即使她們沒有血緣關係也沒關係。

看到靜姨出現在那個地方,林初夏原本朦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的臉看起來憔悴又瘦弱,但這並不能掩蓋她的美麗,她跑到靜姨身邊,立刻抓住靜姨的手,她連忙眨眨眼問到:阿姨,你找到我兒子了嗎?

五年前,林氏家族的女兒林初夏在生下嬰兒後經歷了精神崩潰,不幸的是,嬰兒無法挽救 。當時林初夏還沒有結婚,沒有人知道她懷的孩子的父親是誰。失去孩子後,林氏一家立即將它送往精神病院。“初夏,“那個孩子……”靜姨低下頭掩飾眼中的悲傷,焦急的盯著林初夏。

我的孩子……不見了嗎?林初夏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她真的瘋了嗎?

大家都說孩子一出生就死了,但她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大聲到她每天晚上在睡夢中都夢見他的聲音。

大家怎麼能說她的孩子死了?

“他們不想放過我,也不想放過我的孩子?”林初夏用嘲諷的聲音問道。她的嘴唇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她心中的仇恨似乎從胸膛裡迸發出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指關節都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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